“你……岂敢如此?侮辱钱师,你必将受港岛道法圈的口诛笔伐,千夫所指!”康东明勃然暴怒。
须知:钱知世是港岛第一修法者,也恰好是至强者,他身份尊崇,威望极高,如果出现弟子欠账5亿美金抵赖的丑闻,那可是极其丢脸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钱知世脸面无光,身为弟子的康东明自然也是丢尽颜面。
叶凌淡笑,丝毫不怵超凡术士弟子的威胁,轻蔑道:“我是债主。此事与钱知世无关,他如果出手庇护,那就是因为私心护犊子,于理不合,我名正言顺,丢脸的是他!何况,区区钱知世,你以为能唬得倒我?”
康东明呆若木鸡,完全没想过叶凌竟然如此狂妄,没把他的恩师放在眼中。
在他的印象中,钱知世的身份宛如港岛市的皇帝,一言九鼎,无人胆敢违逆。
所以,当康东明在跟随易正浩去到钱知世的静室,却侥幸被钱知世检验出特殊根骨,被认定适合修法后,他心中无比狂喜,知晓如果自己能有所成就的话,康家的家主宝座非他莫属,而且,将来他甚至能够凌驾众豪门之上,成为钱知世那样活神仙一般的存在。
但他没想到,一个叶凌那样的年轻人,居然丝毫没将钱知世放在心上,言语间十分平淡。
“你居然藐视我的恩师?”康东明难以置信地追问。
“我可没有,你添油加醋也没用,我与他只是平辈论交罢了。”叶凌淡笑,并不在意康东明的威胁,“你尽管可以将我的原话转述给他,让他来找我兴师问罪,呵,但我也并不在意。”
“我一定会只字不漏地原话重复给师父听!”康东明咬牙切齿,同时目露幸灾乐祸的诡笑,他很清楚,钱知世绝非那种任人欺辱的良善之辈,他这辈子从未吃瘪,骨子里奉行的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所以,叶凌得罪狠了他的话,将来钱知世必然全力报复。
“那又如何?”叶凌只回四字。
“这句话,我也会原话转达。”康东明已经确认,在叶凌这副狂妄样子传回给师父大人之后,必将激怒他老人家。届时,钱知世一旦出手,叶凌就将死无葬身之地。
一念至此,康东明恶毒狞笑,干脆就拱手向苏雨橙告辞,转身离开。
叶凌也不介意,只是瞧向正快步走来的苏雨橙。
她摊开手,露出激动的神情:“东西呢?”
“喏。”叶凌直接将一个小瓷罐塞入她掌心,微微笑笑,“有它,足以让苏烈醒来,且维持一月不再昏厥。”
“多谢!”苏雨橙赶紧将它收回囊中,但却忍不住有有些怕希望会如镜中花水中月般,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咬唇问,“真的会有效吗?”
“他从不撒谎!”仇烟媚斩钉截铁地道,然后在苏雨橙错愕的眼神中,一把拽住叶凌的衣角,正色道,“我会直接拉上他,跟你一起去见病床上的苏烈老爷子,如果出事的话,一定勒令他退款。”
“OK,小事一桩。”叶凌笑笑,抬起右手摩挲下巴,目露好奇,“我也正想去瞧瞧让苏烈躺在病榻上气若游丝的怪异诅咒。呵呵,在一座国际大都市中,竟然用邪法谋害公众人物,也算得上是怪事。”
“那就请吧。”苏雨橙顾不及思虑其他,立刻带着他们,一路风驰电掣,七拐八绕,来到一栋颇为隐秘的偏僻老宅旁。
此地处于荒僻野外,人烟稀少,瞧上去跟农家无异。
叶凌万万没想到,一代枭雄苏烈,居然险些就在这种破旧旮旯与世长辞。
瞧得出众人的诧异,苏雨橙涩然苦笑:“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我爷爷虽然在苏家地位尊崇,哪怕躺在病榻上,也基本上没人胆敢谋害,但有钱能令鬼推磨,总归有人在品尝到权力的滋味后,为了捍卫既得利益,红着眼黑着心对他下死手。我们苏家嫡系为了保护他,只能用一个替身躺在港岛市第二人民医院的特护病房中,暗地里将他转移到此处,由忠心耿耿的私人医生来照料。”
“就在三日前凌晨,特护病房传来噩耗,我爷爷的替身的氧气管中被意外切断。”苏雨橙露出讥讽之色,“管子切割的边缘极其光滑,一看就知是利器,呵呵,真是有趣的意外,但最终只是憋醒了替身而已,没酿成灾难性结局。”
“豪门内讧,真是令人扼腕叹息啊。”跟随来的徐心菱喟叹。
仇烟媚冷哼:“但那也是司空见惯的破事,不值得稀奇。只需救活苏烈老爷子,凭他的手腕,降服那些群魔乱舞的蠢货轻而易举。”
“但愿吧。”苏雨橙下车后,率领众人一路走向卧室。
沿途,几名膀大腰圆的精壮贴身保镖出现,一一检查众人的携带物品后,才肯放他们入内。
他们都是苏家的死士,将一条命早就卖给苏烈了,对他忠心耿耿,绝无叛变可能性,所以才能在此捍卫苏烈的安全。
“雨橙小姐,您带来一群陌生人干嘛?哦,还有烟媚小姐和心菱小姐吗?她们虽是你的闺蜜,可却也非我们苏家人,始终存在泄密的可能性。”一名老管家悄无声息地出现,忧心忡忡地皱眉拦住众人。
“我来救爷爷!”苏雨橙言简意赅地答,露出温柔浅笑,“木伯,我已经搞到千年宝药,爷爷苏醒有望!”
管家勃然色变,但却半点没信她的说辞,反倒警惕之色更浓:“你少不经事,莫非受到骗子蛊惑……”
叶凌摸了摸鼻子,很是尴尬:“我长着一副骗子脸吗?到哪都被视为骗子?”
老驴捧腹大笑。
苏雨橙、仇烟媚和徐心菱也都噗嗤笑出声来,美人们花枝乱颤。
“死马当活马医吧。”笑靥浅浅的苏雨橙正色对老管家道,“木伯,今日我又被苏煌领衔的二房和苏焕执掌的三房的那些亲戚们围攻了,他们指桑骂槐,说得特别难听,同时言语中已经彻底不把爷爷放在眼中了。苏家的局势,已经恶化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我的父母为保住股权,同时寻觅全球各地的名医,只得暂时出国躲藏。而且,你我都心知肚明,爷爷的寿命所剩无几了,既然已经到了这种节骨眼儿,哪怕是骗子,我们也得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姑且一试。”
木管家喟然长叹,让出路来,引导他们来到病榻前。
就见一名清癯瘦砾,但虎倒威犹存,眉宇间仍有着往昔枭雄的俾睨风姿的长者,一动不动躺在病榻上,呼吸微弱,心电图也极其平缓,萎靡得一蹶不振。
“您能看出猫腻吗?”苏雨橙没抱太多希望地问叶凌。
“有点意思。”叶凌唇角微翘,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瞥向俢宏盛,“老驴,依你看呢?”
“嘿嘿,没想到啊,竟然是我近期最熟悉的玩意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俢宏盛冷哼,森森道,“那是一种隐秘的降头术,叫毒蟾降!”
“毒蟾降?!”病榻前的苏家人都面露茫然。
“只有缅国的降头术大师——罗昊,才能下如此纯粹和正宗的毒蟾降头术!”叶凌插嘴补充,眯缝双眼,“看来,你们苏家得罪了他啊,所以才会招惹来他的报复。”
老驴也是恍然醒悟:“难怪说,君莎那婊子近期一直泡在港岛市,就是不肯回国,原来她在替罗昊下降头啊!”
“木伯,我们近期跟缅国有生意往来吗?”苏雨橙脸色一沉,立刻追问。
木管家勃然色变,对叶凌的狐疑顿时冰释,咬牙道:“我们在去年缅国的赌石大会上,大获全胜,苏烈先生他吩咐我,私底下收购了一大批的原石,我们也准备将珠宝店的生意扩张到东南亚去。”
苏雨橙咬唇,终于找到问题根源:“原来如此。一直以来,赌石大会都由罗昊所把持,他旗下的珠宝店是他的财富命脉。我们插手触到了他的逆鳞,才导致他盛怒下对爷爷下毒手了啊。”
俢宏盛即刻蹙眉,提醒叶凌:“我们该置身事外的,不如,我们退还十倍订金给苏雨橙小姐,收回那一小罐龙蟒血肉精华?苏烈与罗昊的纷争,我们插手无益,只会激怒一个强悍的大人物。”
苏雨橙顿时紧张起来,露出绝望神色。
叶凌十指交叉,却只是微微笑笑,伸手拍拍苏雨橙的香肩:“扶苏烈老爷子服药吧,但待会他得给我足以弥补损失的酬谢。唉,激怒罗昊,你们苏家可得大出血才能弥补我的损失。”
苏雨橙面露感激,赶紧扶起苏烈,将龙蟒血肉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给他。
叶凌则对俢宏盛道:“老驴,你已得罪君莎,她撂狠话跟你不死不休,而她是罗昊的代言人,又是他宠溺的情妇,可想而知,将来我们跟罗昊早晚得对上。既然如此,我们怕个卵子!”
“可是……”俢宏盛面露迟疑。
“没有可是!”叶凌斩钉截铁道,唇角微翘,“如今的我,已经不怵罗昊,你很快就能懂我的底气是什么了。”手机用户看我的极品美女老师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4755.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