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把万邵晨忘记了,他说他在外面等得很辛苦。
牵着林恩恩的手从医院走出的时候还真是春风得意,得一场病换一个女人。
我终于把林恩恩追回来了,不费吹灰之力~
在家下一层的楼道里。
“停!”林恩恩说。
我停住脚步,眉毛皱成蜡笔小新的样子看着林恩恩,表示疑惑。
“闭上眼睛!”林恩恩说。
“为什么?”我说着闭上了眼睛,我猜测林恩恩会给我一个吻,或许还是长长的深情的湿吻,没准还是法式的。
我乖乖地闭着眼睛,脸似乎有些羞红。
不一会儿……
“好啦,快搬回家吧!”林恩恩说。
我睁开眼,看到累得气喘吁吁的林恩恩正笑靥如花地站在我面前,她的身边是一个大行李箱。
我无语……
把行李搬进屋,再走出门,看着双手掐腰很牛的样子的林恩恩。
“闭上眼睛!”林恩恩又发号了示令。
我再次闭上眼。
其实这一次我很聪明,我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发现林恩恩正像玩捉迷藏的小孩子似的蹑手蹑脚地往楼上跑,不时还回头看看我睁开眼睛没有。
她往上跑干吗,难道她住在楼上?
放长线钓大鱼,我并没有追上去,而是又闭好眼睛。
又过了一会儿。
“好啦,快点搬回家吧。”林恩恩再次笑靥如花地站在我面前,这次她的身边是一个更大的行李箱。
她离开的时候很酷,没有任何音讯甚至没有字条,不过看到这个箱子以后我倒是不觉得她离开地酷了,我很不自觉地想想出了林恩恩费力地捏收捏脚地搬着大箱子来来回回折腾的傻傻的糗样子。
我撇了撇嘴,把大行李箱搬进屋,再出门。
“再闭上眼睛!”林恩恩再次命令道。
“喂美女,有没有意思啊,你这样多累啊,我上楼帮你一起搬回来不就好了。”我说。
“你知道了?”林恩恩气不打一出来地掐腰伸手指着我,“你……你你你你偷窥!”
“不是啊,你的脚步声那么大,瞎子都听得见啊!再说了,看我家女朋友算什么偷窥啊!”我说。
“真是的!都怪你,不守信用偷窥我,以后就会让你知道我躲在哪里了!”林恩恩像是躲猫猫被抓到的懊恼的小朋友一样微微跺着脚嘟着嘴。
“真的不是偷窥诶,你那么大一个人晃来晃去的,聋子都看得见你。”我说。
“你,不守信用!”林恩恩说完,转身上了楼。
我很无奈地跟了上去。
上了楼,林恩恩停下脚步,看着我。
这是我们家所在的楼层。
“你……不会是在对门吧?”我惊讶道。
“不是,还要往上!”林恩恩很生气地说完,又上了楼。
这丫头,我只不过是问一下她是不是住在对面,她生个哪门子气。
我又很无奈地跟了上去。
上了楼,林恩恩又停住脚步,看着我。
“还要在往上?”我问。
“不是,就是这一层!”林恩恩很生气地说完,拿出钥匙开了门。
我跟着林恩恩进了屋,发现这个屋子空荡荡的,甚至连家具什么的都没有,虽然东西很少,但是仅有的一点东西都被很整齐地摆放着。
林恩恩推开一个房间,对我说,“搬吧。”
房子是一样的空间结构,也就是说,林恩恩推开的这个房间楼下的那个房间,是我的房间。
真是没想到,日思夜想想念想到我手酸的林恩恩居然就住在我的正上方。
原来每到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念她的时候,她真的正躺在那个地方。
一个楼板隔离出两个空间,我在下,她在上,同一个位置,不同空间,不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是否也在想我。
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想我想得手酸呢,好伤感啊。
“你从哪弄来的这套屋子啊?”我问。
“不告诉你!”
“是秘密?”
“不是!”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是猪!”
“虽然我是猪,但是这之间……”我还没有说完,林恩恩便补充道:“有逻辑关系!”
“……好吧,不说也罢。”我耸了耸肩。
“就是当时想租房子的时候看到这两户都出租,感觉很巧很有意思,觉得有可能会有一天用得到,就同时租下来了。”林恩恩说。
“……喂,你不是说不告诉我么,我都说了不需要告诉了你又告诉我,这样我很没面子的。”我表示抗议。
“就是要这种效果~”林恩恩迷人一笑。
折腾了很久,终于把所有的东西都弄回了林恩恩原来的房间,我越来越好奇,林恩恩离开的那天是从几点开始搬家才制造出这种酷酷的效果的。
“虽然楼上楼下的房间结构都是一样的,但是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换到上面新鲜新鲜也未尝不可,而且到时候你再跑了,我闲来无事的时候到楼下找你也会比较方便,比较往上爬楼梯是很累的么。”我说。
“……”林恩恩盯着我没有说话。
“好吧,很明显,我只是开玩笑的。”我说。
我等着林恩恩的“吹胡子瞪眼”,好吧,其实她并没有胡子。
林恩恩却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傻瓜,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吧,我去给你做饭。”
“没有,我会五个菜呢,一个星期五天都有不同的花样,很丰富。”我得意地说。
“另一道是谁教你的?”林恩恩问。
“是四道,凑个整数而已。”我说。
“好啊,那今天你做饭吧,很久没有感受过你‘超凡’的厨艺了。”林恩恩说。
“好啊,那么今天的‘花样’是泡面。”我说。
“欠揍!”
“加七喜的泡面。”我说。
“再加点糖?”
“再加点醋。”
“再加点果汁?“
“再加点棉花糖。”我说。
林恩恩笑了,我也笑了。
“你就是我的棉花糖~”林恩恩俏皮地挤了挤鼻子,然后又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一直到吃饭,我都一直在哼唱着那几个跳来跳去摆pose的屌丝唱的《棉花汤》。
“你就是 我心中的棉花糖 哼哼哈伊~”
“得意得像头猪。”林恩恩说。
“猪也会得意的吗?”我问。
“猪不会得意,可是你得意得像头猪。”林恩恩说。
“这是什么逻辑。”我问。
“你是一只会得意的猪,新物种。”林恩恩说。
“……确实挺新。”我说。
“嗯,很新。”林恩恩颇为自己的回答感到得意。
“一只像棉花糖的有点像猪的新物种?”
“再加一点。”
“什么?”
“总惹我生气。”
“嗯哼……”一说到这个,我还真有点尴尬。
“哇,这么快就学猪叫给我听了啊。”林恩恩笑到前仰后翻。
……
……
又被这聪明丫头戏弄了一番,我很蛋疼地撇了撇眼睛,忽然看到窗外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
“林恩恩快看啊,下雪了!”我惊叫道。
林恩恩很费力地收起“美丽的笑容”看向窗外。
“下雪了,好美。”林恩恩说。
“是啊,好美。”我说。
这是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和以往时候来的时间差不多了一些……
每一次落雪,都是一次生命的冼礼,都让我找回了最初的感动,都让我不堪重负的灵魂变得轻松,变得无所顾忌。
雪天是严冬盛情的邀约,是一种诗意的象征,雪天在每个人心中铺开一种驿动的情怀,分开过去和未来;雪天,预示着冬天的结束,也预示着新一年的来临。雪天不仅是劳苦的人们歇息的日子,也是善思的人们观察人生的驿站。
雪无声地飘着,象轻柔的小手,掠过宁静的眼眸,滑入如水的心境。曾经的无耐与浮躁,曾经的烦燥与苦闷,这时被纷纷的雪花轻轻拂去。在雪中,生命原来可以如此单纯,心情原来可以如此宁静。
这场雪下了很久,一直持续到夜里。
月色淡淡,穿过轻盈的云层,柔柔洒向人间,恰似一片逝水年华中的追忆。
冬雪纷纷扬扬地下着,似乎想要掩住世间所有的繁华,将一切变为飘渺的虚无。静寂的
小路在雪的纷扬下愈显深沉,为静谧的小区勾勒出天堂的假象,冬雪封住了一切大地的生机,只余
下天地间苍茫遍野的雪白在提醒着冬天的寒意逼人。雪被窗外的褐色夜空记载下岁月流失的痕
迹。
依旧是傲人的冬雪,不可一世地想要霸道地占有整个天地之间,却再也无法实现自大的梦想。
匆忙繁华的街道一别往昔的寂寥无人,寒冷的天气中弥漫着节日前的温暖和人与人、心与心之间的贴近。和林恩恩渐渐明朗的关系温暖着这个不大的“家”,冰凉的雪化成神圣的洁白天使欣慰地微笑。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林恩恩躺在我的腿上,窗外是大片大片的学花。
我没有特异功能,听不到雪落的声音,却闻得到温馨的味道。
我看了一眼林恩恩,又看了一眼窗外飘着的学花,漂亮的雪花,像一片片撕下的棉花糖。手机用户看我真不想做校花男友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6376.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