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幽灵手中的骰子还在向着一个方向撞击,玄季渊低声道:“是皇宫。”
被控制的玄季渊又回了皇宫,凤幽灵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玄季渊将凤幽灵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恐怕就是想让我们自己过去找他。”
凤幽灵笑了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玄季渊将身边的的沉星剑取下来,递给凤幽灵。
“你的剑给我干什么?”
“沉星剑的威力你见过,关键时候,兴许有用。”
凤幽灵有些郁闷,我们不是去打架吗?为什么搞的有些视死如归?
玄季渊看着凤幽灵,“仙尊级别的实力不容小觑,万一我顾及不到你,或者我……总之,你护好你自己。”
凤幽灵怔了一下,看着玄季渊认真严肃的表情,最后才点了点头。
青兰昭雪和静灵原本就与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两人便留在了竹楼之内,凤幽灵和玄季渊匆匆告别之后,便赶去了大梁的皇宫。
凤幽灵本来以为,既然对方知道他们要来,必然是安排加强了防守,但实际上,皇城依然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皇宫之中却好像沉寂了一般,死水一般寂静。
“小心点。”玄季渊跃过墙头提醒道。
凤幽灵嗯了一声,看着不远处的宫殿,拉了拉玄季渊的衣角,“那里有掌了灯。”
“去看看。”
凤幽灵指了指宫殿上方的屋顶,又指了指头上的树枝,两人对视一眼,便心领神会。
凤幽灵率先跳上枝头,接着树枝的弹力,轻飘飘地便落在了屋顶上方,玄季渊紧随其后。
两人伏在屋顶之上,玄季渊看着凤幽灵,突然问道:“你这身功夫究竟是和谁学的。”
凤幽灵忙着掀开身下的瓦片,漫不经心道:“我说是娘胎里带的,你信吗?”
玄季渊冷哼了一声,显然没有将凤幽灵的话放在心上。
这时凤幽灵突然笑了笑,“看在你把沉星剑交给我的份上,等一切结束,我离开的时候,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你要走?”玄季渊突然脸上沉了下来。
“对啊。”凤幽灵答的自然,“月下仙尊还没找到,我想知道的问题也没有答案,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
玄季渊没有说话,凤幽灵此时已经将瓦片掀开。
这个屋子虽然掌了灯却没有人,唯一有些让人奇怪的是,这个屋子里面有一个巨大的幕布,将墙上的什么东西遮盖了起来。
凤幽灵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就要往下跳。
玄季渊立即拉住她的手,甚至有些怒意,“我先下去,你跟在我身后。”
凤幽灵以为刚才的玩笑让他有些生气,于是很听话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蹦出一句“孔融让梨。”
多年执掌国子监,一心学术的玄季渊差点脚下一滑,恶狠狠地瞪了凤幽灵一眼,仿佛警告凤幽灵不要瞎用成语。
“这后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凤幽灵用沉星剑将幕布挑了下来,一张巨大的人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玄季渊的脸色霎时间暗了下来。
这幅画里的人,正是玄季渊刚刚辞世的母亲,大梁王朝的贵妃。
凤幽灵看玄季渊的眼中又露出一种苦痛的神情,心道这画出现的还真不是个时候。
但是转念一想,谁又会将一副这样巨大的贵妃放在这个不起眼的屋子里面,凤幽灵问玄季渊,“这个屋子你知道住了谁吗?”
玄季渊摇了摇头,“皇宫里面像这样的屋子很多,单看摆设,并不像是什么皇家的亲眷。”
凤幽灵有些纳闷,“既然不是皇家的亲眷,那就更没有什么理由,放这样的一幅画在屋子里。”
“有人来了。”玄季渊警觉地将地上的幕布重新盖到画上,拉着凤幽灵足尖一点,就跳到了房梁上面。
进来的人好像喝了酒,行动虽然不怎么利索,但玉冠白衣,显得整个人很清秀。
凤幽灵朝玄季渊打着手势,我认识他。
整个人就是当时受了平南王之命,带兵前往京兆狱剿灭林家,后来被凤幽灵设计,同禁军打了一架的人。
玄季渊用口型告诉凤幽灵,整个人就是白祈。
之前玄季澜曾经说过,自己被傀儡控制的那一夜,就是这个白祈动了手脚。
就是不知道这个白祈是一直居住在宫中,还是最近发生了这些事,才搬到了宫中,看白祈进来时候的习惯,似乎这间屋子就是他的住所,可是,他的住所里面,为什么会有贵妃娘娘的画像?
玄季渊也似乎有些不太明白,拉着凤幽灵的手按了按,示意她先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白祈晃晃悠悠自己走到了桌子前方,有些失魂落魄地举起油灯,然后转身又走到放着画像的地方,一只手轻轻拉开幕布的一角,整个幕布便顺势而落,露出画像中容颜美好的女子。
“师妹,你为什么这么傻?”白祈举着油灯,一只手在画上来回地轻轻摩擦,“人的本性就是贪婪,他不会放手的,你又是何苦?”
凤幽灵从玄季渊的眼中看到了震惊,白祈在平南王府中当了那么年的幕僚,来宫中的次数也不算少,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白祈口中所说的“他”指的又是什么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片落叶晃晃悠悠地从白祈的眼前飘过,凤幽灵想起来屋顶上掀开的瓦片,暗道一声不好。
屋子里面没有开窗,门也关着,一片不知道从哪里飘过来的落叶,自然是让白祈的酒意醒了大半。
“阁下莫非是觉得在下礼数不足,不肯轻易露面?”手机用户看战神狂妃不要盛宠要修仙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9245.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