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孩在当时,让我印象非常的深刻。※↙书荒閣www.shuhuangge .com↓⊕
我当时听到她的那样的哭喊请求,还觉得她很可怜,跑回家请爸爸去帮忙呢。
怪女人果然已经出现在了空地那里。
她似乎很有兴趣的看着那辆车上的乘客。
即使我在四楼,也能模糊的看到她兴奋而神经质的在那里轻轻的摇摆着身体。
忽然间,灯灭了。那辆车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我没料到那灯光会消失得如此之快,才仅仅数秒。正当打算从窗口边躲开,就看到怪女人的脸往我这个方向转过来!
我的心没的往下一沉,立即蹲了下来。
完了!难道是被发现了吗!
经历过两次死亡,对于那怪女人我已经没有任何的侥幸心理了。
我现在呆的房间太小,根本没有可藏身的地方,不管她是不是看到了我,现在的我都应该立马到其他的楼层去!
我冲出房间,向楼梯口跑过去。
没有想到的是,正被我甩在身后的房间,灯竟然在此时亮了!
一片喧闹的人声...
我不敢,也不能回过头去看!
几乎是灯亮起的同一时间...我的身后就传来了那怪女人疯狂的笑声。
“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是灯一亮起,这怪物就会瞬间出现!
我难以克制的尖叫起来,脑子里又只剩下那一个念头:跑!跑!
可往哪里跑呢?!我能往哪里跑呢?!
身后怪女人的笑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刺激着我身体上每一个毛孔。
往下跑?跟孟立人一样把她引到其他的楼栋去?
以我的速度,眼见着就要被追上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怎么办?怎么办?!
我的脑筋从未像现在这般高速运转过。
云朗就在楼下,我往下跑,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四楼或者三楼楼梯间那里被她杀掉,那样就只能连累到云朗!
只有往上跑!拖住怪女人...可五楼...五楼那里可是是个死路啊!
眼前就是楼梯口了,我把牙一咬,就往五楼冲了上去。
以我的速度跟体力,就算只有一分钟也好,也要把这怪女人给拖住,给云朗争取时间!
还来不及跑到五楼走廊的末端,我就被怪女人追上了。她好像生了我的气一般,将我的右脚脚踝抓住,像一个布娃娃一般的举起,然后狠狠的砸向地面,一下,两下,三下...
我只感觉到我的身体跟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不停的撞击着,某些骨头因为这碰撞折断了,发出连着筋肉的沉闷声音。一阵阵的剧痛凶猛的朝我袭来,意识渐渐的离我远去了。
我又一次的...死亡了。
...
...
真可笑...你有什么立场生我的气?
你他妈的可是杀死我了啊!
我想着死前怪女人的表现,气鼓鼓的睁开了眼。
懒得去看闹钟了吧!反正现在一定是九月七号早上七点。
这身体还在一阵一阵的发酸发痛,提醒着我死亡时的一切感觉。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过来,抄起身后的枕头,就向墙壁一阵用力的胡乱抽打,直到枕头芯都被我打了出来,愤怒的心情才慢慢的平息下来。
这感觉真是...难以言喻的恶心。昨天真的是死得太惨了。
我无奈的扯起嘴角,像是在嘲笑自己。
站到穿衣镜前拉开衣服,身上全是乌压压的呈片状的伤痕。
那怪女人摔死了我过后,估计连尸体都没有放过。
我打开卧室的门,轻车熟路的去门外的架子上拿正在充着电的手机。家里依然是一片狼藉,妈妈还是在忙碌着整理。
看着妈妈一如既往的背影,我忽然间就觉得非常的委屈想哭。
妈妈,你的女儿我昨天晚上死掉啦。被人弄成了肉酱一样。这都已经死掉了三次啦。
我的眼泪确实的掉了下来,然而这些话却我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我悄悄的把眼泪抹走,叫了一声妈妈。
妈妈转身看着我,如已经渡过了的每一个九月七号一般,疼爱的笑着,催促着我去洗漱。
洗漱的时候就很想打电话给云朗,问问昨天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真的太想结束这一切了。
当我一切都收拾妥当以后,倒是云朗的电话先打了进来。
“穆灵,没事了吧?”
“能有什么事啊。”听到云朗的声音,我那种想哭的心情略微的少了些。“昨天我死了以后,你找到什么了吗?”
电话那头云朗的声音立刻变得沮丧起来:“没有。孟立人都做到那个份上了,还是什么都没找到。挺对不起他的。”
看来云朗也了解昨晚孟立人引走那怪女人的苦心。
可他显然并没有发现我也曾经为他争取过时间。这家伙。
哎...即使是做了这么多,也是一无所获的一夜啊。
我的心情也跟着郁闷了起来。
忽然,我想起昨天夜里在医院的空地上所看到的一切,这也是个发现不是吗?
“云朗,昨天晚上医院空地的路灯亮了,你看到了的吗?”
“嗯,当然看到了,你当我瞎啊。咱医院空地上那大灯,啧啧,亮起来的时候把我吓得。白内障都能感光。我看到那灯光把怪女人吸引过去了,就抓紧时间去找内脏了。”
“你知道吗,那辆公交车我以前见过!”
云朗讶异起来,“你见过?什么时候?奇了,就那辆载一车死人的烂车?那不是死人坐的阴间灵车么?瞧那一车人,头破血流的...我现在都怀疑,我们去的是阴间的人民医院...”
什么啊,那些根本不是死人啊。看来云朗完全把亮灯的时候出现的那些东西都当成鬼了。
“我高中的时候,就看到过那辆公交车。那车上的人都是车祸的时候出事的乘客呀。都是伤员!活生生的!连人都是一样的啊!”
“你是说,亮灯的时候出现的那些人,其实全都是在这个医院里出现过的病人?”
“对啊!就是这样!”我有点兴奋起来。
云朗也对这件事有了兴趣,说道:“那我们赶紧把大家都找来,把这个发现说一下,看看大家都有些什么意见。”
挂了电话,我的心里有点忐忑。必须得把大家的力量集中到一处才行。
像昨晚那样的情况,真是不知道要死多少回踩能把内脏全部找到。
给其他人都打了电话,约在医院附近的茶楼见面。人却都来得慢腾腾的。
依旧到的最早的是我跟云朗,孟立人。
关于昨天晚上孟立人做的一切,我跟云朗都没有特别的提出并感谢他。但只要是在一起相处,无论是聊什么,都能感觉到更有默契了。
过了好一阵,顾蕊也来了。
我想起昨天他们在门外那种痛苦而诡异的表情,就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蕊一张脸青着,一句话便让我们都震惊了:“昨天我被溺死了!”
溺死?!在医院门口?!扯淡吗,在那里我可是连一滴水也没有看见啊。
“是真的被溺死了。那种感觉,我现在都还记得起来。”顾蕊看着我们有些难以置信的脸,认真而肯定的说道:“我感觉呛进我鼻腔里,肺里的确实都是水!而且还是苦的!”
苦的?那就是海水咯?这里离大海,直线距离也是有好几百公里呢?!
“海水?~”云朗有些戏谑的看着顾蕊。“你们在门外看海呢?”
孟立人惊愕之后扶正了眼镜,平静而缓慢地对顾蕊说道:“看来对我们来说,零点过后就根本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了。”
顾蕊没有正视我们,眼睛看着水泥地面,默默地点头。
我想她是因为没有听从昨天孟立人的善意劝告,所以现在觉得有点难堪吧。
听说溺死是这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但不知道跟被怪女人虐杀掉比起来,哪个更加的难以忍受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只有两样都经历过的人才知晓了。手机用户看尸体派对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04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