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海居 > 其他小说 > 平妖记《西游记》续集 > 11,天盾地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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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戒三个走了很远,在一处小山岗落地,八戒说:“沙师弟,你这么快拉我走干什么?”沙僧说:“妖都收了,你还在那里等他们请你吃饭?”八戒说:“饭我不吃了,我想叫他们多烧些香火给我。”沙僧说:“你这人真是千年不变,还是喜欢吃。我们是神仙,那有和凡人混在一起,底了名头,坏了仙踪。”八戒说:“也是。我们现在去那儿?”沙僧说:“我们神仙过的是闲云野鹤,我们今次是收妖,自然去找妖。”圆中说:“去那里找?”沙僧说:“随处走。”圆中说:“好,反正我跟着二位师叔。”八戒说:“我们走吧。”三人沿山而走。

    仇世与九头虫一共五个,日宿夜走,黑龙变化成一条大蜥蜴,能直立行走,金钱蛇变化成一个大肚女子,这大肚女子只是单个脚,大约变化成人样。一夜,五个来到一处荒山,前后左右都是山,五个来到一条小溪旁,九头虫看了一下四周,看到一条山溪弯弯曲曲向前流,山旁有一个黑乎乎的大山洞,由于天黑看不清洞里景物,山溪流到前面不远,遇到一处岩石,蓄着一大池溪水,溪水漫过岩石是悬崖,溪水沿崖泄下,发出轰鸣声。九头虫停住了脚步,说:“仇兄,这地方和我们罗浮山的家差不多,真奇怪。”仇世说:“天下地方差不多的很多,没有什么奇怪的?特别是山连山的地方,容易出现相同的景致。”九头虫说:“还是仇兄见识广。”仇世说:“这地方好,我们不如住在这里,为大本营。”九头虫说:“好,这地方和罗浮山公鸡洞差不多,我喜欢。”二人在说话,在山洞口,有二名小妖在守门,二名小妖听到了二人的谈话,飞奔进了山洞里。一会儿,从山洞里走出一群妖怪,摇旗呐喊冲出来,把仇世五个围在中间。当中有二名妖王,披红衣,昂首挺胸,其余的是些虎怪、熊精,狐群狗党,魑魈山鬼。仇世看那二名妖王,一个长得长嘴白身,猪身体,二脚直立站了起来,前脚修练成双手,是一名猪精。另一个长得大头小身,尖嘴勾爪,浑身毛茸茸,双翅展开,有一丈多宽,二爪修练成双手,是个鸟怪。鸟怪不时展开翅膀,又收了回去。这伙妖怪打着五六支火把,把附近照得亮堂。一名熊怪说:“二大王,这伙人想占我们的山洞,我亲耳听他们说的。”那名猪精说:“他们不知死活,本大王的地方也想占?我看你们活够了。”九头虫说:“你们是什么妖怪?有什么能奈?先报家门,等一下我怕你们全死了,说不出话来。”那名猪精说:“好大的口气,我豚居士为妖千年,还没有遇过这么狂的人。小的们,拿下他们加菜。”群妖中冲出一条虎怪,一个狐精,余妖跟着涌上前,扑向九头虫。九头虫上前,拿出月牙铲,左右开弓,那名虎怪着了九头虫的铲,惨叫一声,给九头虫打破头颅,倒了下去。那狐精上前咬九头虫的脚,九头虫一脚踢出,把狐精踢出二丈远,跌下地无了声息。其余的妖怪止住了脚步,九头虫说:“我不惹你们就罢了,你们还要拿我加菜,好,今天我就拿你加菜。“九头虫说完,现了本象,只见八个头,十八只手脚,锦毛团身,目射精光,九头虫上前,手脚并用,月牙铲乱打,那些小妖急闪,闪得慢的,着了月牙铲死了,豚居士见了,从背上拿出一支短矛,射向九头虫,九头虫见到矛射来,举月牙铲一挡,那支矛射中月牙铲,回头转个弯,又射向九头虫,九头虫大惊,说:“这是什么东西,太吓人了。”

    仇世见了,抢上前,拿出铁棒,打向那支矛,那支矛转了个弯,射向仇世。豚居士又拿出一支矛,射向仇世,仇世本来手慌脚乱,见到又一支矛射来,只好摇身一变,变成一个苍鹰,只见它:铁嘴带勾,双爪锋利,羽毛黑中带花,双翅展开足八尺,小鸡雏兔遇到断魂,冲天而起。第一支矛返回豚居士手中。第二支矛向仇世追去,仇世回头见了,下地来,摇身一变,变回原身,那支矛跟着射来,仇世拿出铁棒,尽力一击,这一击正中飞矛,哐一声大响,那支矛掉在地上,谁料又弹起来,射向九头虫。豚居士手一抖,再射出一支矛,飞出来射向九头虫,九头虫急闪,闪过飞矛。那二支矛射向黑兽与小龙,黑兽兴举爪一挡,正中的黑兽的爪子。黑兽惨叫一声。另一支矛射向小龙,小龙一扭身让开,那支矛射过,插中金钱蛇的肚子,金钱蛇也大叫一声。豚居士双手一招,双矛飞回手中。九头虫大怒,挥动月牙铲,冲上前向豚居士一铲打下,那名鸟怪见了,张开双翅,从背上拿下一面光溜溜的盾牌,上前一挡,九头虫的月牙铲滑开,鸟怪大叫一声,一只手抓下,手上利爪过处,正中九头虫的一只手的背,鲜血流了出来。九头虫大怒,月牙铲乱打,手脚齐动,无奈那鸟怪的盾挡住,九头虫没有伤到鸟怪分豪。仇世紧迫豚居士,二个打起近战。仇世一支铁棒不离豚居士左右,豚居士手拿一支矛,上下抵挡,豚居士渐渐招架不住,向后直退。黑龙现了本象,趁机低飞冲上去,张开双爪一抓,抓住一个山鬼一甩,山鬼给黑龙甩到石壁上,撞破头惨叫倒地。黑龙转个弯,抓住一个狼怪,摔在地上,狼怪抽蓄了几下,眼看活不了。黑龙大发威风,来回低飞,抓起小妖就摔,被抓的小妖不死带伤,余下的小妖作鸟兽散,四处逃命去了。

    鸟怪向豚居士靠近,二个合在一起,鸟怪举盾一挡仇世的铁棒,仇世感到手一滑,铁棒给弹开。豚居士趁机射出一支短矛,直射仇世,仇世只好用铁棒一挡,矛射中铁棒弹开,转头射向黑龙,仇世跃起来,拉住黑龙,向后直退。九头虫向豚居士二个喷了一口黑气,迷了二个双眼,九头虫一手拉着金钱蛇,一手拉着黑兽后退。仇世拉着黑龙,边走边打那支长矛,直退到一里外,短矛才被豚居士收了回去。仇世五个走远。豚居士与鸟怪收聚众小妖,回洞去了。

    仇世五个来到一块大岩石边,停下,九头虫不顾手上流血,说:“仇兄,我们这回吃大亏了,我们现在杀回去,杀了那二个妖王,报我这一爪之仇。”仇世说:“刚才一战我们吃了亏,现在回去,也讨不了便宜。”九头虫说:“难道就这样算了?”仇世说:“不急,等下再作打算。先看看这二个的伤再说。”仇世上前,看了看黑兽的前脚,黑兽的左脚给矛插了一个大洞,尚在流血,仇世抓住黑兽的脚,一运气,一股真气直透黑兽身体,黑兽“嗷”叫了一声,仇世收回手,九头虫看黑兽的脚,巳经不流血了。仇世再看金钱蛇,肚子上给短矛插中,伤口不断流血,地上染红了一片,金钱蛇痛得纽动身体,痛苦万状。仇世从怀里拿出一粒龙眼大的药丸,搓碎,放在金钱蛇的伤口上,再向伤口吹了一口真气,金钱蛇感到没有那么痛苦,不再扭动,流血也少了。九头虫说:“仇兄,你这是什么神术,吹二口气,这几下就弄好他二个的伤?”仇世说:“这那是神术,不过是平常的冶伤罢了。”九头虫说:“我常年为妖,都不及你。你这是从那里学的?”仇世叹了一口气,说:“当年,我也是跟一名神仙学艺,学成后不料天庭不收我,今日沦为妖怪。我刚才吹的是仙气。”九头虫恍然大悟,说:“怪不得你学会了金刚之躯,原来是这样。做神仙有什么好,这不准,那又有规纪,不如我们做妖怪快活,要怎么就怎么?”仇世说:“话是这样说,神仙始终是我们的对头,他们人多,法力也高,这是我们比不上的。”九头虫说:“这也是。是了,刚才那二个妖王用的是什么东西,太可怕了,我看神仙也未必有这样的本领。”仇世说:“我也不知道,那飞矛和飞剑差不多,可是比飞剑快得多,力度太得多。那个盾更可怕,我的铁棒打下,就像打在龟背上滑开了。”九头虫说:“若不是仇兄法力高,今天我们都不会全身而退。特别是那二个妖王合在一起,更难对付。”仇世说:“我是百思不解,那二个妖王的矛和盾是什么东西?我也有五支飞剑,飞剑飞出去也会转弯伤人,可是没有什么力量,飞剑飞过了几里或百里,只能伤到凡人。若飞剑飞远了,连妖都伤不到。说到盾,只能挡凡人的矛与剑,像我的铁棒打下,少说有万斤的力量,这盾怎么挡得住?”九头虫说:“那盾要是凡人的盾,这么大力打下,早连人打成肉酱了。那不是凡盾。”黑龙说:“刚才若不是你挡住那支飞矛,至少我会给他们射伤。那飞矛实在可怕。”金钱蛇这时感到伤口没有那么痛,说:“首领,我们现在怎么办,是绕开他们?还是收了他们?天快亮了。”仇世说:“先休息一下再说。”五个走到旁边一处树林里休息。

    八戒、沙僧、圆中三个离开小山岗,往东方走,三人为了避免麻烦,沙僧仍变化成老汉样子,八戒仍变化成老太婆模样,只有圆中是真身。三人沿大路行走,走了二天,一天下午,三人来到一个村落前,此时太阳下到山边,落霞把天空染得通红,村里的农夫荷锄归家,妇人呼儿回屋,牧童牵牛进村,村里人家烟窗炊烟袅袅,好一幅实在的晚村景像图。八戒三人走进村里,过了几处人家,来到一个祠堂前,那个祠堂不大,分前后二进,匾额上面写着“邹氏宗祠”。八戒说:“我们就在这住一宿,天明走路。”沙僧点了点头。三人走进祠堂里,只见祠堂中间一个天井,里面一进供着邹氏神位,右角有一间厨房,一个老头在低头烧火做饭。忽然,从神帐里走出一个白须飘飘的老头,对八戒与沙僧跪下便拜,说:“小神见过天逢与卷帘。”八戒说:“你这老儿怎么认得我们?”老头说:“我是一名地仙,人神鬼妖总能分得清。二位虽然变化了,可是气势还在。”八戒说:“你这老儿识趣,起来罢。”沙僧说:“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认得我们?”那人说:“这是邹家村,我是本村的祖先,受了子孙的香火多了,成了本处的神主,归位多年。因为天逢四人取经回来,立了大功,天下遍地都传了四位影像,所以我认得你们。你们来了,我的后人就有救了。”那名在厨房煮饭的老头听到人声,出来看,看到了八戒三人,却看不到邹家祖先,因为邹家祖先是个地仙,隐了形。老头说:“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圆中说:“我们是路过的,借住一晚。老头说:“你们找个地方蹲去。”说完回去煮饭。邹家祖先现了身,上前打了老头二巴掌,骂:“你敢对天逢三个无礼,少打。你现在进房去别出来。”老头捱了二下,抬头看到祖宗显灵,吓得抱头躲进房里去了。八戒说:“打得好!你叫什么名字?”邹家祖先说:“我的名字很久没有用,你们就叫我小邹吧。是了,大圣呢?”八戒说:“你们怎么老是提他,我老猪的本领也不比他差呀。”小邹说:“天逢,你误会了,你们四个一向是走在一起的?今天只见到你三个,不见大圣与唐僧,我有点奇怪。是了。这小哥是谁?面生。”沙僧说:“他是猴哥的徒弟,叫圆中,日后由圆中替我们收妖,猴哥与师父这回有事不来了。”小邹说:“原来是大圣徒弟,失礼。”圆中说:“你刚才说你的后人有救了,是什么回事?”

    小邹叹了口气,说:“幸亏你们来了,否则小神要去找城隍爷告状了。是这样的,去年冬天,我们村忽然来了一个厉鬼,不时弄手段搞我的子孙,先是迷了一个叫钱升的青年,坠潭死了。没有多久,又把一个待稼的姑娘阿莲吓傻了。前几天又迷了一个小童阿光,带去荆棘丛里吃青蛙、蝗虫、泥巴,要不是找得快,就没了。小神我找了他几回,无奈这鬼见我就躲,找不到。我的子孙也请了法师收鬼,没有收到。昨天那鬼又来吓人,吓得一个老头中风摊在床上。今天你们来了,好事。你们千万要把那厉鬼收了,还一方清平。”八戒说:“难怪你看到我们这么热情,原来是有事求我们。我在西天路上擒妖无数,却没有收过鬼,你要找钟馗去。”小邹大惊,说:“天逢不要推托。谁人不知天逢法力高,一定能收那鬼。”沙僧说:“二师兄说的是真的,我们收妖行,真的没有收过鬼。不过也不难收。”圆中说:“那个厉鬼只在你们村害人,还是四处害人?”小邹说:“我听子孙们说,这厉鬼从不去其他村,只在本村害人。”圆中说:“你们不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个鬼只找你们,不找其他人,是不是你们得罪了他?”小邹说:“我也觉得奇怪,这鬼只是在我们村吓人,像邻近的李村,古村,厉鬼却不去。”八戒说:“这鬼是男的还是女的?”小邹说:“是个女鬼,死时很年轻。”沙僧说:“这事有点奇怪,一般人死了,就魂归地府,这个女鬼怎么跑出来害人了?这事归地府管。”八戒说:“地府在阴山里面,来回要一些日子,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收了这女鬼吧。你们知道她住那儿吗?”小邹说:“不知道。”圆中说:“我今晚去探一下,找到她住的地方。”沙僧说:“也好,你小心一点。”圆中望一下天色,天己经全黑了。此时是初夏,天气有点热。

    圆中走出外面,村里很黑,当时是上玄月夜,又是晴天,半弯月亮把地上照亮,能看到附近的这景物,有几条狗,看到圆中大吠起来,村里错落有致建些房屋,人都进了屋里,处面不见一个人,圆中向村内走去,圆中走到村尾,没有遇到女鬼,圆中走回来,正要回祠堂。忽然,从暗处走出一名女子,过来对圆中说:“小兄弟,你半夜不回家,在这里等谁?”圆中看向那个女子,长得高瘦修长,峨眉细眼,娇脸带忧,白衣裙在夜风中飘动。那女子像刚洗过头,长发披肩。圆中细看女子的脸,长得苍白,全无血色,再看双眼,带着寒光,女子双脚不沾地面,在月光下,没有影子。圆中心知这是女鬼。这时,村里的狗吠得更厉。圆中装着在点害怕,说:“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女子说:“我是邻村的。”圆中说:“我睡不着,出来走一下,我要回去了。”女子说:“等一下,我出来找小狗,找不到,我也要回去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圆中说:“我爸说晚上不要和陌生人在一起,近来我们村又闹鬼,我还是回去好一些。”女子听了,惊叫一声,上前扯住圆中的衣袖,说:“你说这村闹鬼,我怕,你送我回家吧。”女子说着整个人靠在圆中身上。女子想:“先用阴气迷了你,等下收拾你。”圆中想:“这就是这鬼迷人的招术,不拆穿她,看她想怎样?”圆中变得呆板,说:“你在前面走,我送你回家好了,不要抱住我,走不了路。”女子听了,松开圆中,拉着圆中的手,说:“跟我来。”圆中感到女子的手冰凉,没有一点暖和。女子拉着圆中七拐八转,来到村外一处坟地,说:“到家了,进来吧。”女子用手一拂,移开墓门,然后拉着圆中进去。圆中不动声色。女子拉圆中坐在一副棺木旁,女子一边去亲圆中的嘴,一边说:“到家了,你饿吗?”圆中感到一陈臭味熏来,圆中扭过头,说:“我要回家了,你家有一股臭味,我住不习惯。”女子说:“好,我送你回家,跟我来。”女子带圆中出到墓外,说:“我们从这条路回去吧!我送你到村口。”圆中看去,墓外不远是一处悬崖,女子拉着圆中走向悬崖,圆中失足跌下,故意发出一声惨叫。女子飘了起来,冷笑一声,回到墓里。

    圆中跌到半空,使出驾云术,驾云回到邹家祠堂,下地进屋。八戒与沙僧正在商量怎样收鬼,小邹在一旁陪着。圆中进去,说:“我回来了。”沙僧说:“有没有找到女鬼?”圆中说:“找到了,这鬼住在后山一处墓里,今晚要是换成别人,断然送了性命。”小邹说:“那鬼又用旧法迷惑你,想取你命?”圆中说:“是啊?她带我向悬崖跳,幸亏我驾云回来了,要是凡人,那还有命在?我们怎么办?”八戒说:“抓鬼有二个方法,一是把鬼打得魂飞魄散,这样有点过份,鬼犯了错,由阎罗王发落。另一个方法是抓住了鬼,用东西装住,如乾坤袋等物,交给阎罗王处置。我们的照妖镜让师父带去了天庭,要不是刚好派上用场。”沙僧说:“凡事都有前因后果,我们先弄清楚这鬼为什么害人,再行定夺。”八戒说:“这也对,先礼后兵,古今都宜用。”小邹说:“还是天逢高见。”沙僧说:“等天亮后我们分头进村访一下,看看是谁得罪了这个厉鬼,查到原因再行事。”于是,四个在坐等天明。第二天,天亮后,八戒、沙僧、圆中、小邹出门,分二路向村里走,此时天阴沉沉的下起了小雨,八戒与小邹由东边小路进村,沙僧与圆中从西头小路进村,沙僧与圆中看这村,方圆有五六里,村里种些竹子,柿子树,黄皮树,苦栎树,村中人口密集,屋靠着屋,鸡犬相闻,由于下雨,人都留在屋里,二个走了不远,对面走来一个妇人,戴着一顶斗笠,挑着一担猪吃,沙僧问:“大婶,你知道害人的那个鬼的来历吗?”妇人看了二人一眼,说:“不知道。你们二个人怎么打听起鬼来?”圆中说:“我们是捉鬼的,先探一下这鬼的来历。”妇人说:“你们走开。是骗人的。”沙僧与圆中离开。沙僧与圆中走了一程,看到一群人坐在一年凉亭里,有十来个人,正在听一个蓝衫老者说书,老者说的是三国演义中赵云在长板坡救阿斗的故事,众人正听得入神。沙僧与圆中上前,二人听了一会,老者端起一盅荼喝了一口,有一名青年问:“老举人,你知道怎样收鬼吗?”一名中年人说:“我们还是说一下怎样收那厉鬼?时间长了,我怕我们村死的就不止二三个人了,现在傍晚起就没有人敢出门,这鬼害人也够狂的。”

    那个叫老举人的人说:“这又有什么办法,法师也请了,神也拜了,祖宗也求了。到现在还是没有效果。”一名老头说:“这鬼怎么老盯上我们村的人?其他村的人却平安无事,像古村,离这里也就三里路远,这鬼怎么与我们结仇了?”一名少年说:“这事我知道一点。”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少年,少年反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一名中年人说:“阿昌,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少年阿昌听了,壮着胆说:“是这样的,半年前,我有一天在后山放牛,那天太阳很猛,我把牛放在山坡上吃草,自己躲在大路边的一棵树下睡觉,正午时分,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叫喊声,我抬头一看,我依稀看到一个青年抱着一个女子,往村里走。我认真看,那人抱着那女子往钱家跑,看身形,那男的像钱权,当时我也没有在意。第二天,我牵牛从钱家围墙外小路过,听一人说:“少爷,那女子让我们丢到后山悬崖下去了。”另一人说:“好。这银子给你们买东西吃。这女子不识相,老子只弄了她一下,就吊颈死了,活该!”我听话音后面说话的是钱权。我离开后,当时就把这事告诉我娘,说钱权逼死女子,去告官。我娘说:“就算告到官府,人家有权有势,我们又没有证据,惹不起,还是不如少一事。”这事就这样了结。没多久,我听人说钱家闹鬼闹得很厉害,没有多久听说钱权出门做生意了,我估计就是那女子化厉鬼找钱权算帐。后来,那鬼找上了我们村人。到现在今不得安宁。”众人七嘴八舌,有人说:“原来是那恶少惹的祸,你为什么不早说?”有人说:“那死人钱权倒好,弄死人一走了之,让我们替他受罪。”有人说:“这鬼也是,不去找钱权,找我们干什么?”人群沸腾起来。沙僧与圆中听了,返回祠堂。

    沙僧二个走了不远,遇到八戒与小邹,八戒说:“我们走了半天,没有找到厉鬼出处。”圆中说:“我们知道了,回去说。”手机用户看平妖记《西游记》续集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31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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