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就得试试。
回到酒店,拉着大妈去学校附近吃饭。
大妈一直说不去,后来我想了个法子,让她做我的司机,她才满脸不敢置信的跟我去。
带大妈找了个饭馆,大妈一直躲在我身后。
我疑惑不解,说:“怎么了,躲着干啥?”
她有些可爱的挠了挠头说:“不是,我我我我女儿在这间学校里读书。”
我一下来了兴致,大妈你女儿在这读书?漂亮不?
“那躲干嘛?我也在这里读书啊,你要不要躲我啊。”
大妈一下愣住了。
许久没有动静。我把手放她眼前挥了挥说。
大妈一下从沉思中惊醒,看着我说:“你是什么系什么班的?”
把我的系告诉了大妈,她睁大了眼睛:“你们班是不是有个叫陈瑾芯的?”
我纳闷得几乎吐血,班里的确有个妹子叫陈瑾芯,长得挺不错的,只是身上带着一股汉子味,不过还真不是好学生,几乎天天被小金边指着脑袋批评。
“你怎么知道?莫非那就是你女儿?”说这话时我郁闷得整个人都不好的。
大妈重重的点了点头,表明正是。
大妈想了想,犹豫了会说:“那个,你能不能帮我看着点我女儿,别让她惹祸。”
帮她看着而已,又不花什么气力,二话没说马上就答应了。
大妈见我答应了,马上眉开眼笑的拽着我进了饭馆,活脱脱一个招客的烟花女子。只是年龄不妥而已。
自从知道我是她女儿的同班同学后,一下变得热情多了。
点完菜,她呼出一口大气笑盈盈的说:“怎么样,我女儿漂亮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挺漂亮的,班里排第二。”
大妈有些烦闷的说:“瞧我家汉子下的好种,长得好看了,人就不纯洁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便没有说话。
这大妈似乎很多话,东扯西扯的说个没完没了的。
听着大妈滔滔不绝的话,默默点着头。
很快,菜就上来了,大妈的嘴这才被菜堵住。
大妈点的菜很随便,就是一般的家常菜,都只是十来块钱一盘的北京烤鸭等,所谓物美价廉说的就是这些菜,简直好吃得差点把舌头都吞了。
大妈一边吃还一边给我说她女儿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喝什么的。
我有些纳闷,这关我毛事?
吃饱喝足后,靠着椅子缓解缓解撑得圆滚滚的肚子。
大妈嘿嘿一笑说:“怎么样,不错吧!”
我很自然的点了点头。
“那我女儿你要不要?”大妈说这话时,眼里闪着精明的光。
晕死,你对我态度突然变好原来是要把你女儿给我啊?
我看着大妈说:“额……什么意思?”
大妈扬着声大声说:“我要你做我女婿。”
大妈说这话时特别大声,整个饭馆里的人都听到了,全部看傻逼似的看着我们。
正当我尴尬之时,门口一个声音传来:“我不同意。”
我心里即刻乐开了花,这是有人来救我了?
猛的转身一看,顿时石化。
我看到的是紫毛拉着一个女孩的手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帮人。
这个女孩,正是陈瑾芯。
大妈见到女儿了,似乎有些底气不足,愣在了原地。
此刻陈瑾芯正用一种仇恨的眼光看着大妈。
大妈呆愣着不知所措。
紫毛来了,就代表我又有很大可能又要遭殃了。
紫毛这人品简直渣到了极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额?等等!我不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
不对,我是吃着这个碗里的还看着另一个碗里的,毕竟她们也没有反对。
“新来的小子!你又想做第三者吗?”紫毛瞪着我,恶狠狠的说:“这次我可不会轻饶你。”
大妈一见这阵势,慌了手脚,连忙拉着陈瑾芯说:“不要为难他好么,都是我说的,都是我使唤他的。”
看着大妈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再看看陈瑾芯趾高气扬的模样。
这哪是母女啊!这分明是无辜的被侵略者跪求凶狠的侵略者,简直乱了套,女儿似乎比母亲还要大。
陈瑾芯冷眼看着大妈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紫毛不想看这些事情,把陈瑾芯拉出了门口,留下大妈一个人无助的呆愣着。
那帮人见紫毛走了出去,很自然的对我就是一顿打。
静静受着他们惨无人道的打,只盼这一刻快点过去。
打着打着,其中一个似乎打爽了,揪起旁边的凳子向我砸来。
这一凳子来得凶猛,我深知不运气绝对挡不住,正准备运气抵挡,谁想大妈居然跑过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凳子重重砸在了大妈的后脑勺。
大妈一声没吭的就软在了我身上,血缓缓从大妈后脑勺汩汩流出。
几个狗腿子见砸错人了,一下慌了,丢了凳子就跑。
紫毛和陈瑾芯不见踪影,想必是走远了。
看着眼睛已经合上、嘴唇紧闭的大妈,我也慌了。
店主则在一旁干瞪眼,看样子吓得不轻。
伸手探了探大妈的鼻息,探了许久都没有感觉到呼吸。
我慌了,抱起大妈放在出租车上,一踩油门,车就飞也似的窜了出去。
载着大妈去了最近的医院,慌忙送进了手术室抢救。
坐在手术室门口等候着,我感觉我就像个倒霉蛋,谁跟我在一起都会倒霉,小梦龙怜凡腕馨何小颖跟我在一起遭殃了,全家人都跟着遭殃了,现在大妈跟着我也遭殃了,我就是个千古罪人,谁跟我在一起都不会有好下场。
没多久,医生就走了出来,我连忙迎了上去。
“她怎么受那么重的伤?送来时就断气了。”医生皱着眉头说。
听到这个消息就如图晴天霹雳,脑袋“嗡”的一声就懵了。
医生说完就走了,似乎是怕惹祸上身。
早不久还活脱脱的跟我吃饭的大妈就这样没了,即使认识不久,但毕竟对她印象很好,跟她在一起也挺好玩的,没了自然感到惋惜。
走进手术室,翻出大妈的钱包,找出手机,给通讯录里一个单独分组的叫“文政”的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了,聊了几句,这男人果然是她男人。我没有告诉他大妈已经没了,只是让他到医院来。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男人了,毕竟他媳妇是在我手里没的。
过了半个钟左右,一个男人来到了我面前。
我看着面前这个满脸胡子拉碴的男人,他,正是大妈的男人陈文政。
心里满满的愧疚感让我一时无言。
这男人看着手术室的牌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陈文政用一种颤抖的声音开口了:“我媳妇呢?”
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如今听来却凭空添了千丝万缕的忧愁。
跟他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个明明白白,并把大部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了。
陈文政静了一会,掏出烟分了我一支,自己拿着一只就往外走去。
烟这玩意自从被二奶奶关在疗伤的小房子里的时候已经戒了,现在既然陈文政都给了,也不能拒绝人家的一番好意,只能抽了起来。
刚吸进去一口,就感到肺部疼痛无比,狠狠咳嗽了几下。
可能自己大伤初愈没多久不能抽烟吧!
想到这,摇了摇头掐灭了烟。
看了看陈文政离开的方向,不免有些心酸。
失去最爱的女人的痛苦可想而知,他肯定心疼得难以忍受才抽烟消愁。
我不敢再面对陈文政,因为心里实在愧疚得很,毕竟大妈是帮我挡着才被凳子砸的。
留下一张写着电话的纸条,和钥匙一起交给一个护士,交代她交给陈文政,就一个人打的走了。
没走多久,文政就打电话来了。
“怎么这么快走了?”陈文政语气显得有些冰冷。
我当然不能说对他愧疚所以走的,就说:“我答应了她要照顾陈瑾芯。”
陈文政静了一会,“嗯”了一声说:“不要让她受伤害就好了,不要在宠着她了,她已经被惯坏了。”
“嗯。”
这个电话,我原本因为他会敲诈我一笔的,但他没有。
回到了酒店,天都还没黑,直接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可能因为睡得早的缘故,起的格外早,天色还没亮就醒了。
坐在床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放弃找腕馨,还是继续漫无目标的找。
如今之计,只有见机行事了。
思考了会人生,就刷牙洗脸出去吃早餐了。
跑到一早餐档吃早餐,居然迎面碰上了陈瑾芯。
我火了,把她按在了凳子上。
“哎呀你这人是不是有病。”陈瑾芯挣扎着我的手娇声说道。
我简直恨不得狠狠扇她一巴掌,这样的女人简直恶心爆了。
整理了下因争执凌乱的衣服,在陈瑾芯对面坐了下来。
她看着我嘿嘿一笑:“是不是看上姐了?”
我擦了一把汗,郁闷得直想砍人。
久浪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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