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扒手掏出匕首向张倪刺去的那刹那,我仿佛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般,依稀脑补到张倪倒地后悔自己鲁莽的行为忏悔的时候。
张倪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和手机般大小黑色的东西,屁股向后一撅,避开了匕首的瞬间反手一扣。张倪手中那个黑色东西顿时响起“噼里啪啦”强劲的电石火光,直接朝扒手的脖子电过去。
短短的几秒钟,张倪就在惊心动魄的刹那间摆平了一个凶狠的歹徒。
扒手被电击棒电得浑身抽搐,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
周围的人流被这突发其来的一幕吓了一大跳,纷纷后退避让。其他不远处的两个扒手见状,人群已经开始注意到了,急忙四处逃散,扔下这个昏厥的同伙弃之离去。
我赶紧拉着张倪要跑,张倪却说要等警察来,抓这个歹徒进监狱才罢休。
我说抓个屁啊,关不了几天就会被放出来,你现在手上拿着的电击棒也属于违法的,知道吗?
张倪听到才不舍的跟着我离开,刚走没几步,又倒了回来。我以为张倪掉了什么东西回来捡,岂料张倪从花圃中翻出一块砖头,对着扒手的手指头一股脑砸了下去。这狠劲让围观的人群情不自禁发出了可怕的惊呼声,连我都呆滞得无法用言语表达此时内心的震撼。
张倪砸完后,反过来拉着我跑了。
通过这事,我觉得我再也不敢惹张倪生气了。
我害怕麻烦,脑子突然想起邢兄教过的经验,抬头不停避开有摄像头的地方。
足足跑了大半天,两人才停下歇息。
我一边喘气,一边对着张倪说,“大侠,小弟深深被你正义之气折服,以后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不要找我,告辞。”
张倪一手把我扯了回来,我以为她要拿电击棒电我,条件反射的甩了一下手,岂不知一手甩在了张倪的脸上。
我惊恐的看着张倪面无表情的摸着脸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张倪不动声色慢慢向我靠近,突然迅速的伸出手把我的手抓住,我连忙喊:“别电我,会电死人的。”却不料张倪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
“你甩得我好疼,帮我揉揉。”张倪立即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向我撒娇不已。
我擦,这娘们,被她吓尿了。
然后,被张倪环着腰,又继续逛街了。似乎之前发生的事情,烟消云淡,仿佛没发生过一般。
买了礼物后,张倪让我送她回学校,两人几乎一路无话,她却是一路都贴着我走。
“尺祥。”
“嗯?”
“你喜欢我吗?”
我像死鱼般,没有回话。
“自从你那次拍我屁股后,我就一直认定你是我以后的男人,永远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你别吓我,什么叫最后一个?”
“你若是负我,我想我会殉情。”张倪嘟着嘴,却说出这么不可爱的一句话。
把张倪送回去之后,我脑子里不断回想着殉情那句话,似乎在拍下张倪屁股的那刻起,就注定了我前程坎坷,联系着别人一条性命。我不会怀疑张倪的忠诚度,但是她这样的人,一定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邢兄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咚咚姐的摊子也人砸了。
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街上收市的时候。
我看到咚咚姐坐在一处角落掩面哭泣,丁丁哥哥愁眉苦脸的蹲在地上叹气。
地上遍地都是踩坏的商品首饰,整整一大片,几乎完全被毁了。
我难过的在地上不断寻找还可以回收的物品,咚咚姐看到此举,大吼道:“别找了,都没了,那些没人性的畜生,呜呜呜......”
丁丁哥哥拍拍我肩膀,把咚咚姐先送了回去。
邢兄站在我身后,默不作声。
事后我才知道,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收保护费引发的事件。而那帮人的幕后老大,就是苏爷。
邢兄说,苏爷一直把丁丁哥哥怀疑成杀害江哥的凶手。
这件事,邢兄自责难受,这一切,是他捅出来的祸。
我看着邢兄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杀机,“邢兄,莫非你是想对苏爷......”
邢兄冷哼一声,称没那么傻,这时候再动手,岂不是就告诉他和丁丁哥哥脱不了关系?
若是我能以一敌众,把这些畜生打得落花流水,是不是就能压制悲剧的发生?邢兄说,事情能有那么简单解决就不用烦恼。打跑一次,下次只会带更多的人来,何况,你能天天在此守候?
我问,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把他们的老大干了,自己当老大。
除了不用杀人的方法呢?
邢兄说,建立自己的势力,壮大得和对方不敢呛声。再有能力者,一起吞并了。
我心里逐渐有了计划,咚咚姐和丁丁哥哥辛苦经营的摊贩,一下子被击垮得惨目忍睹。之前的葬礼费,丁丁哥哥的住院费,都是咚咚姐一力承担,我又愁又难过。
第二天,当我把那两万多块全部交给咚咚姐的时候,她说什么都不能接受,还问这钱是从何而来。
我谎称,以前爸妈给的零花钱,一点一滴积攒起来,藏在原来家里的后花园草泥地里。
咚咚姐看我说得头头是道,坚持半天后才忍泪收下,毕竟还要进货重新做生意。
丁丁哥哥在一旁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我知道丁丁哥哥能从眼神中知道有没有撒谎。还好,他后来并没有找我细问。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我按照邢兄交代的训练任务,一步一步把自己练到最佳状态,一点一点把自己的潜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每天早上凌晨五点,都窸窸窣窣的从床上爬起,在周佳几人的埋怨和鄙视下不得不在外面做一些室内的运动。为了让自己的反应敏捷得到快速的提升,我特意请来了张倪帮忙。
我戴着厚重的全盔,让张倪尽全力的往我脑袋上踢。
张倪看去似乎文文弱弱,可是力道不容小觑,光是第一脚,即使戴着头盔,我都被那阵势踹得晕头转向。就这样一点一滴的积累,天天踢,天天让张倪虐,她也好享受这样的时光,不知疲惫的踢得我死去活来。
邢兄晚上给我找了一份活,说是给自己赚一些生活费和学费。
为了不让丁丁哥哥和咚咚姐操劳过多,我没多少犹豫就接受了邢兄的好意。
可是当邢兄带着我进一家郊外的屠场房的时候,我就愣住了,让我杀猪?
邢兄一脸严肃,“又不是让你杀人,是不是以前做少爷习惯了,看不起这份工作吗?”
“不是,不是。”我急忙摆摆手。
话说,邢兄的用意我似乎猜到几分,但起码不是让我杀人,虽然第一次杀猪的时候吐得死去活来,整整一个星期都不敢吃肉。有一种叫习惯,有一种叫忍耐,为了一个明确的目标,做什么事情都能坚持而努力适应。
一个月后,周佳几人有次看到我浑身赤裸的上身,露出一副结实的有明显几块的腹肌时,那种眼中放射出无比羡慕的眼神让我觉得这些努力不是白费。最起码,张倪那敏捷快速的横劈腿已经能避得来去自如。
可是最令人痛心的,苏爷似乎不肯停止对丁丁哥哥的骚扰。
只要咚咚姐摆一次摊,就有些混混不断去找麻烦。
往往报警后,消失片刻,然后再出来,即使不再砸摊,却也没了客户敢光顾。
有一晚在屠房上班兼职,邢兄来问我,“杀猪杀得如何了?”
我一刀捅进猪喉,“轻松毙命。”
下班后,邢兄带着我来到一处地方,指着不远处一个约摸五十岁左右上下的男人,正戏谑着坐在腿上的妙龄女子。
“那个就是苏爷。”邢兄说道。
“然后呢?”我不明白为何邢兄带我来,难道就为了告诉我谁是苏爷?
“知道怎么可以声无息,别人不怀疑的情况下,做了他吗?”
我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邢兄这么问,我脑子里立即无意识的转动着。
苏爷身旁无人,而最佳下手的人选应该是那女子,如果能让那女子无意识之下借她手把苏爷干了,就能把一切都撇得干干净净。
“你能动脑就算不错了,我们没有枪,别看到他现在身旁只有一个女人,这女人可是出了名心狠手辣的辣娘。你现在要去过去,命一下子就没了,何况看清楚了吗,苏爷腰间鼓鼓的,还有把枪。”
我急忙喊道:“那就报警啊,说他私自藏枪,可是犯罪的啊。”
邢兄第一次对我翻白眼,然后从另一旁拿了一个黑色袋子,一把阻击枪随即呈现在我眼前。
“你不是说没有枪吗?”
邢兄说:“这件事也记住,别人说的话信一分就好,其余九分就当是放屁。”
“现在你要枪杀苏爷?”我就知道,邢兄带着我来,准没好事。
“不杀他,那来这里干什么?”
我真后悔,岂料邢兄把阻击枪架好好之后,站起身,空出位置,然后指指我,和那把阻击枪。
我惊诧的指着自己,似乎看错了邢兄的意思:“我来杀???”手机用户看单纯女孩惹不起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63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