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他的心思,萧雨柔宽慰他:“他有事去南汐了。虽然口口声声说不相认,其实爸爸二十多年来一直有关注财经新闻,他一直在等你回家。”
她这句话犹如在喉鱼刺,哽咽得说不出话。他怎么就那么笨?竟然为高美雅的背叛而误了登机时间!后来赚到钱也没想过回家,如果早点回家,一切就不会闹到现在这种尴尬局面了。后悔莫及啊!
“天下父母心。等爸爸回来,好好跟他谈谈。”
“其实召开记者会,只是想撇开我们之间的兄妹关系,我很想名正言顺娶你过门。”
“哈哈!你这人不止做事矛盾,说话也这么不靠谱!”
“我又怎么着你了?”
“好了,不说了,天色不早,早点休息吧!”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才能够让你看见我的真心。”
“爱情没有保险,我没有那个资本再输一次。”
“萧雨柔!”他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萧雨柔不设防,一不小心跌倒在他身上,他翻身,用身体制住欲挣扎的身体,低头吻住那片日思夜想的柔软。
萧雨柔瞪大眼睛,轻易被他撬开贝齿,被他汲取甘甜。灵活的舌头缠着她,大手不规矩解开她睡袍的腰带。脑子霎时一片空白,带电般的手指游过之处皆起轻微颤抖。她受不了他半点挑逗,她很没用地承认还爱着他。双手反射性攀上他的颈间,渴望得到更多。秦涵却突然停下,翻身离开她,取笑她:“你的身体明明在渴望我,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清醒过来的萧雨柔难堪至极,挥手给了他一巴掌,愤愤难平拉好睡袍,欲下床时又被他握住双肩。“姓秦的!请你放尊重点!”
“你在怪我没有继续么?”他拂过微辣的俊脸,唇角带笑,很满意她的反应。
“你混蛋!”她低声咆哮,怕把在隔壁写作业的女儿招来,不想跟他吵也是,不敢面对也是,她的确很美出息的很渴望他的触碰。于是转身欲离去。
转身的瞬间,他分明看见她眼底的晶莹在形成,心疼地抱住她,吻住她。她却不干了,躲避他落下的吻,使劲挣扎。这次秦涵不打算放开她,想了她五年,忍了五年,如今知道她也有那个意思,那么……她挣扎,他不顾。稍一用力又将她压下,用吻嘟住她的唇,左手钳制住她挥动的双手,双腿压制住她乱踢的双腿,右手再一次解开她腰带,轻柔爱抚她的身体。萧雨柔再也感觉不到快感,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耻辱。这算什么?欺负吗?
直到他猴急地贴近她干涩的身体,她低呼一声,感受撕裂般的疼痛和电流穿遍全身的美妙感觉。突然停止扭动变成战栗,秦涵很满意,温柔地在她身边笑。
“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突然被泼冷水,他怒气冲天,加大力气捏住手中的柔软,警告她:“我不是你哥!我只能是你男人!”
她被他突然的粗鲁弄得又似电流传过,咬紧牙关才幸免逸出令她耻辱的声音。“哥哥始终是哥哥!”
他黑了脸,提高速度和力气报复她的脆弱,“你会后悔这个称呼的!”
萧雨柔抓住床单,紧紧咬住下唇,任由他带给她无尽的欢愉,看似痛苦的表情和任性跑出她牙关的低叹令他更有冲劲。停下来后,他才发现,挂在她脸上无止境的泪水打湿了枕头,她的表情和低声喊叫不是满足,而是在隐忍。
愉悦的心情霎时乱成一团混乱的毛线般,与爱人紧密结合的快感瞬间被她浇熄。他老大不爽小声吼道:“你到底要我怎样?不做你不高兴,做你又不愿意!你也体谅体谅我好吧?不就是骗了你一次吗?我为我犯下的错弥补你啊,你讨厌的不喜欢的我通通改,女人更不碰了,你还要我怎样?你说我还能怎样?”
这话听得她更失望更伤心,干脆啜泣出声,回吼他:“谁要你改了?谁要你为我守身了?你爱干嘛干嘛去,死皮赖脸缠着我干嘛?”
他气极反笑,翻身下床。“呵!是!是我死皮赖脸,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死皮赖脸追你五年!我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扰!”说完,看也不看她,摔门而去。
萧雨柔蹲坐在床上,埋首膝盖间痛哭流涕。
等她走出房间时,刚好看见他已经换上外出服,在跟萧情道别。两人互不相看,她径自回自己的卧室,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她才跑出来,厅里只剩下萧情。
“妈咪,爹地不是还下不了地吗?怎么突然下来了?公司怎么可以半夜打电话要他回去啊?”
“公司他在管,有事当然得回去啦,不然他妈咪会打他pp的。”
“不是有小铭叔叔在管吗?还要爹地回去干嘛?爹地是我的,不是公司的!”
“吼!霸道的小鬼!你爹地所有基因都被你继承了呢!喂,你爹地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看你?”
“妈咪想爹地了吗?”
“你才想他呢!”心虚否认。
由萧家村往南汐的路上,一辆法拉力跑车如飞得太低的飞机一般疾驰在夜色中。秦涵心乱如麻,同时又万分担心,只因南汐那边给他来的那个电话。kelvin在电话中告诉他,萧识松出车祸了,疑是遭人设计,现在在抢救中。他不敢告诉萧雨柔,所以一个人独自前往,顺便给两人一点时间缓冲一下。
那夜,她彻夜无眠。第二天顶着熊猫眼出门,漫无目的晃荡在村道上,呼吸着农村里纯净的空气。村里原本的旧居民房在改建中,到处可听到轰鸣吵闹的机器声,越听越心烦,干脆走回老家瞧瞧。曾经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如今连同院子被筑起的围墙围住,令人不得见其庐山真面目,唯有高大茂盛的守望树探出几根枝桠。她站在围墙外,抬头仰望那几根枝桠,伸手摘下一颗粉红色桃心型果实,悲从心中来。守望树啊守望树!我可以相信他吗?他是真的动情了吗?也不知道将来这里会改建成什么,还有她的守望树,会被砍掉吗?她跟他的感情,会何去何从?心烦意乱,累得在墙边蹲下,抱住双膝感受突如其来的空虚感。难过的时候,她需要父亲温暖的怀抱,于是拨通他的电话。回应她的只有“嘟、嘟、嘟”的声音。
秦涵坐在重症病房门口,手中握着那部残留萧识松血迹的移动电话,不敢接听。
经过一晚抢救,总算捡回半条命,但是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他有可能突然离开,也有可能就这么一辈子睡下去。他握紧拳头,狠狠往椅子上砸去,发誓一定要查出是谁搞的鬼,然后以最狠、最毒的方式回报对方!
kelvin大步流星走来,向他报告调查结果。据调查,以往跟萧识松赌博有关以及别的任何事有过节的人基本无作案时间,或者不在本地。一晚的调查时间并没有找到比较有价值的线索,但他详细地提供了他近期的生活动向。连日来,他跑得最多的地方是段家。脾气不好的看门人兼管家每次只会对他说“不在不在”,他并不知道段家二老没居住在国内,于是每天大部分时间耗在段家大门口。基本上就是段家、旅馆两头跑。没有接触过多的人和事,但出事前,他找过段莱芡,与她发生过口角。
“段莱芡?!”
“段莱芡不是一直当总裁是兄长吗?怎么会对老先生下此毒手?”kelvin探问。
秦涵没有作回应,冷冷下命令:“查!如果是她,严惩不贷!”他当她是除南宫诺冰外最好的朋友,如果她连他的亲爸爸也敢下手,那么他一定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事实上,这起车祸与段莱芡的确有关,不过开车撞他的是庄小小。此时段莱芡躲在庄小小家里,与她窝在被窝里不敢出门。她越想越害怕。庄小小掩饰住不安,安慰她没事。出事时大晚上的没路灯,保镖又被引开,而那车是她一个网友刚从汽车厂开出来的无牌车,事后她又第一时间将车开到海边,推进海里,神仙也难找线索。
“秦涵哥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万一……”
“不能有万一,否则我们都活不成了!只要他跟那姓萧的永远是兄妹,我就有机会当上秦太太,到那时,什么事都不会有!”
“小,我不要回去!”她像个可怜孩子,无助地抱住庄小小,向她寻求温暖。“我不能一无所有,那样我会死掉的!”手机用户看总裁的柔情陷阱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760.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