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家里有聚会,你买了礼物就去帮佳佳准备。”闫绪将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到我手边,我没搭理他,翻了个身面对窗户。
闫绪好脾气地叉起一块苹果塞到我嘴边,柔声道:“念念,别生气了,乖。”
我真的觉得够了,推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来,我望着闫绪,忽然发现面前的男人和我记忆里的十八岁少年早就相去甚远。
“怎么了?不想吃苹果?”闫绪嘴角噙笑,只眼里还是冰冷一片。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掐痛了掌心才开口:“断了吧,闫绪,我们别再见面了。”
闫绪去拿草莓的手定在半空,他静了两秒才回过头来,目光清明地问我:“为什么?不是说好还我八年的时间?怎么又说要断?”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我,我抬手敲了敲胸口,“这不对,当初你说你和颜佳分手了,可现在你都和她结婚了,闫绪,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究竟知不知道!”
“不能哪样?我们除了上床,还有做别的吗?阮念,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他无所谓地把草莓递到我面前,我不张嘴,他便把草莓放进了自己嘴里。
我用拳头砸了砸床铺,认真地回答他:“没有,我没有想太多,我觉得你在害怕,我不过是去机场接人,你却觉得我要走,所以才把我关起来。难道不是么?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根本就是喜欢我!”
闫绪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再玩世不恭的睥睨我,而是伸手揽住我的后颈,将我拉近到鼻尖抵住他的。
“你以为我是性虐狂?阮念,我把你从火堆里救出来,之后有两年没有性能力,你知道吗?”闫绪轻轻地对我说着,他刚刚刷牙用的薄荷味牙膏气味窜到我鼻腔里,我整个人瑟缩地想要往后躲。
“还有,你以为你只欠了我一条命?你忘了叮咚了?”闫绪死死扣住我的脖颈,我退缩不得,只能咬牙不再靠近。
“如果叮咚在,是不是要九岁了?”闫绪不停歇,继续念叨这个让我揪心的名字。
我用力推开他,双腿蹬着往后挪,我讨厌他讲叮咚,以这样的姿态。
“阮念,你欠我的,八年根本还不清,只叮咚一......”
“你有什么资格讲叮咚?就因为你是叮咚的爸爸?”我红了眼,抬手擦了下眼角,“我十八岁而已,你也不过十八岁,你有钱吗?你买得起奶粉吗?你能让你爸爸不讨厌我吗?还是你有办法办得到准生证?闫绪,谁都可以指责我,就你不能!”
我颓丧地坐在床脚,不想再抬头去看他。
闫绪很久没出声,他重重踢了脚床头柜便转身出了房间,我望着被他砰一声关上的门,眼泪终于忍不住肆虐下来。
我爬回被窝想要好好睡一觉,手机却在这个时候振动起来,我看着来电显示的颜佳两个字,心像是掉进冰窖,只觉得呼吸困难。
“念念,今天是我和闫绪的结婚周年纪念,你来啊,我们请了好多人,放心哈,没有长辈,咱们自己儿玩。”颜佳欢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我和她恍如置身在两个世界。
我遮住眼睛,听到自己的声音笑着回:“好,给你买包包。”手机用户看爱你是场宿醉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768.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