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在医院待了一天,除了护士定时定点地过来寻房,就再没见到其他人影了。
“护士小姐,能帮我请医生过来一下吗?”傍晚时分,一名护士过来查房,沈灼便叫住了她。
“沈小姐,您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护士很是平易近人,见沈灼要求见医生,立刻神色紧张地上前关切。
沈灼尴尬地笑了笑,说:“不是,我只是想问医生一些事情。”
“好的,请稍等,我去帮您叫医生过来。”护士莞尔,带上门退出了病房。
没过多久,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一名身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黑框眼镜下的那双眸子很是严肃。
“沈小姐您好,我是您的主治医生王子月。”王子月走上前介绍自己,顺势观察了一下病房内的环境状况。
“王医生,我想问一下关于我流产的事情。”沈灼开门见山道明目的。
王子月翻了翻手中的病历表浏览了一遍,抬头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认真地说:“沈小姐,您是由于腰部受到强力撞击外加您身体本就虚弱所以导致了流产。不过沈小姐您也别太过伤心,您现在这么年轻,今后受孕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可以知道孩子多大了吗?”沈灼继续问。
“两周。”
“两周。”沈灼低声嘀咕了一句,心中暗暗计算一番后发现自己这个月例假的确没来,而且两周前正好是她频繁做春梦的日子。
难道那真的不是梦?
既然如此,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那个似是而非的梦里,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与那个男人的默契度,每一晚她都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沈灼还想问是否能查出孩子父亲是谁,但想想一旦问出口肯定会让人觉得自己很荒诞,索性闭口不问,说了声“谢谢”。
正当王子月准备退出病房时,沈灼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抬头叫住了她:“王医生,你知道送我来医院的人是谁吗?”
“是一个叫沈情薄的男人。”王子月低头看了一眼病历表上的签名,如实地告知她。
沈情薄。
沈灼再次向王子月说了声“谢谢”后,便在心中暗暗揣度这个陌生的名字。搜遍了所有的记忆,也不曾出现过这个名字。
沈情薄,情薄,到底是谁呢?
王子月退出病房在走廊里走出一段距离后,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你猜的对,她真的找了我,你想让她知道的我都告诉她了。”
不知电话那端说了些什么,王子月噗嗤笑了几声,继而打趣道:“记得请我吃饭就好!”
沈灼在病床上躺了一天,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打给公司同事姜宁,让她以重感冒为由替自己请三天假。姜宁在电话里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如数都被沈灼一个电话挂断了。
艰难地下床将房门锁上,然后将床头的衣服换上,进洗手间整理了一番,便拿起手包就出了病房,准备办理出院手续。
“沈小姐,您的身体状况还需留院观察几天,不能今天就出院。”护士好心劝阻,但沈灼坚持出院,很快护士劝不住就把王子月请来了。
“沈小姐,您今天不能出院。”王子月拦在沈灼面前,一脸严肃。
沈灼隐忍着小腹传来的隐隐不适,挺直腰板坚定地看着王子月:“王医生,我的身体我知道,我现在就要出院。”
“沈小姐,如果我们现在让您出院,您的身体出现什么状况谁负责?”王子月没想到沈灼会这么犟,言语间也多了几分指责。
“我负责。”没有任何犹豫地脱口而出,让王子月有些措手不及。
“沈小姐,身为一名医生,我不能让您冒这个险。”很显然,王子月也不是吃素的。
沈灼勾唇:“但是,这个险我是冒定了!”说罢,就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任谁拦着都没用。
王子月望着那个决然转身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掏出手机拨通了刚才那个电话:“她出院了,说什么都不肯住院。”
也不知电话里的人又说了什么,王子月突然气恼地将手机摔在桌上:“这两人真是一个德行,就这么不怕死?”手机用户看灼灼其华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778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