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种可能,对友谊皮革城来说都算是好事,这个事情一传开,皮革城的招商工作会变得更轻松。
至于易鸿轩是不是真的参与其中,爱是不是,脚底的泡都是自己磨出来的,南易这个便宜表弟才不爱管表哥的事,若不是易瑾茹嘱托,加上易鸿轩开的是饭店,南易才懒得上门去。
包唤头来聊八卦是顺道,他还得接着去发邀请函,呆了没一会人就走了,人快走到大门口,南易才注意到包唤头带着的女翻译,还别说,条子挺好。
下午,三点稍过,南易接到叶皮索夫的电话,约他晚上去波诺餐厅。
南易答应了下来,并在五点二十分钟准时到达乌克兰饭店,波诺餐厅就位于饭店的29/30两层。
1991年的波诺餐厅,好像有点不一般,南易被门童拦在门外不让进,报了叶皮索夫的名字,门童才变了脸,可以进,但只能带两个人进去,枪不能带进去。
没人露枪,门童却一嘴道破,这不得不让南易多看他几眼,又想到刚才路上看见过的白宫,心里比较一下两栋楼的高度差,明白了,门童可能只是伪装或兼职。
南易让校花和天仙把枪留下跟自己进去,其他人去楼下等着。
进入餐厅,循着侍应所指,找到去往天台的路,走两步来到天台,在左手最边上的玻璃弧顶之下看到了叶皮索夫的后脑勺,也看到了他标志性的螺旋秃。
在他对面还坐着一个女人,南易认识,只要莫斯科电视台第二频道不放《天鹅湖》的日子都能在电视上见到,女人是《时代》栏目主持人尹芙琳·阿克辛亚,非常难得的名字里不带娃。
[1991年8月开始,苏修的所有电视台都在反复的播放《天鹅湖》。]
脑子里盘旋着“情妇”二字,南易往叶皮索夫的后脑勺走去。
“阿克辛亚小姐,你好。”
不管是不是情妇,南易都打算先亲切着点,捧起阿克辛亚的手,来了一个吻手礼。
挺好,女人手上没有太强烈的香水味。
南易其实不太喜欢香水味,女人沐浴之后,头发和身体上残留的澹澹洗发水、沐浴乳的味道,对他而言是最美好的,什么毒药、魅惑,他压根闻不来。
放开阿克辛亚的手,南易自然而然的坐在她边上的座位。
或许是猜到南易会瞎联想,南易甫一坐下,叶皮索夫就介绍道:“亚当,尹芙琳是我姐姐的女儿。”
“原来如此,刚才我还在奇怪为什么阿克辛亚小姐和叶皮索夫你长得如此相像,在我们华囯有句话,说的是外甥和外甥女会和舅舅的长相非常相似。”
南易对刚刚错认为情妇的事情,一点都不觉得尴尬,直接过渡到外甥女状态。只是他有点奇怪,叶皮索夫约他怎么会带上外甥女,难道叶皮索夫用来收钱的那个瑞士银行的不记名账户在阿克辛亚手里?
“不奇怪,我和我姐姐长得很像。”
一听叶皮索夫的话,南易肚子里就吐槽开来:“害,你还真敢往下接,你姐姐要长得像你那就完犊子了,我就得假设阿克辛亚是在医院的时候抱错了。”
怎么说呢,不丑是对叶皮索夫长相最高的评价,他比较突出的是上位者的气质,正所谓一克(克格勃)遮百丑。
南易看叶皮索夫倒是非常顺眼,不管从哪个角度观察,都可以看见富兰克林在对他微笑。
“阿克辛亚小姐,我对你们的工作时间很感兴趣,你的节目都是在晚上九点播出,那你的工作时间也是在晚上?”
不知道该怎么接叶皮索夫的话,南易转头和阿克辛亚聊了起来。
“并不是,下午两点我就要到电视台开始准备,化妆、熟悉稿件这些工作要提前做好。”
阿克辛亚很放松的回答着南易的问题,说话的腔调和语气,甚至是音色都和主持人状态下都有所区别。
“是这样,下班时间呢?”
“不一定,一般都会在十点左右。”阿克辛亚回道。
“那今天?”
“我已经离职了,两天。”
阿克辛亚随意的说道,在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失落的表情。
就南易所知,莫斯科电视台第一频道已经在八月末的时候停止播送,但是第二频道还在继续播送,不过也是风雨飘摇,这个时候离职倒不是太坏的选择。
一直安静的叶皮索夫忽然说道:“亚当,你知道中央列宁体育场吗?”
“知道,那里是鱼雷队的主场,莫斯托沃尹在那里狠狠的戏弄过鱼雷队。”南易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虽然苏修现在乱象纷杂,可一点都不影响顶级足球比赛“高级足球联赛”的进行,而莫斯托沃尹是目前“苏高”的第一人。
“亚当,这里是莫斯科,不要说鱼雷队的坏话。”
“ok,你继续。”
南易忽然发觉自己开的玩笑并不小,俄罗斯足球流氓可不是闹着玩的。
“中央列宁体育场从开始启用那一天到现在已经过去35年,上次翻新还是在1980年奥运会之前,现在又过去10年,有些地方已经陈旧,到了该修缮的时候,但是体育局没有修缮资金。”
说着,叶皮索夫看着南易,等待着他的反应。
南易若有所思的问道:“体育场可以容纳10万人对吗?”
“精确数字是103000人,在它边上还有一个可以容纳8000人的小体育场。”叶皮索夫说道。
“体育局想要出租体育场?”
“是的。”
南易脑子里模拟了一下^体育场到一只蚂蚁市场的交通路线,两地大致相隔20公里超出点,按照莫斯科的交通情况,开车的话,大概需要五十几分钟,一个小时不到点。
体育场边上的地铁站是运动站,一只蚂蚁市场是游击队员站,两地不能直达,从体育场到一只蚂蚁市场需要2号线换乘3号线,两个地方离地铁口都不是太远,小贩可以很方便的来回两地进货。
“叶皮索夫,明天我去体育场实地查看一下,其他的我们之后再谈。”
“没问题,现在点菜?”叶皮索夫微笑道。
“你来,我随意。”
等点好菜,侍应上菜后,叶皮索夫一边切着牛排,一边说道:“由于某些原因,尹芙琳已经不方便在电视台继续上班,所以她辞职了,我给她介绍了好几个工作,尹芙琳都不是太满意,亚当,你有什么好介绍吗?”
“王八盖子,娘希匹……”南易肚子里一连串脏话,“看老子不吃那两只燕子,就把自己的亲外甥女往老子身边送?妈的,吃定老子啊。”
600毫秒舒缓一下心中的郁结,300毫秒思考利弊,100毫秒在两颊多勾兑几分笑容,转头,看着阿克辛亚的脸,“阿克辛亚小姐,不知道愿不愿意屈就当我的助理?我要事先申明,当我的助理会非常辛苦,需要负责的工作很多。”
听到南易的话,阿克辛亚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叶皮索夫,得到叶皮索夫的某种暗示之后,她又看向南易,说道:“我当然愿意,只是我之前没有类似的工作经验,可能做不好。”
“没关系,无论是谁都是从不会到会,如果你答应,明天早上七点,在新村大街316号门口等我,请准时,我很讨厌不准时的人。”
南易打算好好折腾一下阿克辛亚,先从起床的习惯开始,一个需要注意仪表的公众人物,化妆时间有可能是一个小时,也有可能会更长,洗漱、挑选服饰、化妆、通勤,想要七点钟准时到达领事馆,五点半起床大概来得及。
从十二点左右起床一下子转变到五点半,改变生物钟,这会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南易已经幻想到阿克辛亚明天哈气连天的画面。
阿克辛亚脸上的阴郁一闪而逝,用快要掩饰不住郁闷的语气应了一声。
叶皮索夫倒是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切动牛排的动作变得轻快不少,餐盘里的酱汁仿佛也愈加可爱。
南易脑子里却是已经在一条条捋清楚以后需要注意的事项,他十分郁闷,在将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他脸上的面具得二十四小时戴着,全天无休。
吃过饭,南易就往领事馆回,经过涅格林大街的时候,他还瞄了一眼桑杜特诺夫浴室,这间在莫斯科最有名的桑拿浴室。
听说,沙皇光顾过这里,拿破仑攻破莫斯科的时候,也没忘来这里泡个桑拿,苏修领导人的故事就更加多,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心里想着哪天来这里体验一下有什么奇妙之处,南易正打算收回目光,就看到浴室的大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对男女,男的用手箍着女人的肩膀,女人倚靠在男人手臂上。
在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让南易情不自禁想要哼《乱世巨星》的家伙。
提着臀,头扭成九十度,南易又看了两眼女人的脸,确认对方就是k3列车上的那个女邻居,他才收回目光。
“虎崽,看到了?”
“左手第二个右腰枪把露出来了,应该是自制的土喷子。”虎崽干脆的说道。
“嗯,天仙,搂着女人的男人在火车上见过吗?”
“没见过,不是和车上和她乱搞的那个男人。”
南易抚了抚下巴,“有点意思啊,下次再碰着摸摸底,看看是莫斯科的势力,还是列车上那帮抢匪。”
……
翌日,七点。
南易准时出现在领事馆的门口,正好看见阿克辛亚把车停在路边,从车里面钻出来,脸上虽不能看出一丝萎靡、憔悴,可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倦意,不知道昨晚是没睡,还是今早被脑中强行叫醒。
不管是哪种,阿克辛亚此时的状态不可能太好。
等阿克辛亚来到面前,南易先来了一个早晨的问候,还没等对方消化他的礼仪,他紧接着又冷着脸说道:“阿克辛亚,你是助理,我才是老板,今天你第一天上班,我可以原谅你,以后,请把你的表调快十五分钟,我说七点,你应该最晚六点四十五分就到。”
说着,南易把手中拿着的一个公文包,还有一个军挎递给阿克辛亚,“公文包里是公事类文件,绿色的包里是我的私人物品,一会上车熟悉它们,我需要的时候,你能及时、快速的把我需要的东西递给我,还有,尽快熟悉我,不要什么都等着我开口,现在,上车。”
南易说着,钻进车里,等阿克辛亚上车,就让校花开车。
“中央列宁体育场边上有什么其他标志性的地方?”车开出后,南易手里摊开地图,嘴里问着阿克辛亚。
阿克辛亚愣了一会,在南易的冷厉眼神注视中才反应过来,“啊……有……14中学。”
“14中学有什么特别的吗?”
“它是莫斯科两所开设中文课的中学之一。”
“另外一所是?”
“11中学。”
阿克辛亚有一丝丝进入状态,正等着南易继续发问,谁知道南易却抓住了她的左手腕,把手抬起,鼻子凑到她的腋下闻了闻。
阿克辛亚的体味不太重,澹澹地,离南易可以忍受的底线比较远。
放下阿克辛亚的手腕,南易依然不苟言笑地说道:“以后,上班时间不许抹香水,早上出门以前用玫瑰花泡澡,玫瑰花的费用我会报销;还有,你的上班时间和我绝对同步,我开始工作你就要在,我休息你才能休息,为了让你节约一点通勤时间,今天下班以后你回去收拾私人物品搬过来。”
中途,在卖早点的餐车前停了一会,天仙下去帮南易买了一杯番茄汁,两个鸡蛋还有一个俄式煎饼。
早餐吃完的时候,校花已经把车开到了运动站附近,南易看了一眼路边上的路牌,往左是14中学,往右就是体育场。
让校花停车,南易下车注视着出站口的位置,不时的会从运动站里走出背着书包的男生女生,有的身上带着典型的俄罗斯族特征,有的带着高加索特征,还看到一个黄种人女生,身上有比较明显的华囯特征,不过应该不是小留学生,女生头上包裹着的头巾,让南易想到了回回,他猜测女生是东干人。
尾随着男生女生们往14中学那边走了一段,来到学校门口,南易驻足打量一下学校的建筑规模,又向正走进校园里的几个十二三岁的学生用中文打了个招呼,得到了回应,同样是中文,口音稍有点别扭,但是不妨碍理解。
“了解一下这所学校有多少学生,还有了解一下高年级学生的中文水平。”和学生打完招呼,南易又对阿克辛亚说道:“这是你今天下午的任务,好好利用你的身份。”
一个知名的电视台主持人身份,可以带来不少便利,走到哪里都不容易吃闭门羹。
离开14中学的门口,步行十分钟左右,南易一行人就来到体育场的外围。
南易直接过滤掉凋塑、绿化,眼睛化成一把尺子,丈量着围绕着体育场一圈的环形空地,用脚走了一圈,开始寻找体育场的开放入口。
运气还不错,从南门走到东门,就看到有人把着门,一张50面额的卢布把门给叩开,走到没铺着草坪的足球场地中央,环顾四周的观众席,密密匝匝、连绵不绝的座位并不会给人带来密集恐惧。
看一眼,南易就收回目光,观众席虽然整齐排列,看似可以在上面设立一个个摊位,可实际上,承重是个问题。
把足球场的大小记心里,南易沿着平时运动员入场的口子走到观众席的下面。
体育馆、体育场观众席的下面一般都是空的,上面是座位,下面是一间间各种功能的房间,围绕体育场内径一周,还会有一个环形走道,中央列宁体育场的环形走道很宽,足足八米有余,如果用来摆摊,两边都设立摊位,中间还有四米多供人行走的预留。
绕着走了一圈,中间又穿到足球场几次,等回到出发的原点,一个想法已经在南易的脑子里呈现。
在过道里设立摊位,不细致片区,一个接着一个,前一个是卖袜子的,下一个可能就是卖小商品的,足球场的位置设立租金比较昂贵的精品摊位。
体育场的东门是入口,顾客进入之后,只能往北走,可以沿着过道继续往西,也可以直接进入中间的足球场,西面和南面的出口全部开放,完成购物的顾客可以很方便的离开。
这样一来,南面的摊位看似比较吃亏,其实不然,南易打算把体育场改造成需要买门票才能进入的市场,两个卢布或者五个卢布。顾客拿着门票进入体育场,然后到南边最后一个出口盖个戳,门票有了戳就变成彩票,上面的门票五位编码就变成彩票号码。
当天市场停止营业之后,每天唯一的大奖就会公布,5万卢布或者其他比较有诱惑力,又不会太大的数字。
开奖的方式很简单,有五颗颜色不一样的大骰子,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位数,随机邀请顾客上舞台拿起骰子往天上扔,拿着彩弹枪的付费客户向骰子射击(彩弹枪要花钱买),哪一面的数字沾到的色彩最多,哪一面就是该骰子代表位数的数字。
以此类推,产生五个数字,谁的彩票上的数字相符,大奖就是谁的,如果没有相同数字,就找出最接近的六个(先找大于的,大于的不够三人,小于的增加相应人数),让他们出来抽扑克牌,谁抽到的牌最大,大奖就属于谁。
彩票环节可以找莫斯科当地的赌场合作,规则由南易来制定,奖金由赌场发放,每天赌场还要支付给市场一笔和彩票奖金相同的租金,至于赌场怎么搞客户引流,南易就不过问了,反正广告牌、易拉宝不能立,这是市场的自留地,还得留着卖钱。
门票、彩票收入、广告收入、摊位费,都是可收入项,摊位按平方算钱,一个平米每月可以租到五百美元上下,按一个摊位占用4平米来算,两千美元每月,体育场完全可以比较宽裕的划出几万个摊位,一个月的租金收入绝对可以上亿,一年十二亿,杂七杂八的成本算它一半,南易自己还能留下一半的50%,三亿美元左右。
“这个地方值得租下来。”
南易往往在做预估的时候,会把开支往高里估计,把收入往低里压,最终的结果通常会出现优于预估,一年三亿多美元的生意,已经值得他惦记。
心里有了算计,南易随即离开体育场,走的时候把阿克辛亚留在那里,顺便给她留了点钱。
中央列宁体育场的面积不小,虽然南易只是绕了几圈,但是时间已然过去六个多小时,这会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在车上,南易给叶皮索夫去了一个电话,让其帮忙从莫斯科建造部建筑设计总局找两个专家过来瞧瞧,设计一个方案出来,他得先知道能塞下多少摊位。
另外还要到体育总局打听一下,每年要在体育场举行多少次比赛,他得算算每年有多少天不能做生意。
在路上,吃了点东西,南易回到领事馆,就坐到电脑前开始码字。
打下一行标题:我的奋斗之万塔计划,再换一行,来个副标题:27.5万亿美元消失之谜。
“1989年,苏修gdp25000亿美元;1990年,6000亿美元;1991年……”
南易略做思考,就在文档上打出:“1991年,7575亿美元;平均一年12850亿美元,排除掉不能变现的固定资产部分,苏修蕴藏着数百万亿美元的可变现资产。我,里欧·万塔一个注定要当世界之王的男子,要从苏修卷走27.5万亿美元。”
停止敲击键盘,南易再次回忆一下“27.5万亿”这个数字是不是记茬了,确认没记茬之后,南易选取“27”,敲击两下,把数字换成“39”,副标题瞬间变成“39.5万亿美元消失之谜”。
苏修解体,加上即将发生的俄罗斯经济糜烂,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一个勇敢的人站出来把黑锅背上,不消说,一个和政治有关的美国人是最合适的对象。
编一个不需要无懈可击,甚至允许有点荒诞的故事,好好传播传播,用来减轻一下鲍里斯派系的压力,卖个好感,这是南易为将来瓦西里集团出逃莫斯科构思的其中一环。
上辈子,南易看过“万塔计划”硬核短篇科幻小说,不得不说作者虽然金融知识比较薄弱,对货币没有多少认知,但是脑洞还是挺大的,南易觉得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拍脑派,数字不用查、不用算,一拍脑门就来。
不过,胆子还是不如他大,27.5万亿还是太少,39.5万亿看着更加震慑人心。
脑子里构思了一下,南易继续敲打键盘:“我,里欧·万塔,来自历史悠久,赫赫有名的万塔家族,公元1098年,十字军第一次东征期间,万塔家族已经拥有折合当下107.4652万亿美元的资产,其中大部分都是价值坚挺的金币。
经过九百多年的发展,万塔家族枝繁叶茂,在全世界每个角落都有着万塔家族的身影,历史上无数名人都是万塔家族的家生子或资助对象,从东到西,万塔家族在波斯扶持拜火教,拜火教又去东方创建出明教,明教找了个乞丐当白手套,并将他扶上皇帝的宝座。
出生于科嘉西岛的矮小子拿破仑,从小就不把自己当做法兰西人,一心想着让科嘉西岛独立,他的想法不被万塔家族的法兰西籍农夫所喜,该农夫来到万塔家族的马赛旁支庄园外,静跪七七四十九天,终于感动了旁支之主。
旁支之主大手一挥,把拿破仑列入七等白手套,一路把他扶持成法兰西皇帝,让讨厌法兰西的拿破仑为法兰西开疆扩土。
三百多年前,一个家生子罗斯柴尔德向当时的万塔家族一个女佣诉苦,因为该女佣掏耳朵的技术一绝,深得当时万塔家族管家的喜爱,在万塔庄园,她稍有点地位,可以调动五个小国国王白手套为她服务。
家生子说:‘家里有几个犹太穷亲戚,经常来借钱,不厌其烦。’
女佣稍稍合计,向家生子说:‘给你的穷亲戚们扔点钱,让他们成立一个互助社,互相扶持,一起发展,名字就叫光明会或者共济会。’
家生子依言,把自己最不成器的儿子小罗斯柴尔德打发出家族,和那帮穷亲戚一起去打拼,二十年后,光明会崭露头角,变成了一个不错的组织。
时光冉冉,又是几百年过去,万塔家族已经对财富失去了兴趣,家生子的家生子的(十八级)家生子,一个叫斯嘉丽·泰勒的家生子之女都成为华尔街的金融女王;
记得十年前,小斯嘉丽到我的庄园来找我,害羞的要向我借1亿美元,我大手一挥,豪气的说:‘借什么借,麻熘的,拿1千亿去花’。
十年后,我看到小斯嘉丽把1千亿美元变成500亿,只亏掉一半,吾心甚悦。
也许是日子无忧无虑的太久了,我突发奇想,给自己设计了一个小游戏——用42万美元,不调用家族的实力,从苏修掳走39.5万亿美元,第一步,从做空黄金开始……”
正当南易思如泉涌,手指残影纷飞,桌上的电话响了。
“南爷,又一个旅馆被打劫了。”
“白天?”
“就刚刚半个小时之前的事,听说钱不是太多,美子一个,卢布六七个。”
“喔,那你抓紧发邀请函吧,没两天就要开业了,一个住户都还没有呢。”南易把电话夹住,保存了一下文档,关闭电脑,“多上点心,后面还有好几个项目等着上马。”
“南爷,我有数,跑着呢,一点没偷懒。”
“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我上刚被抢的旅馆去发。”
“嗯,挂了。”
友谊皮革城好像挺顺,想要什么,什么就来,连着两家旅馆被抢,招商的难度又降低了一点。
暗喜一阵,南易又忍不住吐槽:“一帮窝囊废,见着怂人憋不住火是吧,有难耐抢老外去啊。”
没问,没打听,南易就把抢匪定扣在国人的头上,莫斯科人乱中还保留着一点理智,如今还没有多少人黑化,能干出抢劫国人勾当的玩意,只能是那帮在国内混不下去,跑出来对自己人逞凶的王八蛋。
要说如今在莫斯科的外国人,从多到少,依次是华囯人、越南人、北韩人,华囯人以倒爷居多,留学和黑化的都是少数,成分比较复杂;
越南人倒爷和留学生七三开,比较团结,不招惹是非,是非也甭想招惹他们,一个被欺负,全部人都要扑上来;北韩人没什么存在感,几乎都是留学生或者国家派过来的干部,比较安分,几乎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前些日子的所见所闻,让南易清楚在莫斯科已经有几帮不太安分的国人,真是见鬼了,现在的莫斯科正是当倒爷的黄金时期,眼睛闭起来一年都能赚几万美元,不做生意,瞎混个毛啊。
吐槽完,南易放下硬科幻文学的构思,走出办公室,拿上锄头,去院子的一隅开辟地垄,冬天眼瞅着要来了,他想试试在莫斯科能不能用塑料薄膜盖大棚。
按道理是不太可能,雪太大,塑料薄膜的顶棚容易被压塌,可他依然想试试,找找有没有可以变通和挽救的办法。
垦殖集团到西伯利亚垦殖是既定的计划之一,出于对某些人和事的顾忌,西伯利亚垦殖计划成本预算非常低,而且还要想办法继续压缩,免得某一天必须提桶跑路的时候有太多的固定资产带不走。
果子还没成熟,就得算计着跑路,这让南易有点不厌其烦,苏修这票搞完,以后不打算再搞这种吃一口就准备跑的大项目了,忒累。
一锄头,一锄头地刨着,忽然,锄头上冒出一串火星,南易的耳朵里也传进叮的一声,弯下腰,扒拉一下泥土,在泥土之间冒出了一丝银色,捏住银色一拔,一个银质的烟盒就到了南易的手里。
端详一番,北面刻着三行字“为了革命的忠诚,布琼尼军长”,正面是被凸印出来的一个儿童天使形象。
抹去烟盒表面的泥土,南易乐滋滋的自言自语道:“呵,运气真好,挖到了一个古董,就是不怎么值钱。”
南易手里的烟盒,他正好有一点了解,这是人类最后一个骑兵元帅布琼尼当骑兵军长那段时间颁发给有战功的手下的,很多人都有,而且上面的刻字也不是他亲自刻的,纯属工匠批量生产的产品,并不太罕见。
倒是布琼尼这个人比较传奇,朱可夫、罗科索夫斯基和铁木辛哥都曾在他手下任职,而他军人生涯的末期,为了斯大林的好大喜功背黑锅,得了个“无能元帅”的称号。
把烟盒放在一边,南易继续刨地,谁知道刚刨了没一会,又刨到了一根圆木,在边上又刨几下,第二根,第三根出现了。
“妈的,当初哪个孙子盖的房子,战壕都没处理掉。”吹了个口哨,南易让校花去拿金属探测仪。手机用户看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8145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