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君泽却只是微微朝元宝摆手,“这些事情你去安排,银钱上不要亏待了小丫头!”
吩咐完元宝,又看向身后的丫鬟道,“你们俩别愣着了,去端杯冰好的水果酥酪来,切些新到的西瓜,再摆些糕点上来。”
安夏满脸写着拒绝,“云公子,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了。”
云君泽见她一副要走的架势,连忙阻止,“小爷知道你最近忙着你那酒楼的事情,可是人总要歇一歇的是不是?”
“你要是忙不过来,小爷叫上咱们云家所有的小厮仆妇去给你帮忙就是。”
他根本不给安夏开口说话的机会,继续嘚吧嘚吧的。
“再说了,你来我云家这么多回了,都没有好好招待过你,咱们好歹现在也是合作关系。”
其实,倒不是云君泽不够好客,而是从前每次打算招待的时候,安夏也都拒绝了。
起初,云君泽也不怎么在意,可如今他对安夏这小丫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反正就是时常想见到她。
只要一见到她,就会觉得开心,见不到就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前天,他还特意去了一趟葫芦村,结果发现小丫头不在药膳包厂。
他又和元宝去敲了小丫头家的门,根本就没人应声。
最后还是那个李水生告诉他,小丫头不在家,在镇上忙酒楼的事情。
酒楼和云家无关,他也不好贸然去打扰。
但是今日小丫头好不容易上门了,他怎么可能再轻易让她走,总得好好和她说一会子话的。
安夏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云君泽的对面坐下来。
“云公子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安夏问。
不然,云君泽没有留下她的理由啊!除非是药膳包厂的事情。
“啊?”云君泽一阵茫然,随后立马反应过来,笑眯眯道,“对啊,小爷是有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事?”一说正事,安夏脸上全是认真的神色。
“就是药膳包厂管事的事情,咱们一直没有选一个总管事的出来,小爷瞧着这样不是个事情。”云君泽随口说了一个理由。
安夏一听是这事,淡笑着反问,“虽然没有总管事,但云公子觉得药膳包厂如今怎么样?”
“倒是井井有条的,未见任何纰漏。”这是云君泽的心里话。
“是,现在的药膳包厂甚至比何管事在的时候要好的多,不同的活,有相应的小管事负责,各个小管事之间又相互制衡,比一家独大的时候好的多。”安夏解释道。
云君泽去药膳包厂也不是玩的,自然问明了状况,得知这是安夏的手笔以后,心里更加欣赏。
“说起来,这都是你的功劳,想出了这么个好法子。”
这时,两个丫鬟端着吃食过来了。
“少爷,水果酥酪和西瓜来了。”丫鬟声音清脆。
云君泽神色淡淡的指了指花廊下的石桌,“东西搁在那儿吧,你们退下!”
这略冷淡的神色,和同安夏说话时的眉飞色舞的模样大不相同。
两个丫鬟很识相的退下了,云君泽脸上的笑意变得深浓,亲手拿了一块西瓜递给安夏。
“你尝尝看,这个西瓜是从梧州运来的,比一般的西瓜要甜的多,而且很解暑。”
梧州的西瓜,是整个启国最甜的。
安夏看着献宝似的给她递西瓜的云君泽,有一种很深的错觉。
仿佛他是一只大狗狗,此时正叼着自己最爱的大骨头递给她。
“咳!”
安夏轻咳了一声,接过云君泽手上的西瓜,咬了一小口。
确实沁甜解暑。
“怎么样?”云君泽神色期待的问。
“甜。”安夏淡笑着,如实答道。
“小爷说了这西瓜甜吧!你以后要是去了梧州,就有吃不完的甜西瓜!”神色像极了狗狗在兴奋的摇尾巴。
安夏咬西瓜的动作一顿,“我为啥要去梧州啊?”就算是做生意,她也是去离得近的方洲啊!
被安夏这么一问,云君泽如玉的肌肤上泛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红晕,“当......当然是因为你和小爷有生意往来,以后指不定就去梧州了呢?”
安夏将啃了几口的西瓜放在手边,淡笑着说,“那倒也是,若真有那一天,可以好好去体验一下梧州的风土人情!”
“只是云公子,你的脸上怎么突然发红?身体是否有不适?”安夏问。
“没......没有,就是天太热了。”
云君泽结结巴巴的,随即转移了话题。
“你再尝尝那个水果酥酪,这是小爷折腾出来的吃法,将牛乳发酵后,淋在瓜果上,加些糖水后,再去冰窖里冰镇半个时辰,那滋味可好了。
盛情难却,安夏拿起银勺,舀了几小口,确实味道不错。
不得不说,云君泽这个娇气包,是个很会享受的人。
两人又闲聊了一小会,元宝将野果子和药材的银钱都结给了安夏,一共三百多两银子。
云君泽见安夏实在有事要忙,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到底是放安夏走了。
“小丫头,酒楼开业的日子记得和小爷说,小爷也想去玩一玩!”
“好!”安夏满口答应。
到了自家酒楼后,安夏下了马车,做牌匾那家的伙计,恰巧过来送匾额!
“匾额做好了吗?我瞧瞧!”
那些伙计记得安夏的模样,连忙道,“姑娘回来的正好,你来瞧瞧,保管让你满意的。”
说完,让安夏揭开了盖着匾额的红布。
天香楼三个烫金大字熠熠生辉,匾额的做工确实十分细致。
安夏满意的点头,对着伙计说,“确实做得很不错,我把尾款结给你!”
等人走了,安夏招呼着店里的伙计,“贵生、大强你们俩拿个梯子出来一下,把咱们酒楼的匾额挂上。”
安夏凭着印象,叫了两个个子最高的小伙子。
“好嘞!这就出来!”两人应声后不久,就抬着梯子出来了。
安贵生力气大,所以他爬上了梯子,安大强在下边,给他递匾额!
费了老大劲,才把匾额挂上去,安贵生在梯子上擦了一把汗问,“东家,你瞧这匾额挂好了没?”
安夏绕着酒楼的正门转了一圈,有些不满意的摇头,“好像有点歪,你再往左边一点。”手机用户看农门悍妇:摄政王他柔弱不能自理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8272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