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马洛很不愿意当这个媒婆,但长孙一口咬定是司马洛给嫣然用了催情药品,才勾起了嫣然的春心,司马洛必须要负责。
简而言之一句话,要不司马洛娶,要不孔颖达娶。
司马洛心中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然后便毫不犹豫地把孔颖达给出卖了。
孔颖达的性子司马洛了解,虽不如颜师古古板,但特别爱面子,身为孔家后人,你让他娶公主恐怕他都不愿意,更何况一个伺候皇后的宫女啦。
所以这件事很难办,司马洛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于是便拿着一坛好酒去找许敬宗了,许敬宗人渣一个,自己顶多算是个伪君子,伪君子做不到的事,人渣应该可以办到。
许敬宗自从来了书院后,就变得两袖清风,堪称廉洁模范,反正以司马洛的能力,还没从账本上看出什么不对。
每天的这个时候许敬宗应该都会在书院的食堂,一方面是监督厨子们不得私扣学生们的伙食,另一方面就纯属是为了显摆啦,跟李二去看望孤寡老人一个德行,充分显示了自己虽然身为先生,但时时刻刻为学生着想、为学生服务的美好品德。
这个时刻是许敬宗每天最美好的一刻,司马洛不好打扰人家,就拿着酒坛子在门口等着,等所有学生都打完饭,许敬宗才背着手缓缓的走出来,学生的大锅饭与先生的饭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所以许敬宗基本不在食堂吃饭。
看见司马洛手中的酒坛,许敬宗又准备折返回去,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安好心。
司马洛一把拉住许敬宗笑道:“老许,别走啊,这不是烈酒,这是孙道长酿的杏花酒,好喝不上头,咱俩找个没人的地方品尝一下。”
“我要是不喝,你能放过我么?”许敬宗苦着脸问道。
司马洛摇了摇头道:“不能。”
“行呗,那不喝白不喝,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两人来到了司马洛的办公室,王大刀早就准备好了饭菜,云家厨子亲自做的四道菜,许敬宗一闻就知道了。
好酒好菜,许敬宗也不客气,酒连干三杯,抿了抿嘴感觉味道不错,便开始大口地吃菜,一句话都不说。
司马洛刚想说话,就被许敬宗给拦住了说道:“你先别说,等我吃饱喝足再说,我怕一会我没心情吃了。”
风卷残云,司马洛还没吃几口呢,四盘菜全都进了许敬宗的肚子,许敬宗拍了拍肚子笑道:“吃你云家的菜,喝你云家的酒,真乃人生一大享受啊。”
司马洛崩着脸问道:“那我现在可以说了么?”
“说吧。”
于是司马洛便把给孔颖达做媒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许敬宗,许敬宗听了这事差点掀桌子走人。
我许敬宗好不容易当回君子,你又把我往小人堆里拉,真是岂有此理。
司马洛冷笑道:“老许,不是我威胁你啊,吃了我的饭,喝了我的酒,不给我办事的人还没出生呢。”
在司马洛不断的威胁利诱下,许敬宗终于屈服了,给司马洛出了一个主意,听完后司马洛给许敬宗竖了一个大拇指,找这家伙真是找对了,这家伙对人性把握得太好了。
孔颖达不是爱面子么,那就从这方面下手,绝对让他百口难辩,至于以后他和嫣然会不会幸福,那就不管司马洛的事了。
当晚司马洛便邀请了孔颖达来家里喝酒,美其名曰是给自己的弟子们找一位经义先生,酒宴开始之前,孔颖达先是考较了三个孩子的学问,小鱼儿对答如流,杨政道勉强能答上,薛礼磕磕巴巴。
见薛礼年龄最大,却答得不如两个小孩子,孔颖达板着脸对司马洛质问道:“你看看你都教的什么啊?孩子们还小,不能光学你那一套,经义在大唐也是至关重要的,就像人不能只用一条腿走路一个道理。”
司马洛拱了拱手道:“孔师,薛礼这孩子才来我家不到三个月,之前在乡下也就是识字的水平,现在能学成这样,我已经很欣慰了,不可过于苛责。”
孔颖达点了点头道:“都是好孩子,放心吧,以后老夫会好好教导的。”
“多谢孔师。”三个孩子连忙跪下谢道。
看见眼前这个场景,孔颖达很开心,得英才而育之,这是每个文人的理想。
三个孩子退下后,司马洛笑着敬了一杯酒道:“师娘已经故去五年了,孔师是不是也该续弦了。”
孔颖达瞪了司马洛一眼道:“管好自己的事就行,老夫的事少管。”
见孔颖达没有要续弦的想法,司马洛便开始玩命劝酒了,孔颖达的酒量不是很好,再加上司马家的高度酒很烈,一坛子酒还没喝完,孔颖达便趴在桌子上人事不醒了。
司马洛把孔颖达的老仆支走,说他家老爷今天喝多了,就在司马家休息了,明早自会送他家老爷回去。
王大刀与司马洛合力把孔颖达扶进房间,脱下外衣,便出去了,屋外的嫣然也被秋香与夏竹给灌醉了。
司马洛给秋香打了一个手势,两人便把嫣然也扶进了屋里。
见两人睡到了一张床上,司马洛才放下心,把夏竹打发走,自己趴在秋香身上便离开了。
夏竹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道:“哼,这两个家伙已经快达到狼狈为奸的最高境界了。”
这便是司马洛喜欢秋香的原因,有一个帮你放风的老婆陪着真的太好了,人么,找老婆就跟找同伙一个道理,连秦桧那种坏的脚底流脓的家伙,回到家都有王氏安慰,司马洛要是不找一个这样的老婆,感觉都亏得慌。
第二天早晨,客房便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司马洛赶紧跑了过去,看见孔颖达正衣衫不整地往外跑。
司马洛连忙拉住孔颖达道:“孔师,这是怎么了?”
“司马洛,你做局害我。”
“孔师,这可是冤枉我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呢?”
“我屋里怎么有个女人?”孔颖达问道。
秋香这时也已经赶过来了,司马洛安抚好孔颖达,等秋香的消息。
很快秋香便出来了,苦笑道:“孔师,这就是一场误会,昨晚嫣然姑姑喝醉了,走错了屋。”
孔颖达掩面而涕,不知该如何面对众人?手机用户看大唐异姓王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83356.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