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动作起身,明媚蹑手蹑脚地穿上拖鞋准备去阳台逛逛。
人刚走到阳台,“怎么了?”
亚伯的声音突然适时响起,轻轻地。
听得明媚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她怔然地看向阳台,亚伯就坐在那里,屋外皎洁的月光从头而落,扑撒在他的侧脸上,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
“你还没睡?”
“嗯。”替明媚搬来一把椅子,亚伯把椅子放在自己边上,“我睡不着,想过来透透气。”
“一样。”
明媚顺势坐到椅子上,陪着亚伯一起赏月。
圆盘一样的月亮镀着一层皎白的光,勾起人心里的万般思绪,难怪古人喜欢对着月亮吟诗作对,谁看了不得感慨几句。
看完月亮再看看边上的人。
尽管两个人谁都没开口,明媚还是从亚伯的周身感受到了他心事重重的情绪起伏。
观察着亚伯的小动作,每次他焦虑的时候会不自觉摩挲他大拇指戴着的那枚铜戒,果然,大拇指上套着的铜戒随之而动。
听他说,那枚铜戒是他奶奶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这孩子打小心思细腻又经常沉默寡言,心里有什么不称心如意的事全一个人憋着,好不容易过完生日结果摊上那么个烂摊子……内心变得更加敏感了……
明媚忽然有些担忧,“亚伯,我们认识了多久?”
亚伯抬眸看向明媚,思绪逐渐飘远,他低缓地开口:“五年。”
时间过得飞快,他和明姐认识整整有五年了。
明媚听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后点了点头,再问,“咱们当了五年的姐弟,亚伯你扪心自问一下,我们两个的关系怎么样?”
亚伯不明白她的用意,侧脸在月光的打磨下更显硬朗,他目光如炬的盯着明媚,认真的回答出声:
“我是明姐手把手带大的,在我心里,明姐就是我的亲姐姐。”
明媚的眼眸在得到亚伯坚定回答的同时,闪过一丝丝的欣慰。
“像你说的一样,我们都当了五年的姐弟,不管有没有那个户口簿,你就是是我明媚的弟弟,这是没人能够改变的事实。”
户口簿能证明的仅仅是他们法律上的关系,但是并不能否认到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
她坚持着要给亚伯上户口簿是为了让他安心,没想到反而给他施加了更大的压力,如果非要靠一页纸才能证明的亲情,那这段亲情实在太脆弱了。
简直不堪一击。
听到明媚那么宽慰自己,亚伯当即反应过来是她误会了,“明姐,我不是因为上户口的事心烦……”
明姐是怎么对他的他当然心知肚明,对于那所谓的户口簿,在他眼中无非是一个具有法律效力的本子罢了,有没有都无所谓。
“我只是觉得作为明姐的家人,遇到危机关头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以待毙的滋味儿很不好受。”
说着说着,亚伯挫败感十足的垂下了头。
要不是因为他,明姐怎么会被邵明州给停职了。
“不。”明媚反驳他,“首先,亚伯你的这个想法很危险,你并没有坐以待毙,你也在努力了,其次,正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有事大家一起扛,你没必要把所以的事情全往自己身上揽,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手机用户看时总,借个婚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85116.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