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穿着特别的制服,缓缓迈着悠然的步子走来。
看着被拴着颈圈躺在床上的男人,唇瓣微勾:“你这个变态私生饭,说……想不到你会被反侦察吧?”
小姑娘一边仰着下颚一脸傲娇地踱步到床边,俯视着眼底被桎梏得严严实实的封司夜。
然后用玩具枪抵住他的眉心,一脸严肃地在他脑门上画着圈。
“敢觊觎本影后,胆子倒是不小,还想把我藏在这里一辈子?……我看你才该被关一辈子。”
“然后日日饱受我对你的惩罚!”
颜汐一边说,一边又爬上床,悠然地撑着手臂躺在封司夜的身边,欣赏着他被禁锢住那颓靡又让人很有破坏欲的模样。
只见封司夜墨发凌乱,白皙的脖颈仿佛要被颈圈勒出红痕。
此刻因为被逮捕,脸色冷漠,眼角却是微红,那双阴桀的狼眸还是如狼似虎地盯着她。
好似她是他的盘中餐,只等着扑上来好好享用。
那样的眼神实在露骨,让颜汐下意识伸手去挡:“看什么看?审讯官办案,你……你严肃点!”
别用那种要把她衣服都撕掉的眼神盯着她。
“怎么不说话?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个犯人,需要配合审讯官吗?”
颜汐撅嘴,有些不爽他毫无反应。
而下一刻,她便感觉到封司夜的脑袋一偏,避开她捂住他眼睛的手。
然后又在她手落在枕边时,歪头疯狂又贪婪地吻住少女的指尖。
颜汐只觉得一瞬间脑子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反射性要抽手,指腹又被男人的牙齿狠狠一磨。
“……”颜汐:艹,老公扮痴汉也太刺激了点。
太会了。
“啧啧,审讯官的手真软啊,不知旁的地方,是否也这么软,咬一口跟要陷入齿缝一般。”
“又白又嫩。”
封司夜桀骜的眉眼那样冷硬,眼底燃着贪婪地疯狂。
又s情,又霸道。
好像此刻掌控主权的不是审讯官江颜汐,而是他这个受训的犯人一般。
颜汐耳根一红,恼羞成怒一般地上前。
一把扯开封司夜的衬衫,下一瞬,指尖覆上去,狠狠一拧:“还软不软?”
“嘶……带劲儿。”
封司夜勾唇,痞坏轻狂,明明被绑着,却好似是他在逗弄眼前这只笼中的小猫。
“审讯官应该感受感受,不是你的指尖软不软,而是我的腹肌……y不y?”
“不过无妨,毕竟……这也不是我全身最y的地方。”
“审讯官不是想惩罚我吗?那里就跟我的脾气一般,若是让那里消去那份y。”
“犯人封司夜……自然认错。”
封司夜挑眉,循循善诱一般地挺了挺腰身。
颜汐扶额,本就被撩得有些意动。
最近跟阿夜的合拍实在是有点多,把她的胃口都养大了,此刻听他这么说,居然鬼使神差地俯身。
扯开他的皮带,搂着他的脖子,恶狠狠道:“大胆犯人……要认错服软知道吗?”
“看我不让你见识见识……审讯官的威严!”
小姑娘狠狠咬了封司夜的脖子一口,然后便开始实施惩戒。
她今天非要让他——服软!
可手铐锁链在这样一个惯犯的手里,好似根本不起作用。
没多久,审讯官就被犯人压在了怀里,狠狠地反杀。
“审讯官大人……惩罚犯人多累啊,还是让罪人将功折罪,替你省些力气吧?”
“……”颜汐:妈耶,老娘的腰!
封司夜挑眉,见着怀里的小姑娘这一身装扮,实在是太刺激,突然按动了一个房间的按钮。
只见一道暗室的门自然推开,他高大的身影搂着娇小的小姑娘,一步一顿地往里走。
“嗯?……这是要去哪儿?”
颜汐皱眉,只觉得今天又要被刷新眼界了。
里面太暗,封司夜按开一个按钮,只见里面周围燃起昏黄的火焰。
然后那是一个囚牢一般的地界,四周都是黑色的钢铁框出一个房间。
房间里是一张柔软的大床,床头也有特制的锁链。
“……”颜汐:我特么就问一句,你啥时候准备的?
哼,狗男人,早就想要这样了吧?居然准备那么齐全。
“封司夜……你还要不要脸?早就备好了等着我跳坑?”
颜汐气呼呼地捶了捶封司夜的胸口,骂道。
“审讯官大人说的什么话?这可是你要惩罚犯人的囚笼啊……”
“犯人这么配合你……难道你不该高兴吗?”
“乖,我们进去……你扶好铁栏,审讯可还没结束呢~”
封司夜贴着少女的耳畔道,抱着少女走进了地下牢笼……
这一天一夜,又是暗无天日。
少女蜷缩着被抱着握紧栏杆,整个人毫无依托一般,只能随着封司夜共进共退。
————
三天三夜过去,颜汐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久。
她慵懒地躺在床上,只感觉自己被柔软的被褥包裹着,很舒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感觉到周围好像又是陌生的环境。
此刻少女蜷缩着脚趾,深刻地将神思从上一个角色扮演里抽离出来。
到底是装不下去了,她这才慢悠悠地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眸子,睁开眼。
入目是高贵奢华的古欧建筑,房间的风格也是一种华丽的宫廷巴洛克风。
繁复华丽的宫殿里好像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生机。
小姑娘起身,玉足落地,身上穿着一套丝绸的睡裙,肌肤雪白,上面的印子已经消散。
她皱眉,好奇地走过去打开衣橱,只见衣橱里全是清一色,各种款式的女仆装。
小姑娘挑眉:古欧公爵与听话乖巧小女仆?
还是吸血鬼骑士和她的血奴女仆?
不管是哪个设定,颜汐都觉得……阿夜,你真会玩。
颜汐褪去睡裙,然后挑了一套黑白款的女仆装穿上,戴上发箍,整个一娇软萝莉女仆上线。
“阿夜?……你在哪儿?”
小姑娘穿着兔耳朵毛绒拖鞋,迈着僵硬的步子推开门,往外走。
整个宫殿顶级奢华,但却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
只有她这一抹活生生的生灵行走其中,像个误入邪恶森林的小白兔。
颜汐大概看了一眼房间的奢华程度,找到了最奢华的主卧,悄悄打开门走进去。
果然看见那房间里摆着一副巨大的黑色棺材。
小姑娘怂兮兮地缩了缩脖子:吸血鬼play?
“公爵大人,天就要黑了,外面我都打扫好了,请问现在可以为您打扫这间房了吗?”
小姑娘入戏神速,手里不知从哪儿顺来了一把全新的鸡毛掸子,歪着小脑袋敲了敲棺材上方,问道。
“打开!”
里面果然传来高冷又神秘喑哑的嗓音,高贵的吸血鬼大人在夜色升起时苏醒……
“是。”
小姑娘用了些力道,一把掀开棺材盖,只见整个棺材特别大,应该能躺下三个人。
此刻封司夜穿着繁复又尽显优雅的燕尾服。
肌肤是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冷凝,而唇又若沾染着血色蔷薇花液一般地灼眼。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神颜,此刻却高贵矜雅,慵懒如猫,缓缓舒展羽翼一般地动了动身子,睁开眼看她。
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眸,好似要直直击溃颜汐的内心。
“过来,为本爵宽衣!”
封司夜看了颜汐一眼,伸手招她过来。
少女唯唯诺诺,好似吓坏,好似对他无比恐惧地退却半步。
下一刻,一抹黑影闪过,封司夜披着黑袍立在少女身后。
苍白冰冷的指握住少女的腰,俯身将脑袋搭在她温热的脖颈间,狠狠一吸:“嘶……你的血很香,想来味道一定很甜。”
“……大人,甜的容易蛀牙,你的獠牙那么长,更要注意保养啊,所以别吸我了吧?”
颜汐乖怂地被抱着,身子僵硬,好像恐惧到极点。
“嗯,獠牙那么长,正好用你的脖子磨一磨?”
封司夜半搂着少女,将脑袋的重量压在少女的肩头,有意无意地用气息席卷过少女的肌肤。
那气息是冰冷的,指尖也那样凉薄,好似冰封百年的死尸一般。
寒意圈着少女,颜汐瑟瑟发抖,突然转身扑进封司夜的怀里,嘤咛道:“公爵大人……奴只是个不起眼的女仆,求您不要吸奴的血。”
“奴……愿意好好伺候您。”
小姑娘倒是头一次在封司夜的面前扮演起弱势的一方,当即觉得很新奇。
封司夜意外地挑眉,长臂轻松地把人搂怀里,然后提着少女压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凉薄冰凉的指尖落在少女的下颚,血红色的瞳宛如夜魅盯着少女的脖子,轻笑道:“……伺候?”
“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还能比吸人血更能让本爵满足?”
封司夜好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俯身用牙齿轻轻压着少女脖颈间的血管。
好似随时准备刺破,然后汲取里面最热烈甜美的血液。
颜?女仆?汐只感觉脖子处像是有蚂蚁爬过一般,痒痒的,凉凉的,却又那么危险。
不行,她不能被他咬!
于是少女大着胆子搂住封司夜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掰起来,将柔软的唇奉上。
软糯的气息侵占着吸血鬼大人的味蕾,软糯的甜点在奉献着她所有的甜蜜素。
温软与冰寒碰撞,颜汐的小手一点点解开男人宽大的斗篷。
在封司夜惊讶的眼神里,小手在一颗颗解开他繁复的贵族服饰。
“奴……为公爵大人宽衣。”
少女狡黠明艳,女仆装将她的腰身掐紧,纤腰楚楚。
头上的女仆小花边发箍,又衬得她更为甜美可爱。
“咕咚……”封司夜喉结微紧,死死盯着眼底的少女。
仿佛在探寻她到底能给自己什么样比吸血更有趣的满足。
“小女仆,不要玩无谓的花样。”
封司夜眸光炙热,指尖勾住少女腰间带花边的围裙。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剥去别的一切,让她只穿这一条围裙。
一定很美。
“公爵大人真着急,真正的花样还没开始玩呢。”
颜汐剥开他的一切,让他配合着褪了裤子。
然后勾着他的腰贴合自己,娇笑道:“公爵大人喝什么不是喝?还有更甜的花露,比鲜血更淳香。”
“乖,吸别的。”
颜汐乌发红唇,话语像是有魔咒一般,惹得公爵沉沦。
她手把手地教,在夜色里比封司夜更像个妖孽,吸血鬼只吸血,而她吸的是别的。
夜空中星河浩浩,弯月刺入柔软的云层,遮盖其中,绵软的云里飘荡。
树影张牙舞爪,被狂风席卷,那一座神秘的古堡深处,吸血鬼找到了比人血更好喝,也更好玩的东西。
他拉着少女的围裙,欣赏妖精放纵的眉眼,血红的瞳,只会更加炙热……
————
整整四天四夜,颜汐只觉得自己要被掏空了一般,偏偏好似有人给自己吃了什么灵药。
身体又奇迹般地被修复,只是又累又困的时候,封司夜却是依旧生龙活虎。
她难以想象再睁开眼又会是什么场景什么角色!
迷迷糊糊中,她闻到了一股悠然的冷香,好似暗香浮动,有薄纱轻轻被风撩起。
她慵懒地着一袭红纱薄裙半躺在床榻上,周围不再是古欧宫殿,而是华国千年前的建筑风格。
一瞬间,竟然让颜汐有种又回到了千年前的感觉。
室内燃着熏香,周围的建筑和布置处处精细名贵,透着一种极致的尊贵奢靡。
她伸手撩开床榻上的红纱床帘,赤足下床,便看见不远处有人着一袭清冷的白衣,修长的指拂过琴弦。
悠然的琴声自那人的玉指间而出,她悄悄走近,只见那人雪袍微散,冰肌玉骨,眉眼高洁。
只是眉头微皱,似乎被愁绪缠身,又无奈自己只是笼中鸟。
“阿夜?……你居然会弹古琴?”
颜汐惊讶道,倒是没想到封司夜还有这种才艺。
“罪臣封司夜,给太后娘娘请安!”
那人一见血裳少女走近,仿佛被吓到了一般,唇瓣苍白,赶紧俯身行礼。
颜汐瞬间乐了:权倾天下的太后不可描述的豢养男宠二三事?
这是要她把昨天丢失的场子找回来啊!
有点意思哦~
于是颜汐迈着慵懒霸气的步伐走到封司夜半跪的身躯边。
玉足一抬,踩到了封司夜的肩上:“哀家的小宝贝,怎么能自称罪臣呢?”
“既入了哀家的宫,便是哀家的人,宫里的嬷嬷可教过你如何伺候人?”
“……尚未!”
封司夜惶恐又屈辱地低眸,冷硬回答道。
可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乎很忌惮眼前少女的威仪,又道:“臣还是初次,太后娘娘能否……疼疼臣?”
“哦?是吗?男人可是最难检测是不是初次的,你要哀家如何信你?”
颜汐挑眉:就你,都跟老娘身经百战了,还初什么初?
“臣没有撒谎,但凭太后娘娘查验。”
封司夜冰肌玉骨,每一寸肌肤都宛如山上凝雪,惹眼至极。
颜汐默默吞了吞口水,恶劣一笑:“自己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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