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此刻只有杨老爷子和杨奶奶在家,其他人有的去镇上找大夫去了,有的则去种地,毕竟春天正是播种的时刻,半点耽误不得,不然一年的收成都不会好到时就没有粮食吃。
杨老爷子此时躺在床上,自从他被大夫告知生了病以后,家里人就不准他下床了,吃了许多的汤药,腿上的肿胀消了,可是其他的一点用处也没有,现在他皱着眉头,脸色发黄,神情憔悴,短短的十几天,好似老了十岁。
杨奶奶拿了一碗药,掀开门帘,走了进来,这么多天杨老爷子的病一点进展也没有,杨奶奶愁得头发都白了,无人时还偷偷的哭,其实其他人未尝不知道,只是没有点破而已,现在杨奶奶的眼睛看得见红肿,说,“来,把这碗药喝了。”
杨老爷子接过碗,看着黑乎乎的汤药,叹了一口气,“有什么用呢。这么多天一点效果都没有,还喝什么呀。”杨奶奶听见,就抬头瞪了一眼杨老爷子,平常不管多么听他的话,现在都忍不住反击他,“死老头子,说的什么话,这碗药是二儿媳妇的娘家弟弟从书上抄来的,肯定有用,你不要废话,赶快喝了。”
杨老爷子也不想戳破杨奶奶的希望,说“好,我喝,我喝,还不行吗。”杨奶奶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要耽误了,等凉了就失了药效。”杨老爷子也不废话,端起碗,就咕咕一口气喝完了,喝完还给杨奶奶看,示意自己喝的干干净净。
杨奶奶看见杨老爷子喝完,这才满意,接过碗,准备出去,这时听到门外有一阵铃铛声传来,紧接着伴随着有人叫唤,“求医问药,药到病除。”
隔着一段距离,杨奶奶也听的很清楚,就想着是不是要把他招到家里给老头子看看,就问,“你看,是铃医呢,我去请他来给你看看,这铃医最是见多识广,说不定他有办法呢。”
杨老爷子则摇了摇头,“不用了吧,这么麻烦干嘛,肯定没用,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了,你还没死心吗?”杨奶奶则不退步,“那也说不定,可能这个大夫本事大,也不一定,我去请他过来,试一试。”
说着也不等杨老爷子反悔,急急的就走出门,就听见她站在门边,在喊着,“大夫,大夫,这里有个病人,您来看一看。”也没听见大夫的回答,杨老爷子就有些失望。
过了一会又听见杨奶奶在那说,”大夫,您请进来。”杨老爷子的心又提了起来,紧接就是杨奶奶的声音,“大夫,不知您贵姓,从哪里来呀。”
估计那大夫进了屋,杨老爷子这才听到那个人低沉的,清淡淡的声音,“鄙人姓李,您可以叫我李大夫,祖籍江西,不过这么多年,四处为家,什么地方都去过。”
杨奶奶说,“哦,李大夫呀,您往这边走,先喝杯茶,歇一歇吧,之后我再带您去看病人。”李大夫则说,“不必这么麻烦了,我还好不是很累,您就直接带我去看病人吧,毕竟这生病不等人,也耽误不得。”
杨奶奶则是有些欢喜的说,“那就麻烦大夫了,您劳累一下,我这就带你去屋里了。”脚步声慢慢的靠近屋内,杨老爷子的心也一点点紧张,毕竟他也有期待,只是一次次失败,他不想在家人面前表现的那么明显,那就更让他们着急。
门帘掀开,杨奶奶伴着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半百的老年人进来,面容平和,杨奶奶招呼他,“来,大夫您坐这。”杨奶奶搬了一个小板凳过来放在床边,转身去倒茶,杨老爷子就和他说话,“李大夫,您行医有多少年了。”
李大夫双手一起接过杨奶奶的泡的茶,才回答杨老爷子的话,“到如今差不多也有三十年。”杨老爷子听了点点头,“那是有些年头了。”
李大夫放下了杯子,“我们也就不多说了吧,现在就让我帮你看一看,你觉得怎么样。”杨老爷子也不反对,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递到李大夫的面前,“好呀,你看看。”
李大夫也不磨叽,把手搭在杨老爷子的手臂上,闭上了眼睛,仔细的诊起脉来,杨奶奶在一旁就静静的站在那,也不说话,杨老爷子则看着李大夫,眼中有着别人都能轻易看到的期望。
不知过了多久,李大夫终于睁开了眼睛,拿出了一块布擦了擦手,才抬头对杨老爷子说,“您生的病是急性肾炎,早前应该还伴着肿胀,不过我发觉您已经服过药,所以我猜肿胀消了,是吗?不过还有别的,比如无尿,或者有血尿,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杨奶奶听后就急忙说,“对的,对的,您说的都对,不瞒您说,之前我们也请过大夫,这些我们也知道,老头子得的是急性肾炎,也有你说的毛病,不过我们关心的是您能不能治好。”
李大夫笑了笑,安抚杨奶奶,“这急性肾炎需要一位方子,叫陈氏肾炎方,是南方一个药堂的祖传秘方,轻易不外传,幸亏你们遇见我,如果是别人,还真不一定能治的好,不过幸运的是我正有这个方子,可谓是菩萨保佑你们呢。”
而杨奶奶和杨老爷子听到李大夫说他有那个方子的时候就呆愣住了,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直以来,从杨老爷子生病不知请了多少的大夫,每次都是满怀希望,喝了不知多少的汤药,可是一次一次,都没有治好过,她们都有些害怕了。手机用户看药婆默娘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845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