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好的?
挨了两次打,当时我身上的伤势很严重,虽未伤及内脏,但皮外伤却像鱼身上的鱼鳞一样遍布全身。
她的手放在我的身上没超过一分钟,仿佛有一股热流在我身体里流淌后,我就精神抖擞地爬起来了,全身连个疤痕都没落下,不但这次落下的疤痕没有了,就连小时候腿上被狗咬过的疤痕也没有了。
这简直就是奇迹,这是什么法术?
要是人人都有这样的功夫,那些黑心的医院早踏马关门大吉了。
我脑袋里开始萦绕着一个词汇:茅山道士,而且是茅山女道士。
一想起茅山道士,我马上就像起荧幕上林正英那高大光辉的形象。
梅雨不会是林宗师的弟子吧?
我的思想开着火车,在瞎想的世界里天马行空。
梅雨开着她那辆来历不明的qq,直接把我送回了家里,然后她就出去了,说是借别人的车得送回去。
晚上,等梅雨回到房间后,我温柔地搂着她,充满感情地说:“亲爱的雨,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决定今晚要以身相许,我们啪啪啪吧。”
梅雨伸手就捂住了我试图在她脸上寻找宝藏的嘴,吹气如兰地告诉我:“不行!”
本来这气氛是很好的,为了增加朦胧感,我还故意关闭了大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谁知梅雨一句生硬的不行,生生破坏了这美好的意境。
“又是血光之灾什么的原因?”
梅雨含笑点头。
“我可再不信你的谎言了,这阵子我倒是没碰你,也一样霉运当头,今天也算是经历了血光之灾了,再坏也坏不哪去了,因为所以,我要-......”
“不行!”
“你别影响我兴致好不?过来。”我爬向离我一米外蜷缩在床脚的梅雨,我的动作很像抗战片里那些匍匐前进的鬼子。
我既然像鬼子了,梅雨无疑就是打鬼子的人,你说我的计划能成功吗?
“萧,真得不行,你这阵子的不顺是个意外,我们要是真得在一起了,你连意外都意外不了了。”
正匍匐前进的很有精神的我闻言一转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就像中枪了一样。
“难道真得要等一年?”
“你有点出息行不?别一天老想这个。”
“这不废话吗,男人本来就是下半身动物,你不让我想这个想什么?”
梅雨嘻嘻地笑着:“你们男人一个个真流氓。”
“切!别说那没用滴,要是世界上一个男人没有,你们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给驴看呀,快说,到底什么时候可以?”
梅雨想了想:“最低也要等你觉悟以后才可以。”
觉悟!好像岛国人爱用这个词语,动不动就觉悟吧柯南君、觉悟吧大熊君什么的,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这个词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梅雨看我不说话,轻轻往我跟前贴了贴,“要不我给你买个橡皮人怎么样?”
橡皮人!什么东西?我想了一下才明白:是充气娃娃。
她竟然让我用充气娃娃?这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长这么大我连飞机都没打过,她竟然让我用那个!
“好哇好哇!你明天就去买。”
梅雨的脸立刻变黑,“还能要点脸不?”
啪啪啪这个事情是没有答案了,我还是问点别的吧。
“梅雨,既然啪啪啪被你扼杀了,那别的问题你必须回答,说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我承认我震精了,狐狸?这不是和白骨精是一个层次的存在么!我和一个狐狸精拍拖,这是赚到了还是赔大了?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咋觉着有点不对劲儿呢!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滚滚红尘里......”
打住!这不是白狐那首歌曲的歌词吗!我靠!被忽悠了。
“停,停!”
梅雨憋着笑,那神情还真有几分狐狸精的风采。
“你这不是耍我吗?”
“哈哈哈哈!”梅雨开始大笑,这回可确实像阴谋得逞的狐狸了。
我一把按住她,伸手就往她的咯吱窝里掏。
我让你笑,一定让你把未来三年的笑这一次都释放出来。
等梅雨快笑抽了我才停手。
梅雨等气儿喘顺溜了,才开口说话:“你先别急着知道,知道早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等你觉悟后不用我说你自己都明白。”
经玩些云山雾罩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别告诉我这是巧合,你再巧合也不可能巧合到那个荒凉的机械厂去。”
“我在你身上下了记号,你到哪里发生了什么我都知道,就是怕你出意外。”
如果这是真的,鬼才相信她是怕我出意外,她是怕我和超市那个小媳妇胡扯才有可能是真的。
我很不满意这个回答,为了显示对她的惩罚,晚上我就钻进了她的被窝睡了一夜。
只是中间被梅雨用一块木板隔开,宛如柏林墙没推倒之前的民主德国和联邦德国。
我很郁闷,不知道她从哪儿找来这么一块光滑整洁的木板。
其间我很想当几回偷渡客,可惜都被警察抓了回来。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我的日子又开始无聊地重复。
我总觉得公安局应该来找我谈谈才对,毕竟梅雨把张烜镶嵌进了石墙里,虽说没死,但
肢体上留下痕迹是绝对免不了的。
估计这家伙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坐轮椅了。
像这种致残行为,如果对方报案,公安局没理由不来请我喝茶的。
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像这些事儿根本没发生过一样,这只能说明对方并没有报案。
头两天我还提心吊胆,两天后我就心安理得了。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不管是幸福的事情还是不幸的事情都是在人们不经意间发生,至于那个触发点也许渺小的不值一提,但它触发后演变的事情也许会有天那么大。
就在我以为那些事情要烟消云散的时候,有些东西已经悄悄地到来了。
这天我送货归来,正在公司里交接手续,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年轻人看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背着两手,云淡风轻地走了进来。
我只是转身扫了一眼就继续忙手里的工作,根本没注意他长什么样子。
像这种情况我们这儿一天多了去了,虽然我们这儿没有商场繁华,但一天进进出出的也是川流不息。
青年进来好像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他不说话也没人搭理他。
我们这儿可没什么热情待客那类的信条,邮寄东西你爱寄不寄,没那些拿着笑脸忽悠你的事情。
我忙着忙着就感觉如芒在背,好像身后有人在注视我,那感觉就像有几只蚂蚁在我的身上爬呀爬的,很不舒服。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慢慢转过身。
那个青年的目光就停留在我的身体上,很平静,空洞的像天空中开出的一扇门。
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就是左萧?”青年平静地开口,他身上好像散发着一种气势,虽然他的语气很平静,我却分明感到了这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我就是,你找我什么事儿?”
青年没有再看我,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平静地看我,没有任何表情地看我,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进来就是问我一句我是不是左萧!
不行,我必须问清楚他几个意思!
我快步冲出了公司的门。
可是外面哪还有青年的影子!
大街上的行人稀稀落落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可青年的身影却消失的无踪。
仿佛他原本就没出现过,那只是我的幻觉。
难道对方是便衣警察?
这两天的平静让我不能不做出这样的猜想。
也不对呀!他要是便衣警察不会就问一下我的名字转身就走,他不应该把我带回警局吗?还是告诉其他的警察再来带我走。
要是这样,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我悻悻地回到公司里。
一整天那个青年再没有出现过,但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影子老在我的眼前浮现。
下班接梅雨往回走的时候,我把这件事儿告诉了梅雨。
梅雨仔细地问了我那个青年的样子后,似乎有点不高兴,话说得也不多了。
“梅雨,你睡了?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点事儿。”
“你认识那个青年?”
“不确定,也许看到人才会知道认识不认识,别当回事儿,他也许不会再出现了。”
听梅雨这话的意思,她好像还是认识这个青年,她让我别当回事儿,我能不当回事儿吗!因为我已经看见那个青年就站在前方大桥的边上,还是那样平静地望着我。
此时,我们已经出了市区,现在已经是城郊,过了这座大桥不远就是我们村子,这条路是新建的路,路上行人车辆并不多,反而有点荒凉。
“梅雨,你确定他再不会来了?”
“差不多吧,我估计他不会再来了。”
“回答错误,他已经来了,就在前面,好像在等着我们。”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青年所站的位置,我停下了车。
梅雨从我的车上下来,向前走了两步和那青年相互对视着。
风吹起梅雨的长发,飘逸的像夕阳下的炊烟。手机用户看我的神奇女友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8461.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