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潘水还在我身后叮嘱我:“咱们改日吧。”
这话我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的改天再日。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今天我都控制住了自己,没有理由改日后会失去控制。
从超市跑出来后,我患得患失,既高兴又难过。
结束自己处男生涯的最好机会就这么错过了,还不知道下一次机会出现会在何时。
高兴的是我对得起梅雨了,难过的是对不起自己。
其实潘水的本钱还是挺足的,全身上下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眼睛稍微小了点,这也不是致命的缺陷,林忆莲眼睛也不大,还不照样风靡了半个亚洲。
其实外表好只是一方面,她吸引我的还是那种少妇的风韵,或者说是一个少妇独有的魅力,我觉得一个有几分成熟气息的女人怎么也好过那些青涩的女人。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一哆嗦,糟糕!我难到是熟女控?
哎呀我去,这也属于一种轻型的心理变态了,可不是一个好得现象,虽然潘水只是一个轻熟女。
下班回到家里,梅雨深深看了我一眼后笑容灿烂地说:“小左今天表现不错。”
她高明地没说我什么方面表现不错。这让做贼心虚的我有点六神无主,赶紧以干笑作为掩饰,甚至没敢问是什么表现不错。
梅雨今天陪我母亲上市里扫了一小堆的货,都是准备带去南方的,此时她正在帮着母亲把这些扫来的生活用品变成行囊。
我插不上手,便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床上回忆下午的艳遇。
吃饭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在饭桌上讨论我父母去南方关于旅途上的注意事项。
谈着谈着就说到了安全的问题上,让年过五十的父母两人自己去南方这绝对是不安全的,先不说江湖险恶,就是来回倒车都是个问题。
我是自告奋勇要陪父母去南方的,保护他们的安全是其一,其实这么多年老待在这个小县城里,我也有趁机出去海逛一圈看看风景的心思。
但是,可是梅雨一句话就把我的如意算盘砸碎了,当真出现什么绑匪劫匪歹徒袭击你能对付得了吗?
这个三八,这不成心拆我的台吗!
不管是不是拆台,反正我想去南方旅游的计划没有实现。
最后通过投票决议,梅雨当选了护送我父母去南方的保镖,我被任命为留守大臣,负责看家。
散会后回到自己的屋里,我郁闷地倒在床上,我在构思和组建一些文字,准备对梅雨兴师问罪。
为什么剥夺了我护送父母去南方的权利?我是他们的儿子,天经地义地拥有这个义务,梅雨这是剥夺我当孝子的权利,这也算是间接地败坏我的名声了。
梅雨进屋,笑着伏在我身上,还没等我问话,她倒先问了我一个让我心惊肉跳的问题:“说说,今天为什么没把那个狐狸精上了?”
我大惊失色,这事儿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和那个小媳妇暧昧的时候,她就在超市的房梁上蹲着?
“上谁?谁是狐狸精?”我本能地装糊涂,能蒙先蒙一把,要是实在蒙不过去再说。
“你说谁是狐狸精?跟我装糊涂!”
我一听完了,估计人家是掌握罪证了,梅雨有这方面的神通一点都不奇怪,我还是如实招来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男友吗,我怎么会不知道。”
这纯属扯淡,我是她男友她就该知道,那天下间就没有出轨和劈腿这样的事儿出现了。
“说实话,别用这种笼统的概念词语来糊弄我。”我要知道梅雨用什么秘知道我的秘密的,知道了咱不就有对策了么。
“你忘了,我在你身上留有标记,只要我想注意你,我就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事儿。”
我欲哭无泪,我这还有人生自由吗!我身上被下了跟踪器,只有特务才干这样的事儿吧。
“你这是侵犯我的人权,我要去联合国告你!”
“咯咯咯,傻样,我这不是保护你,等你将来有了自保之力,我就会把标记取出来,你以为我愿意去监视你,看着那狐狸精的骚样我还生气呢。”
“我可是没和她干什么。”我赶紧替自己撇清。
“我知道你没和她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和她干点什么。”
“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善良的人,一个全心全意为......”
“说人话!”
我只好如实招来:“你告诉我不可以和她乱七八糟。”
梅雨伸手摆弄了一下我的头发:“要是换个别人你是不是就乱七八糟了?”
这种时候必须表明态度了,而且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要是拖延几秒钟都会被对方抓借口,女人有时会很不讲理地说:哎呀,你犹豫了,你想了xx秒钟,你的心里没有我。
特么的,奥运会百米比赛才论秒,就是犹豫几秒和心里有没有你有什么关系。
“不会,有你在,我视其它女人如粪土。”
梅雨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这样的鬼话我自己都不信。
梅雨笑了,很甜蜜的那种,一看就是信了。
欧耶!
你看,女人是多么的好哄,或者是好糊弄,她们无数次的被甜言蜜语所害,又无数次的沉醉其中,这就是她们的弱点。
“好了,相信你,作为奖励,亲你一下。”
什么!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她就亲一下。
要知道一个男人在美色当前而隐忍不发,那是什么行为?那是和徒手和歹徒搏斗的英雄行为是一个档次上的行为,那是有生命危险的行为,弄不好会血管崩裂而死的。
我冒着生命的危险拒绝了一个女人,做为我女友的她竟然就亲我一下,这简直就是卑鄙无耻,毫无道德可言且丧心病狂的法西斯行为。
我当然不能同意。
“不行,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你就亲一下,这是敷衍我,是对我的巨大侮辱!”
梅雨扑闪着眼睛:“那你说怎么办?”
“亲两下!”
......
我开始练习梅雨教的那些东西,我已经知道了我丹田里生成的气叫真气。
梅雨教给我的什么以气化刀化枪化炮我还做不到,我唯一能做到的是以气化力。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那股气我可以转变成力量,只是不知道那力量有多大。
梅雨在我身边一边指导一边说着废话,什么她最多三四天就回来,什么要我注意饮食和安全,什么不要在外面惹事生非。
我又被幼儿园小朋友了一次。
最后,梅雨拿出了那把红剑。
“我把这个留下给你防身,遇到危急的时候它会救你的,来把你的血滴一滴在它上面。”
还得滴血?
“鼻血行不行?”
红剑火云此时还没有三寸长,很乖巧的样子,要不是我看见过它发威,我会认为这是一个某个小孩食品包装袋里附送的不值钱玩具。
“你滴上血它就会暂时认你为主,听候你的调遣。”
“真滴?”这个好。
我马上拿起小红剑,来到地中央,把红剑托在手掌中间,说了声:“变大!
果然,火云开始颤动然后变了。
我傻眼了,它变是变了,不是变大而是变小了,变成两寸长了。
这也太无厘头了吧,老子是让你变大,你变小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变大,你变小干什么?变大!”
红剑又变了,从两寸变成了一寸。
我用两个手指捏着红剑哭笑不得。
“小东西,这么不听话,这么小我怎么指望你保护我!”
话音未落,红剑噌地变成了两米多长。
这种瞬间的从小变大让毫无防备的我惊慌失措,一屁股坐在地上。
红剑悬空立着,似乎对我蔑视地转了两圈。
梅雨已经在床上笑得不行了。
费力九牛二虎之力,红剑也不肯听我的指挥,我只好泄气地不再理他。
大爷伺候不好你,离你远点总可以吧。
梅雨笑够了,才说:“你别指望它会听你的,你也不用管它,它是有灵性的,到你最危急的时候它自然会出现的。”
.......
早晨,我把父母和梅雨送上了火车。
我在站台上站得笔挺,面带微笑对他们挥手致意并目送火车开动从我眼里慢慢消失,我转身而回。
从现在起,我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人吃饱了全家都不会饿。
而且今天我串休,这是我昨天忽悠老板过关得到的奖赏,我突然觉得今天我很自由,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管我。
那我干点什么呢?
我走出站台,掏出一颗烟,刚点燃,身边就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小兄弟,给我一颗烟行不?”
我转身看到车站外大墙下一个朝向阳光的地方,一个埋里埋汰的老头蹲在那里,朝我伸出一只黑了吧唧的手。
俗话说烟酒不分家,一支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我抽得烟是美登,才四块钱一盒,一支烟不过两毛钱而已。
我抽出一支烟摔了过去。
“还有火。”
我靠,这老家伙,烟火全靠白搓呀!
帮人帮到底,我又帮老家伙点燃了烟。之所以我亲自给他点燃,是因为他那双黑手,我怕我把打火机给他点完烟后,我不好意思用手去拿。手机用户看我的神奇女友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8461.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