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开车的秃顶男犹豫道:“组长,我觉得不太可能。”
朗姆洛翻白眼,怒其不争:“废话,这还用你跟我说,好好开你的车吧。”
这时,后座上一名凶神恶煞的黑西装舔舐嘴唇:“桀桀桀,组长,如果我们这次真的在北极找到美国队长怎么办。”
美国队长四个字他咬得格外重。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遮掩,朗姆洛摩挲枪柄,嘲讽道:“怎么办?当然是风光大葬,国旗盖棺,再象征性赐几枚徽章呗,
冰封几十年难道还活着不成。”
“哈哈,组长说得对,他又不是怪物。”
“我有点期待看见他的尸体了。”
“冰棍还差不多。”
凶神恶煞:“尸体请务必借我一用。”
谈话间,suv开进某座秘密机场,里面停着几辆同款suv,十几名黑衣人正陆陆续续搬运设备。
看见有车进来,科尔森抬头微微一笑,继续和娜塔莎讨论任务详情。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笑容,朗姆洛却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他总感觉科尔森醒来后整个人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沉默?恐怖?
匆匆打了个招呼,朗姆洛带着人登上另一架军机,直飞北极附近的基地。
他们可没有方舟反应炉这种黑科技能源,昆式战斗机安静有余,航程不足,只能老老实实转机。
娜塔莎看着消失在天际的飞机,调笑道:“科尔森特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朗姆洛可是代替你成了局长的左膀右臂,对此你有什么感受。”
科尔森头也不抬,在平板上打了个钩:“有人能为局长分忧,不是件好事吗,而且还是朗姆洛特工把我从酒店背回来的,我很感激他。”
科尔森的语气很平稳,仿佛在述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说完后他合上平板,对娜塔莎微微一笑:“该登机了。”
……
拉克开着皮卡回到酒店,却发现门口停满了货车,十几名工人正在往里面搬家具之类的物件。
哈皮拿着平板这里跑跑,那里跑跑,忙得满头大汗。
“小心点,这可是十九世纪欧洲皇室花瓶,世间仅此一个,不要摔碎了。”
“哎哟喂,这个钢琴你们五个人不要动,放在边上等机器过来,先把那个沙发抬上去。”
地下车库入口被堵住,拉克在路边停车,去超市买了两瓶冰冻饮料,走到酒店门口扔一瓶给哈皮:
“这是怎么回事,托尼打算搬家吗。”
拉克只是三天没回庄园,不至于连家里有什么东西都忘记了。
有什么事情,能比在炎炎夏日,来上一口冰阔落更重要呢。
哈皮把平板往腰间一插,拧开瓶盖一个左旋,深褐色液体加速旋转形成漩涡,抬手便塞。
“咕噜咕噜咕噜。”
只用了五秒钟,一瓶五百毫升的可乐就被他干掉了。
“嗝……爽。”
哈皮打个饱嗝,整个人瞬间活了过来,他拍拍九九归一的肚子,嘿嘿道:“老板,你的可乐来得太及时了,我感觉刚才都快被烤焦了。”
12点钟的太阳确实难熬。
哈皮又打个嗝,回答刚才的问题:“托尼老板说庄园距离医院太远了,不方便,于是打算搬到酒店暂住。”
“他们来了吗?”
“在楼上。”
“行,我知道了,你接着忙吧。”
拉克把手上还没开的饮料递给他,自己转身走进酒店。
公用电梯不用想,已经被工人征用,拉克搭乘员工电梯,直达楼顶。
一路上乒乒乓乓声不断,隔着墙都能听见海尔森的咆哮。
什么东西比热恋中的情侣更可怕?
答:未婚先孕、有钱有势的男人。
出了电梯,走廊上迎面而来又是一群工人,拉克彻底无语了,你这哪是搬家,新房装修都没你离谱。
天台,全新搭建的遮阳棚内,托尼搂着佩珀你侬我侬,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
佩珀:“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托尼纵横情场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种就是送分题:“我都喜欢,不如你生对龙凤胎吧,这个词还是我昨天从网络上学到的。”
佩珀:“我喜欢女孩,男孩子我怕跟你学坏,大学时某天午后突然跑回家说:妈妈你要当奶奶了,开不开心!”
场面感太足,托尼一下没绷住,笑了出来。
“噗呲——”
“没事,托尼有的是钱,养得起,实在不行,我这个叔叔也可以勉为其难出点力
“只是我这个侄子,估计得休学一段时间,陪我练练拳了,托尼,你没有意见吧。”拉克走到沙发上坐下,调侃道。
左边佩珀歪着头做审视状,对面拉克怀抱双臂等着戏,托尼只好选择对不起未出生的儿子:
“我负责给他泡龙骨水。”
“噗呲——”
这回是佩珀没绷住笑了出来,趴在托尼肩头;托尼很自然搂住她,并给了自家老弟一个挑衅的眼神。
看见没我有老婆,
你呢?你有个什么。
拉克:霍华德要不你从棺材里出来,重新生一个吧!
“哼!”
随手一抛,两个木盒正中托尼下怀。
“你们俩一人一个,洗澡都不要脱下。”
“什么东西?”
“你老弟我当了三小时苦力,赚来的好宝贝。”
“卖身?”
“呸!”
“啪!”
最后这一下是佩珀打的,她美眸竖起,嗔怪道:“怎么能这么说拉克。”
“okok,我错了我错了。”托尼高举双手乖乖认输。
相比之下他更好奇盒子里究竟是什么,居然让拉克卖身三小时才弄到手。
神盾局?半个小时都嫌多。
打开后里面是两枚做工精致的情侣款挂坠,然后……嗯,没有了。
拉克接过挂坠,简单演示一番,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找了根绳子给他们挂上。
佩珀心细,注意到拉克脖子和手腕空荡荡一片,她拍拍求知欲爆发,眼里只有挂坠的托尼,小声道:
“拉克似乎把好东西都给我们了,他什么都没有。”
托尼回过神来,发现确实如此,拉克身上别说挂坠,连块手表都没有。
突然间一股浓浓的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拉克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而自己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还时不时嘲讽他,
情绪翻涌之下,托尼下意识忽略了拉克拥有随身空间这回事,他“啪”拽掉挂坠,放到桌上,道:
“这个你拿着吧,我有贾维斯和钢铁战衣,不会出事的。”
拉克左手手机,右手西瓜,随口说:“没事,她还送了把小刀,可以凑活用用。”
“小刀除了切菜能干嘛,拿着!”
“不用,我有刀就够了,你自己戴着。”
“给你。”
“自己留着。”
“给你。”
“自己留着。”
托尼有点生气了,他“啪”把挂坠拍在桌上,摆出老大的身份,严肃道:
“戴着。”
“唉,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拉克无奈放下西瓜,看了下头顶走出遮阳棚,单手虚握,黑色“木板”出现在手中。
灌注一点龙之力,拉克握住刀柄,随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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