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很多人的命运从出生便已定下,有的选择屈服,有的选择反抗,有的一生轰轰烈烈,有的甘于庸如路人,可不论怎样,都在这个世界走了一遭,同一个世界,想法却尽不相同。
刘玄德从落地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凡,因为,他姓刘。
当然,也可能因为耳大臂长。
刘玄德的父亲早早升天,小玄德与母亲相依为命,家贫如洗,两人只得编织席履卖钱维持生计,每当生活快让小玄德失去希望时,妈妈总告诉他,“你是中山王的后代,是皇室血脉。”
后来,少年玄德卖草席草鞋时都默念,我是中山狼的后代我是中山狼的后代,未来必定飞黄腾达。小玄德曾指着桑树说,“我将来一定会乘坐这样的羽葆盖车。”
他叔父刘子敬大惊,“别乱说,让我们一家遭灭门之罪。”
随着小玄德岁数越来越大,胳膊越来越长,母亲拿出全部积蓄让他拜当时的名士卢植学习,希望有一天,他能混个不错的官职。
可怜天下父母心。
2.秋天在诗人眼里是伤感的季节,但在老百姓的眼里是丰收的季节。
蔚蓝的天空挂着点点白云,一辆装草垛的马车穿梭在金黄色麦田,古铜色皮肤的少年手握马鞭,嘴上洋溢着笑容。
却又一声不合群的声音响起,“唉……”原来是少年听到摇头,“第二十六次了,老人家,您这是怎么了,是俺招待不周吗?”
老人身穿布衣,眼中布满忧虑,“天下又要大乱了,大乱啊。”
“嗬,老人家,天下跟咱有什么关系,只要吃得饱穿得暖,谁当皇帝老儿不都一样?”
“你胆子真不小,”老人愣愣看着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张飞,又名张益德。”
“张……一灯?我记得是个和尚。”
“是益,德,就是多多积德,不过乡子那帮人都叫我雀儿膀的翼德。”
“哦,益德……翼德……原来如此。”老人抚摸胡须,微微笑了笑,“这么久还没问你进城做什么?”
“俺娘让俺把东西卖了,得点钱去拜个识字儿的学点知识,考个大官。”
老人皱皱眉,说道,“孩子,学知识只能多认几个字,而且星象预示天下即将动荡,不如学门手艺。”
“星象?你是算命的?”出门前娘说无论如何都要离算命的远点。
“不,我是算人的。”许子将叹道,“你以后会遇到贵人,但你万万不可以自己真实面目示众,否则后患无穷。”
“后患无穷?”张益德仔细琢磨,依然没有头绪,转过头刚要开口却发现草垛上空空如也。
“老,老人家,人呢,难道是神仙?”
草垛里传出痛苦的声音,“快来帮个忙,我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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