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纱见到我有些尴尬的表情，娇笑了一声，我一时没忍住就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真他妈的爽，手感一流。
前面也说过了，里纱的身材一级棒。皮肤接近白种人，在我看来最赞的地方应该属于腰部，没有一丝的赘肉，使人一眼看过去就会yy，加上工作规定要穿西装，仔细看的话，很有点制服诱惑的感觉。
我感叹了一声，如果她肯重新拾起饭碗，一定会勾的男人连家都不想回了，何愁没有生意做了？
“凡哥哥~你一直这么帮我，趁着现在还早，要不要帮你舒服舒服啊？”里纱一个媚眼抛过来，看的我心中一跳，真是个妖精啊。
“舒服舒服”是这个城市的专有名词，意思就是用嘴办事---俗称“咬”。
我知道她还想在耍我一会，即使她是认真的，我也没时间做其他的事了，因为我刚刚瞄了一下手表，快要开工了。
“纱姐，别再勾引我了，我可真的会忍不住的。晚上那位来的时候我会和你打招呼的。”我知道里纱的意思，所以我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凡哥哥~~你对我真好。”里纱听到后，果然露出了笑容，凑过来亲了我一下，之后才推开休息室的门走出去。
我舒了一口气，要是再被里纱调戏两句，估计今天是真的忍不了。
我走出去，叫着手下的人快点做事，自己坐在沙发点了根烟，我有个外号，叫做半烟鬼，因为我每天只抽十根烟，即使烟瘾犯了，也不会多抽一根。
这个外号是我曾经的死党替我起的，现在也没有人叫这个外号了，而那时的死党已经和我分道扬镳，我也不在是那个我了。
超越神话一共三个主管，一个是我，一个是谢永，还有一个叫王汉。我是这里面最小的一个，可却是里面最有话语权的一个，原因只有一个，我的后台很硬，他们二人不会轻易触碰我的底线。
我十七岁就在这里上班了，当然那时只是个服务生，只能端端盘子。第二年就升职做了接待，去年才做到主管的位置。
今天只有我和谢永二人值班。谢永年纪也不大，约莫三十，但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一双眼睛里总带着隐晦的欲望，怎么说了，应该可以说成是欲求不满吧。每次来到这里，总能见到谢永在勾搭小姐或者是客人，之后就神秘的开房了。
除了里纱外，还有两个在这里干了很久的妈咪。一个叫孙敏，一个叫李思雨。她们的年纪和里纱差不多大，李思雨可能小一些，我都叫他们敏姐和雨姐。
“雨姐，敏姐。”我见到两人朝着我这里走来，笑着和她们打了声招呼。
“凡哥好。”二人有些拘谨的回了一句。
二人没有里纱那么放得开也是有缘故的。孙敏表现的还好，有谢永那吃软饭的罩着，手里也有一个头牌，不用太担心没钱花；可是李思雨就不一样了，虽然人长得很不错，但是手里没有拿的出来的小姐，又不受谢永待见，在谢永那里拦不到什么生意，而光靠我的照顾也不能维持太久，在三个妈咪中实力是最弱的一个，所以语气自然而然的就弱了。
敏姐和雨姐也都坐了下来，我从二人的坐姿就能够看出谁的实力强弱了。敏姐坐下来翘着二郎腿，眼神四处的张望着，显然没有太把我放眼里，而静姐坐下来却是稍稍的挺着身子，眼睛只在小范围的张望，我知道她想要靠我拉点客人维持生计。
显而易见，我并不待见敏姐，因为她是谢永的人。虽然人生的漂亮，手里也有资源，治理的手段也不错，但自从她和谢永走近后，我就再也没给她一笔生意。
曾经有人说我小肚鸡肠，这点我也承认，我也说过我不是什么高贵的人，我根本不在乎这些问题。
我手里的烟还没有吸完，谢永也从另一个休息室出来了，“小凡，今天你不是休息吗？”看到我时，谢永微微的诧异了一下。
“我今天替别人顶一下班。”我笑着说道。
其实我完全不用来，但是我知道下面人的辛苦，知道他们是怎么生活的，我只是尽我所能帮助到他们而已。
“来，抽根烟。”谢永也没有细究下去，他知道我和他不对路。
“不抽了，永哥。”我拒绝了谢永的递过来的烟，我今天刚好抽了十根了。
谢永听到后尴尬的笑了笑，缩回了拿着烟的手坐了下来。
我讨厌的他的绝大部分原因，就是我知道凭他的本事实不可能做到主管这个位置的。整个场所里的人都知道他是靠着女人上位的，他今天做到这个位置也是搭上了夜总会的一个富婆，每个月都会仍十几二十万在这里，老板觉得没有理由不升他的职位。
这个老板并不是我的后台，这个夜总会有三个投资人，其中的一个是我的老板而已，不然凭着老板对我的信任程度，是不会让这个小白脸上位的。
哦，对了，这个小白脸在夜总会还有一个称号，叫做“无敌软饭王”。当然，这个只能在背地里叫。
孙敏见到谢永坐下来后，身子朝着他挪了挪，谢永也没拘束，伸手就搂着孙敏的肩膀，低声笑着，不知在说着什么。
我只能隐约的听到，好像是在说：今天晚上我们去哪开房。
我不经察觉的嘴角一扬，不过很快我就掩饰了过去。我和谢永的对立一直都是在暗地里的，如果这个时候揭他的丑，说不定他会和我鱼死网破。
我眼光无意间看了一眼李思雨，发现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犹豫，眼神也朝着我这里看了一眼，不过看到我在看她时，下意识的又缩了回去，看来她是有话对我说。
我有时也会介绍生意给她做，因此我和李思雨的关系不错，我挪到她的身边，说道，“雨姐，我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凡哥，你也知道我在这里混的不好，今天不是那位要来吗？我知道纱姐会过去，可是我也想过去分点客人--”李思雨说完，就显得有些后悔了，她知道自己有些冒失了。
我也微微的愣了一下，我没想到李思雨和我说这个事情。我的印象里，李思雨都是知道进退的，从来不会说什么出格的话，但是今天她在知道人事已经安排好了的情况下，还和我提要求，我可以判定她遇到什么困难了。
“可以，我会和里纱说的，你不用担心，今天的客人五五分吧，你看怎么样？”我没有犹豫，迅速的答应了。我说过我会尽我的可能去帮助应该得到帮助的人，在我看来，李思雨属于这类人。
也许旁人会认为妈咪这个职业脏，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她们的不容易，我还会狠狠的骂那些只会用嘴数落着这份职业的人，有种你也做看看！
李思雨没有意料到我会这么快额答应，惊讶的表情的还浮现在表面，过了几秒之后才发觉失态，慌忙的收拾了一下表情，感激的说道，“凡哥，我知道你是好人，谢谢。”
我听到后，轻笑了一声，我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好人，但同时我也相信自己不是坏人。
过了一会，我看了看表，八点整，开工了。
门口站着两排迎宾小姐，当有客人进来的时候她们就会一齐的鞠躬，娇滴滴的说着，“老板好”、“老总好”之类的话。
这帮迎宾小姐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包厢的公主，一个身份六小时，到点就会有人接换。这种包厢公主只有在顶尖的夜总会才会有，主要负责端茶倒水，有时也会陪着客人玩玩骰子之类的游戏，但是是不能让客人瞎碰的，当然也不能摸了，不过服务绝对的五星级。花钱大手脚的客人有时还会塞几百给她们。
包厢公主可以说是整个夜总会里最干净的人了。不过也有的受不了金钱的诱惑，由公主变成了小姐。
谢永和我都带上了耳机，裤子上挂着个对讲机，有时候客人太多没法当面交流，就会通过对讲机说明情况。
我走在夜总会里，遇到熟悉的客人会和他们扯扯犊子，有时候也会被客人拉进包厢里和他们喝两杯。
因为专业，所以拥有。我们的夜总会因为服务好，办事利索，所以生意非常好，往往没到九点，整整五十五个包厢就全满了。
此时我正在和王老板，也就是里纱说的那位人物扯犊子，里纱手下的头牌就坐在王老板的身边，听着我说着黄段子，不时的会发出笑声。我知道她是在装，不然怎么吸引王老板的注意了？
我还知道谢永在暗地里恨着我为什么今天偏偏要来顶班，不然此时这个王老板就是他的人了，原因只有一个，王老板是我的客户。这也是里纱和李思雨都来求我，不去求谢永的原因。
王老板很能喝，我也很能喝，他正是看中了我能喝酒才会成为的客户。我大口的喝着啤酒，很快的，四瓶就到了肚子里。
都知道啤酒度数小，但是连着喝三四瓶，没个水平的肯定会醉的，就连我这个酒场老手都有些吃不消。
我好不容易的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出来，跑到外面狠狠的喘着气，拍了拍头，暗想着是不是年纪大了，怎么喝四五瓶头就晕了。
我走到水池那里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现在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客人们差不多也到齐了，我想了想，走到休息室脱掉了工作服，只穿着一件短袖就出去了。
这不是下班，准确的说，我在上班的时间外出，擅离职守了。我不认为我做的不对，在我看来，只要没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以按着我的心思做事。
我到了自助银行门前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了卡，插进了卡槽，输了密码，过了一会，页面显示我还有两万整人民币；我苦笑了一声，打工打了这么多，才存了这么多钱，真是败家子。
不过话说回来，我干嘛要存这么钱？我没有女朋友，所以不需要花什么钱，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每年我都会存两万给我的母亲。这样算下来，我应该还有不少钱，但我觉得钱是身外之物，能用多点就用多点。于是在我心情好的时候就花多点，心情不好就更要花了，为什么？心情不好要买酒消愁啊。
我算了一下，我十七岁打工，到了现在二十二岁，已经有五年了；每年竟然只存了四千块，如果被我的现在的死党知道，一定会笑话死我的。
我迅速的取了八千块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我的裤子口袋，从外面看过去，可以清晰的看见我的口袋隆了一块小山丘；但我并不怕有人会抢劫，我学了几年的技战术，我相信自己可以应付。
再次进入夜总会的时候，已经可以见到不少的客人开始离场了。
“嘿，阿凡，你小子的酒量可真是一直没下降啊。唉，我老了，去年还能和你一较高下，今天不行喽。”王老板看见我，有些叹息的说道。
我也知道他的酒力似乎真的下降了，记得去年秋天的时候，他第一次来就是我招待的，当时差点就将我这个酒场无敌手给放倒了，现在只能和我五五分了。可能是因为生意上的事让他有些烦心吧。
“王老板哪里老？我看您和二十岁小伙没什么不一样。”我拍了一记马屁。
王老板很是受用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小子就是会说话，看来你是想让我下次大出血啊。”
我知道他在和我开玩笑，“王老板是有钱人，不在乎这点钱吧？”
“嘿嘿----”王老板笑了两声，没有说话，下面没有说的话应该是：还是你懂我。
王老板走后，我又送了几位客人，过了近十分钟才甩开，擦了擦脸上的汗，就去找李思雨了。
我找到李思雨的时候她正好朝着我走过来，见到我后，顿时脸上露出了感激之色，快步走过来，“凡哥，谢谢。”
我今天晚上安排了她手下的五个小姐进去，估计能拿到四千块的小费，她拿的提成也应该有一千左右了。
“这没什么，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接和我说。”我看着李思雨有些紧张的脸，心里的某个地方不知怎么被触动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这句话。说完我自己也惊讶了，这是我说的话吗？
“真的？谢谢凡哥。”李思雨听到后，露出欣喜之色。
我掏出了口袋里的八千块，递给李思雨，说道，“我知道你缺钱，不懂这些够不够用，你先拿着，等什么时候你有钱再还给我。”
我去银行提钱就是为了给李思雨。我知道李思雨有困难，我当时就猜到了李思雨缺钱，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但我还是决定去帮助她。不是说我没心眼，我知道李思雨的为人，平日里从来没有和别人发生过矛盾，遇到争执她也会退一步，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也是因为这种忍让的性格，漂亮的小姐们都不喜欢呆在她的手下，谁喜欢自己的主子是个窝囊脾气了？这也导致了到现在都没有拿的出手的头牌。
我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妈咪这个行当继续做下去。
“不行，这--这我不能要--”李思雨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忙的摆着手，可是眼里还是忍不住的瞟向我手里的钱。
我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假装生气的说道，“你要是不要，以后我就不许你在这里做了。”
这招很管用，李思雨真的被我这句话给唬到了。这个城市只有三家顶级的夜总会，妈咪能进入一家就该庆幸了，这意味着妈咪的收入将大幅度的增长，李思雨不敢想象如果她被赶了出去会怎么样。
“凡哥，谢谢，真的很谢谢你。”说着，李思雨的眼泪也浮现在了眼底，慢慢的流出了眼眶。
我有些不知该怎么处置了，我还是处男一枚，虽然知道怎么打飞机，但没交过女朋友，根本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该怎么应付；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了李思雨，可能是因为哭的太认真了，李思雨并没有接过纸巾，我只好自己动手将她脸上的泪珠擦掉。
擦完后，内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个情况我还真的是有些应付不过来。
“不要再哭啦，人民币都被你哭湿了。”我不懂自己说的话是在劝慰着，还是在干嘛，总之李思雨的眼泪终于是停了下来。
“谢谢凡哥。”说着，似乎又有哭的征兆了。
我吓了一跳，慌忙的说道，“不许哭了。”可能是说的声音大了点，李思雨一下子没了声音，“额---我是在安慰你。”我觉得这个事情有点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了。
李思雨擦了擦眼泪，原本低着的头也抬了起来，看的我心中一突，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美。
不是里纱那种妖艳的美，也不是玫瑰那种豪放的美，她的美只是那种安静的美，只有不经意间才会注意到的美。
“咳咳---”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慌忙的咳了咳。
“嘿，这个小姑娘长得不错啊。”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的背后响起，我掉过头看去，发现是三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这年龄的一对比，李思雨真的就变成了小姑娘了。
我走过去，笑着脸说道，“老板，我送你们出去，这边走。”说着，就伸出了手，做出了请的手势。
不过这几个人看样子是喝多了，并没有理会我说的话，还是朝着李思雨走去，脸上还带着一丝邪笑。
我皱了一下眉头，不过还是没有动怒；我快步的挡住了走在最前的男人，笑眯眯的说着，“老板，如果还想再玩会的话，我会安排人进去的。”
开什么玩笑？妈咪是绝对不能让客人碰的。再说，我和李思雨的关系不错，就更不能让他们碰了。
“我想要他和我们玩玩，嘿嘿嘿。”说着，嘴里发出了笑声，只是听起来让人很不爽。
我按下性子解释道，“老板，这个公司的规定不允许，要是可以的话，我安排别人过来，你看怎么样？”
我知道我说的话有些失准，因为在超越神话，小姐一般不会主动下水的，但说出去的话已经无法收回，我想着待会找几个楼上的按摩部找几个过来顶替一下。
“我他妈的就想和她玩，你想怎么样？”左边的男人不耐烦的说着，嘴里还带着脏字，火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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