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一捻手指,变出一根银针来,在那其中一个日本人胸前扎了一下,那日本人突然醒来,张嘴就要叫,不过黄胖子早就做好了准备,把脚一伸,将鞋子装进他嘴里。
人是醒了,棍子突然说道,这是个日本人,我们三个都不会日语,这可怎么办?
我说,没关系,一会打一顿将他放了。
黄胖子问,放了干什么?
棍子说,你就是笨,放了跟踪他不就找到幕后的人了吗?棍子又看了看我,问,那你让我叫醒他干什么呢?
我说,打一顿出气啊,要是人昏迷了打得多不爽。
额,好吧。棍子一阵无语,不过无语过后就对那日本人拳打脚踢,黄胖子只管把鞋踩紧了,不让他发出什么声音。
不过我就尴尬了,刚才脱了上衣,现在还光着膀子,可我又不想穿这露大半个胸口的日本武士装,实在太丑了。
这时突然有人走进了巷子,见到我们在殴打一个日本人,我们正准备逃,没想到他竟然什么也没说,就当没看见转身就走了,棍子说,看来这里的国人对这些日本人恨透了,根本都不理啊。
我说,万一是出去报警了呢?撤吧。
棍子再次拿出银针,在那日本人正头顶扎了一针,人就昏迷了。
我们从巷子拐个弯,这边是一家洗浴中心的后门,我们看了看四周,趁着没人,飞身一跃上了二楼。二楼有几个单独的小间,只有一间拥有阳台,我们从阳台进入,里面没有人,不过总算看到了衣服,一件白色衬衣,我穿起来试了试,还挺合身。
棍子说他扎的针可以让那个人昏迷一刻钟左右,我们可以休息一下再出去跟踪。
这间房里面有门锁,我将门锁上,正好看到旁边柜台上还有白酒,看来这可能是这里老板休息室,我们几个也不管不顾了,在日本见到了白酒,岂有不喝之理?
没有什么菜,就是干喝酒,没一会这一瓶就喝完了,我这才想起,那日本人还在底下呢,我们三个立刻从阳台向下看去,却发现人不见了。
前后也就十几分钟,那人应该没走远,何况另一个还昏迷着躺在那里呢,对方应该不会不管不顾。我们正打算跳下去,突然看到离开的那个人鬼鬼祟祟的又返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人,两个人把另一个晕倒的日本人抬起来,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我们匆匆跳了下去,在转弯处看到对方正在把昏迷不醒那人抬上出租车,我草,他打车跑了,我们怎么办?
看到一旁有人骑着一辆电动摩托车过来,我们直接将其拦下,黄胖子把人拽下车,我和棍子骑上车一拧油门,紧跟着那出租车而去。
至于被劫车的那个人就交给黄胖子了,这摩托车实在太小,装不下他。
日本的交通也没比京都好多少,出租车一直被堵着,我们跟在后面好久,一边走,一边还要记得路,要不然回不来就麻烦了。我是路痴,所以这个问题交给了棍子。
跟着又走了一段,车子终于停了,虽然用了很长时间,但并没有离开太远,就和唐人街隔几道街而已。
这边应该有一个夜市,这时候天色已晚,陆续有人走到街上开始摆摊,而路旁则是灯红酒绿,各种酒吧夜店。
经过这么久,另一个日本人也清醒了,两个人下了车就走进一家地下酒吧,我和棍子整理一下衣服,不远不近跟着进去了。
酒吧里灯光很乱,日本不愧为开放式的国家,各种衣着暴露的美女聚集在这里,只是这日本的男人大多数都像矮大叔一样,又丑又胖。
美女服务员跟着我们唠叨,我也听不懂,就没管她,只看到那两个人走进角落里,那边有一个走廊,不知道通向何处。
有服务员跟着,我们不太容易混进去,我看到前面正好就是厕所,就带着棍子进了男厕,你总不能再跟进来了吧。虽然办法笨,但是,但是我们出来时发现那服务员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我俩,我只能用蹩脚的英文口语问她会不会英语,她立刻点头说yes,然后又说了一堆,我听的不是太明白,但大概意思能猜到,就是说我们进了酒吧就必须先点酒,要不然光来把妹,他们酒吧就赚的少了。
我掏出一些日元,买了两杯鸡尾酒,和棍子假装品尝,还给了服务员一些小费,她总算高兴的离开了。
棍子问我,她那么高兴,是不是你小费给多了?
我说,我哪知道这日元怎么折合人民币啊,我就按照一杯酒的价格给她的,应该不会太多吧。
棍子说到,不多?我见你可是把小馨留的钱几乎都花光了,那可是三间房的钱。
我说,干嘛那么斤斤计较,钱以后有得赚,今天必须万无一失。
棍子没再说什么,我们顺着走廊走到尽头,这里竟然还藏着一个楼梯。这酒吧已经在地下了,没想到下面还有一层。
只不过这楼梯口被门锁着,棍子拿出银针一捅,锁就开了,前后不过两秒钟,我们刚走进楼梯,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这里十分狭窄,手脚一撑,我就一点点将身体撑起来,靠在天花板上了,棍子反应很快,立刻学我也撑在房顶的位置,只要来人不抬头,就不会发现我们。
脚步越来越近,楼梯口转眼处突然过来一个人,见到楼梯口的门开着,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不过并不在意,然后就把门锁好了,看来他是以为刚才那两个人没把门关上呢。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一滴汗水就要流下去了,但是有腾不出手来擦,若是掉下去被这个人看到,我们就暴露了。
只能被迫先动手了,我正打算跳下去将其打晕,棍子却先发制人了,嘴里竟吐出一枚银针,只听噗嗤一声,那人身体一软就要倒地,我一松手轻轻跳下来,将尸体稳稳扶住,靠在墙边。
这人看上去就和靠着墙壁睡着了一样,浑身也找不到伤口。我问棍子,你怎么杀了他的?
棍子指了指脑袋,我这才发现,尸体后脑勺有一个小洞,流出一滴血来,我将血擦掉,尸体放那就不管了,赶紧下楼去。
下面的楼梯口依旧站着两个人,看来是守岗的岗哨,棍子又打出两枚银针,我过去依旧将尸体摆好,靠在墙上。
这地下二层也很大,除了中间一个很空旷的地方,剩下就是几间房间,我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下,那两个逃回来的日本人就在里面正说话呢,不过我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我还听着,棍子突然抓住我的脖子向后一扯,“嘭”一声响起,我前面的那扇门竟然被人一脚踹透了,一只乌黑发亮的皮靴露了出来,随后他又是一脚,这门就彻底踹开了。
看了这里的主人发现我们了。
我和棍子也不惧怕,但心里还是提高了警惕,显然这个人也是修炼中人,凭借这身横练筋骨就能称得起一个高手。
和大多数日本男人不一样,这个人个子很高,上半身赤裸,全身肌肉鼓鼓胀胀的,身体所散发出的能量就能让我感应到威胁。
棍子也觉得这根骨头难啃,几根银针飞了出去,只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仿佛银针打在了金属板上,然而其实只是打在这个日本人的胸前和头部。
我不知道为什么经常遇到这种金钟罩铁布衫选手,但每一个都很难缠,他们几乎对所有伤害免疫,而且力大无穷,被他碰一下都会受伤。
这些人一般都比较惧怕灵魂攻击,但是他们一般都会佩戴克制魂魄的器物,我见这人脖子上也带着一个挂坠,对我的灵魂隐隐有种排斥感,所以我也不敢轻易用灵魂攻击,灵魂一旦受伤的话,恢复的实在太慢。
那日本男人伸出手指指了指我俩,意思是让我俩同时上,棍子说声,大言不惭!就已经出去了,我紧跟其后,棍子并没有再用银针,反而用手掌拍着对方的身体,力气并不大,但地方都很特殊。
而我先是一拳,这北海龟拳的第一拳,老龟探头,讲究的就是快而准,我知道对方皮糙肉厚,所以位置也很偏,打在对方胸口中间,这里是檀中穴,檀中穴是任脉之中足太阴,少阴,以及手太阳,少阳的汇聚之所,一旦用力击打,可以让对方心脉散漫,心慌意乱,甚至神志不清。
但是对方显然不是普通人,任由我打在身上,却依旧毫发无伤,反而一拳打来,让我难以招架,只得后退,我一退,棍子的压力立刻大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再上,对方又一拳打来,可能他觉得棍子对他不疼不痒,就想先干掉我吧,我一靠近,他就又一拳打过来,我只能伸出双臂来支架,那一瞬间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一辆汽车撞了一般,身体突然飞了出去,撞在后面的墙上又掉下来。手机用户看木兰灵异事务所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920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