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不知道王叔还有这么一个儿子,便问道,那这个孩子现在在哪儿哦?
小馨说,他每天就在这几个房间里到处藏,不用管他,他会害怕陌生人的,你们最好别太靠近他。
哦,我点点头,不过这浑身还是湿透了,小馨带我去浴室,告诉我怎么用,然后就走了。
我洗完澡出来,发现衣服已经熨好了,放在衣架上,直接穿上衣服出来,却看到棍子竟然正在和小馨说话,俩人说的风生水起,棍子还不断的开玩笑,逗得小馨乐个不停。
我擦,没看出来,这棍子竟然这么善谈,那刚才怎么还装的那么腼腆?问个厕所都要让我问,看来这兄弟和女人之间,确实存在一道隔阂,我以后还是得学聪明点,哎,兄弟,加油吧。
我不想打扰他们,于是下楼去了。一楼这时候人正多呢,服务员都忙活不过来,王叔都已经亲自上阵,我也顺便做一次服务员,换了身衣服就去端盘子去了。
就是中午这会儿属于高峰期,忙了一个多小时,人渐渐少了,王叔便让我脱了那服务员的工作服,陪他坐一会。
他问我有没有休息好,我说挺好的,就是黄胖子还在睡。王叔这时候拿出一张报纸让我看,说到,你看,我说那些个人怎么不来闹事了,他们的老大被人给杀了。
我接过报纸,虽然日语看不懂,但图片很清楚,里面有一个大概五十岁的老头的尸体,胡子微白,身材瘦小,而且脑袋和身体已经分开了,中间的部位打着码,我看不出来到底是刀伤剑伤又或者其他。
这是那个会长?
不可能啊!
我心里有些懵了,我们杀死的明明是个高个壮汉,为何报纸曝光的却是一个老头儿呢?
我怕刚才没听清楚,又问了王叔一遍,但他很确定的说,那个老头儿就是那天来的那个人,一眼就看准小馨了,要不是当时有几个日本政fu的官员恰巧在这里吃饭,那小馨可能早就被他抓走了。
我说,那政fu的人就不管吗?
王叔摇摇头,说,没人敢管啊,那些人背后都是高层官员,想管的没能力,能管的又不管。
我说,这不是还不如国内呢吗,怎么不回国呢?
王叔叹口气,说,有口难言啊,算了,你去叫他们下来吃饭吧,都饿了吧。
王叔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了,上楼发现棍子还在和小馨说话呢,俩人聊的热火朝天,我感觉很快就能走一块了。
有时候感情就是来的这么快,棍子光棍儿了快三十年了,没想到今天老树开花,还能招蜂引蝶呢。
我嗯哼一声走过去,小馨见到我立刻脸红了,也不知道想什么呢,扭头就跑下楼去。
我笑嘻嘻的看着棍子,说,哟,不简单啊,谈得来?
棍子也没隐藏,说,其实昨晚她就来了,不过你和黄胖子睡得很熟,没看见而已,我就是随便和她聊了聊,感觉聊的来,不知不觉就有那么点感觉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棍子突然神情严肃着,说到,不,我和她不能在一起的,回到国内我就是毛家的奴仆,我不愿意她嫁给一个奴仆。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确实让人很为难,这时候正好黄胖子出来了,一看见我就问,要开饭了吗?我饿了。
我见人全了,就把报纸的事挑明了,说到,正好都在呢,先别急着下楼,刚才我看到一个问题,王叔给我看了今天的报纸,报纸曝光了那个会长的死讯,但是,死的人不是我和棍子哥杀的那个。
棍子和黄胖子异口同声喊到,这怎么可能?
我接着说,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咱们策略有变,今晚就离开这里,随便找一个地方吧,要不然我怕给王叔这里带来灾难。
我们简单商量了一个结果,就下楼了,小馨已经把饭菜端上了桌,很丰盛,鸡鸭鱼肉特别齐全,虽然比不上满汉全席,但也不错了。
黄胖子看到这么多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抄起筷子就要吃,王叔也不介意,说,没那么多规矩,饿了就赶紧吃。
吃了没多久,小馨就不吃了,说是带些吃的去给弟弟吃,我知道她说的是王叔的自闭症儿子,就冲棍子努努嘴,让他跟着去,要想和小馨在一起,就得让她的家人接受,这可是个机会。
棍子不太好意思去,我一直瞪着他,他也忍不住,就追了上去。
王叔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并没有说什么,看来他还是很看好棍子的,虽然棍子岁数大了些。
只是这个样子我也有些担心,我们看的出来,小馨对棍子也有好感,若是真的相爱了,以后怎么办呢?
除非棍子留在日本,可是他愿意吗?肯定不愿意,他这种死脑筋的人,肯定会说什么既然是毛家的奴仆,就要尽到一个奴仆责任的话,如果他回国了,小馨怎么办?
所以说这种问题太难了,我也不管结果怎么样,先撮合撮合,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啊。
下午和王叔又闲聊了一会,和他学了几个简单的日语单词,黄胖子吃了太多,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了,棍子则和小馨在一起,不知道做什么呢。
王叔也知道了我们是偷渡来的,就希望我们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一边可以帮他打理餐厅,一边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个职位,这样才不引起日本警方的注意,他说等过了这个风声,他还可以托人给我们办理一些合法证件,以后就可以在日本正常生活了。
他这么说,其实主要还是想帮我们,同时也是在回报,我感觉他可能猜到了我们前去杀了那个会长,可他不知道的是,我们杀错人了,但真正的会长还是死了,难道有人在暗中帮我们?
这次的情况太特殊,所以我不敢冒险,若是连累了王叔一家,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所以我婉言拒绝了,说是黄胖子在日本还有个亲戚,我们已经打听到他的消息了,今晚就去那边。
王叔一听我们要走,急着挽留,但我还是很坚持,说黄胖子的亲戚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不能放人家鸽子。
王叔这才没继续,只是说以后有机会可以再来。我说一定一定。
扯了没多久,时间就不早了,我便找到黄胖子和棍子,三个人准备离开,小馨那里显然棍子已经说好了,并没有什么突发情况,只是看着棍子满目情深,那种依依不舍的娇态让我都觉得可怜。
我突然想起来丫头和木兰了,不知道她们两个过的好不好,有毛豆豆在,毛家应该不会牵扯到他们。
说了很多道别的话,我们三个就离开了,没一会就淹没在茫茫人海里。棍子竟然都掉了眼泪,看来他是真的动情了。
我们徘徊了几圈,发现还是没地方去,想起来小馨曾介绍过的黑旅馆,我们就打算先住在那里去。
开旅馆的是个华人,一个又胖又黑的女人,张口就是广东话,说的我一愣一愣的,就是什么也没听懂,最后只知道我们带的日元只够住一宿。
其实这只是王叔赞助我们找亲戚的路费,没想到一晚上就花光了,这可怎么办?
我问她能不能用人民币,没想到她呸一声,换用港台腔说普通话,这里是日本哎,你给我人民币干什么?
好吧,算我没说,我赶紧拉着黄胖子上楼,这说是旅馆,其实就是一处二层小楼,改修了一下,变成了很多个隔间,每个隔间都十分狭小,除了一张单人床的位置,剩下的地方最多有三个人站就满了,还好我们没有行李,要不然行李都没地方放。
两个隔间之间只隔着一块压缩板,隔壁有点什么声音,就和自己房间里是一样的。而且那压缩板上还有人故意挖了出来的小洞,不知道是用来偷看什么的。
我们三个各一间房,却都没有挨着,棍子住我对面,黄胖子则在我隔壁的隔壁。
这时候天色还早,旅馆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就在想,明天该怎么办呢?
没有钱的日子果然过的不爽啊!
每次煎熬没辙的时候,我就会翻开我的空间袋搜寻一番,毛豆豆给的那个袋子已经不能用了,只可惜里面还有好多东西忘了拿出来,要不然也可以换钱的。
说到换钱,我突然想起来,我的须弥空间袋里还有很多货物箱啊,几乎把整个空间袋都装满了,我赶紧拿出来一箱,放在床上把箱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一箱牙膏,我又接连打开了几箱,总算知道这都是一些什么了,全部都是家用的必不可缺的小玩意儿,牙刷牙膏牙杯子,筷子刷子清洁球,指甲刀指甲油耳挖勺,甚至还有一箱插排,这么多东西一定也能卖不少钱,只是我们不清楚怎么卖,去哪卖,各样东西能卖多少钱,如果这个能查清楚的话,那就很容易了,我记得前天还发现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步行街有人摆夜市,我们也绝对可以。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俩,我们顿时萌生了这个做生意的念头。手机用户看木兰灵异事务所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920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