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她,表示说,你问吧。
什么?这里在东京?
鸠山幸子说,对啊,我把你接到东京来调养的,你整整昏迷了二十天了。
什么?二十天?
我几乎都不敢相信,我竟然昏迷了二十天,那这么久过去了,黄胖子会不会以为我死了呢?高媛媛呢?他们现在怎么样?我脑子里全是问题,可是无人能回答我。
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俩应该还活着,既然活着,一切都不再是问题,总会相见的。
鸠山幸子拿来一套衣服让我起床,我红着脸说到,幸子小姐,你能回避一下吗?
鸠山幸子笑着说,我在餐厅里抱你出来的时候你就浑身赤裸着,又不是没见过,你怕什么?
虽然她这么说,但还是出门去了,我穿上她拿来的衣服,一件黑色薄款毛衣和一条牛仔长裤,看来过了二十天,天气都变了,居然穿这么厚。
出门去,阳光明媚,温度正好,鸠山幸子家是独栋别墅,小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花草草,不过到了秋天,开始凋零了,有些霜打的迹象。
鸠山幸子这时候过来了,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两杯茶,放在院子里的茶几上,说到,今年冷的早,花都枯萎了,若是往年,这时候正是花盛开的时候。
我喝了杯日本的清茶,感觉也没什么特殊的,我也不会品茶,只是觉得不像白开水那么涩就好。
鸠山幸子见我一口闷了一杯,笑着说,我以为你会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儒士,茶道肯定不再话下,没想到平时看着性格保守的你竟然还有豪迈的时候?
我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鸠山幸子依旧在笑,不过并没有回答。
这时候大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估计二十岁左右吧,见到我和鸠山幸子坐在一起,立刻过来给我鞠躬,嘴里不知道掰扯了几句什么,然后很神秘的叫着鸠山幸子去屋里了。
这人总不能是她丈夫吧?应该不是,哪有见面就九十度鞠躬的,难道是儿子?我突然对鸠山幸子的年龄再次提出疑义。
没多久,我就听到房间里传出鸠山幸子爽朗的笑声,然后她就出来了,坐在一边,和我说到,你猜他是谁?
我说,别告诉我他是你儿子?
没想到鸠山幸子点点头,说,他确实是我儿子,今年十九岁,不过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是么,我开始对这个鸠山幸子有些兴趣了,竟然有一个儿子,而且还瞒着她自己的身份,这样的母亲,天下也是少有的。
我问她,那刚才他说了什么让你笑了,笑得那么开心?
鸠山幸子卖个关子,说,你猜?
我说,我可不知道。
鸠山幸子说,他以为你是我给他找的后爸呢!
她说的时候我正喝水,听到这句,“噗嗤”一口全部吐了出来,她接着说,他见你穿着他的衣服,以为你和我……
我立刻打住,说到,别,我也有家室的人了,这种话可别乱说。
我这么说,两个人突然又冷场了,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添了些茶水,自饮自酌,不得不说每个人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鸠山幸子也不例外,可我不想知道那么多,我和她终究只能做生意谈崩了的朋友,其他什么都不是。
我在她这里住了几天,我想离开,可是她不让我走,一来生意没谈成,二来现在黑龙会更是全日本搜寻我,据说黑龙会的幕后大佬都有几个出面了,说到这幕后大佬,鸠山幸子说了,黑龙会之所以能屹立不倒,除了人多以外,它真正得利的幕后人其实都是一些大人物,那些所谓的会长不过是挂名的ceo,只有控制权力,却没有太多的享益。
我没想到黑龙会的水竟然这么深,最初我只是以为这就是一个黑帮,慢慢的接触,才知道它存在这么久,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
这天刚起床,鸠山幸子就通知我洗个澡好好捯饬一下,中午要带我出去见个人。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照做了,洗了澡之后刮了胡子整理了一下发型,这样照照镜子,我感觉自己还是蛮帅的,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丑。
整理完毕,鸠山幸子就带我出门了,她开着自己的车,一辆红色的保时捷,都是有钱人呐,不过我对车并没有多大兴趣。
走了很远,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才到了目的地,同样是一个独栋别墅,不过比鸠山幸子的还要大一些,门口有牌楼,还有两个保安一样的人站在门口守着。
我脑子里有些奇怪,这会是谁的家呢?门口居然还有站岗的。鸠山幸子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本,好像是什么证吧,那保安接过来看了之后就放行了。
进入别墅,我就闻到一股香味,让人觉得舒心,鸠山幸子说,这里面的主人要请你吃饭,你进去就可以了,我会在门口等着,记住,她没有人你出来,你就不要出来。
我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来得及反问,就被她一下推进了门,当我反手开门时发现,门竟然被锁上了。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我一回头,这客厅特别大,几乎可以在里面打羽毛球了,装修和家具摆设有些偏中国风,难道这里的主人是个中国人?
我喊了一句,请问有人在吗?
在这里。突然传来一句话,很显然是个日本人,说的时候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的,不过声音特别甜,好像一个小妹妹。
我随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一个身穿粉色连衣裙的少女站在餐厅门口,披肩长发,虽然个子不高,但是身材骨感,一张樱桃小嘴,粉嫩的小鼻子,大大的眼睛,再加上两个小酒窝,看上去迷人极了,简直就是个小妖精。
她问到,你是任凡君吗?
我点头说,我是任凡,君就不要带了。
不过她好像根本没有听懂,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然后说,任凡君,你好。
我见她鞠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就回了一躬,没想到她见我鞠躬,同样再给我鞠躬,我这次停了,再这么下去就变婚礼现场了。
我问她,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你家里人呢?
她回答,我叫银杏,这就是我的家,没有别人。
我顿时猜测到了什么,问,你是不是要请我吃饭?
她重重的点点头,说,对,请你吃饭,请进。
她的汉语说的很累,好像才学了时间不久,我心里已经猜测到这个人是谁了,我记得当年鸠山幸子和我说过,如果交易的话,可以把他们鸠山家族的大小姐嫁给我,看年纪的话估计也差不多,鸠山幸子说的确实不错,这的确是个美人坯子,不过我并没有兴趣,以为色诱就能解决我的话,那就太小看我了。
她请我进餐厅吃饭,我也确实饿了,就进来坐下,她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而我看着这一桌子丰盛的中餐,顿时对她好感提升了不少。
我边吃边问她,这菜谁做的?真不错。
她点头回答,我自己做的,我学习中国菜已经三年了,你是第一个品尝的人。
哦?怎么会,三年来没有别人吃过吗?
她摇摇头,说,别人吃不到。
呦,这小妹妹还真有意思,做饭从不给别人吃,我说到,没想到我还挺幸运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也不吃,只是静静的看着而已。这让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你吃啊?我一个人吃不完的。
她说,这个菜是为你一个人准备的,我不能吃。
我并没有再强求,我知道日本女人规矩多,况且她说话太费劲,能省几句就省几句吧,我听的都累了。手机用户看木兰灵异事务所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920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