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韦昔打电话,向她显摆我们家林宇呈的字写得很好。
他清咳了一声,一边抱着我往上楼,一边低沉着声音责备我,“它什么时候来,你自己都不知道吗?怎么这么笨。”
我觉得,他小小的责备里,有着一种特殊的情绪——心疼。突然间,疼痛似乎少了许多。
“你笑什么?”他问。
我有笑吗?
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语气,“难为你现在还笑得出来。”
吃了药并不是立马见效,但也不能直接睡下。
我让他将我放在我房间里面卫生间的马桶上,他犹豫了下,轻声问我,“……你自己能行吗?”
他的脸明明红着,却还装作一副镇定从容的样子。
我咬着牙艰难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咬牙是为了憋住让自己不要笑出来,但林宇呈显然误解了。
他默了默,然后严肃地看着我,“……卫生巾在哪里?”
我望着他那张终于红得十分明显的脸,愣了。
“……我去拿过来给你……”
我终于笑了出来。
身上的脏衣物也没力气换了,弄好卫生巾喊了林宇呈又抱我到床上躺着,我圈着身子等着药起作用,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
林宇呈似乎走了一会儿,很快便回来了,床轻陷了下去,应该是他挨着床沿坐了下来。
然后温暖的毛巾覆上了我的脸。他小心翼翼地擦拭,似乎是怕把我弄醒,动作轻得让我有些痒痒的。
他很有耐心,不急不徐,先是额头,再是脸颊,最后是脖颈。然后许久都没有动作,久到我以为他已经走了,意识懒懒的就要被睡意淹没,他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十七.......”
他好像是第一次喊我的名字,不是喊的“傅氿霄”而是“十七”,喊得很顺口,让我有种他重复了千千万万遍的错觉。我想玩笑着问他:林宇呈,是不是午夜梦回时,你都叫着我的名字?
但朦胧的睡意中,我只是含含糊糊“恩”了一声。
他似乎是笑了。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抹温热停在了额间,柔润的,温柔的,又似乎带着压抑和隐忍,那是他的吻。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和快得离谱的心跳,当然,我自己快得离谱的心跳自动被我忽略了。
林宇呈,你是不是同样像我对你一般,一见钟情?手机用户看总裁的独宠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921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