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丁倩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意思很明显,你拿我当草,就会有人拿我当宝。
我装作不去在意丁倩的任性胡闹,低下了头。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想让丁倩能找到新的快乐,从而忘记我。可是看到丁倩和别的男人打闹,明知道这是丁倩在故意为之,我的心里却仍旧是酸楚的。
我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去做,沉重的脚步让我本来就缓慢的步伐变得更加的慢,一会的功夫,我就落后到丁倩、李斌他们两三步。
在他们身后,我看到了李斌的手一次次的向丁倩的腰伸去,却被丁倩一次次的打落。奈何丁倩架不住李斌的坚持和蛮力,终于丁倩被李斌一把搂住了芊芊细腰,并带到了怀里。当然李斌得逞后,顾忌到周围人太多,立即就松开了手。
就这样,在他们背后的我看的还是怒火中烧,我想快步上去分开两人。却因为丁倩被李斌抱住时那刹那间面带慌乱的回头所打消。我把头低的更矮,脚步变得更慢,直到我落在了队伍的最后。
忽然,我看到从我身边挤过的一个穿着超短裙女人背后一道寒光闪过,我立即一把抓住了紧挨着女人的一个强壮身躯的肩膀。
女人背后的寒光,凭我做警察这么多年养成的直觉判断,绝对是刀光。
那人肩微缩,然后猛然前挣,就脱离了我的手。
这让我更加坚定了我刚刚的直觉,如果这强壮身躯没有问题,我一个身穿警服的人,抓他的肩膀,他不应该躲避。
我毫不迟疑的迅速转身,脚下加力,大步跨出,贴近这强壮身躯,就下蹲张开双手去环抱这强壮身躯,想给他来个抱摔。
那知没等我的双手靠近强壮身躯的猿腰,强壮身躯猛然的就转过身,他那满脸横肉的脸就朝向了我。
我没有去打量那张满脸横肉的脸的凶恶程度,因为和这张一脸横肉的脸,同时面对着我的还有一黑漆漆的枪管。而这枪管,还正指在我的脑门上。
这时,我们身边的人,已经发现了这边的不对,他们尖叫着慌乱的逃离了我和长着一脸横肉那人的身边。顿时,碣石居的长廊里发出了各式各样的声音,就像是世界末日来了。
对于这些,我已经无暇顾忌。我发现,那张满脸横肉的脸似乎更加的恶毒,我看到了他放在扳机上的食指已经在弯曲。
我还年轻,对着世界还充满向往,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变成烈士。我双手紧紧抓握着这人粗如小树的手臂,奋力的上举。我知道还有更好的办法来减轻我的危险,那就是抓着他的手臂向一边带。但是长廊里现在人满为患,无论我把枪口向那一边带,都可能伤到人,为了大众的安全,我只能向上举。
‘呯’的一声,枪响了。
这家伙绝对是个悍匪,不然开枪不能这么坚决。我在心里叉叉圈圈着他妈妈,双手举着他的握枪的单手,往一旁一歪,就奋力前侵,我的头就狠狠的与那张满脸横肉的的头碰撞在了一起。
这种事,我经常做,这满脸横肉显然没怎么经历过。他闷哼一下,手里的枪就掉在地上,双手捂着和我的额头碰撞的鼻梁处,原地转起了圈。
我把地上的枪,使劲的往慌乱的人群中,身穿警服的放心踢过去。跃过转圈的满脸横肉丑男,就向碣石居外跑去。
因为就在刚才我在和满脸横肉的丑男打斗中,那个身穿超短裙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拽走了。
我飞快的跑下碣石居的台阶,发现劫持超短裙女人的那个匪徒已经钻进了一辆车,车已经发动,眼看就要加油门离去。我来不及多想,站在台阶上就奋不顾身的向前一跃。然后,就像我们在电影里长看到的镜头一样,我趴在了车顶上。
电影里这样的场景,我们会肾上腺上升,我们会感到刺激、惊险,可是轮到自己真遭遇这样,他奶奶的,个中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趴在车顶是我忘记了害怕,也没有功夫去害怕。现在的我,只想牢牢的抓住车顶,不让自己掉下去。不然以现在车内混蛋把车开到七八十公里的时速,并且忽左忽右的乱打方向。我如果摔下去,最好的结果怕也要在床上躺上个一年半载。如果不好,那就不用想了,明后天,我就由一米八的大个,变成了二两青灰。
就这样在车顶随车走了几百米的路程,我逐渐的有些习惯这种特殊的乘车方式。我试了试一只手可以抓紧车顶,大着胆子我抽出了腰间的橡皮警棍,用力的抽打起车前档玻璃的左边。
我想抽打破车前挡玻璃,迫使车速慢下来,这样就可以让追赶这车的我的同行们,相对容易的追赶、拦截此车。
我这样想,驾驶车的匪徒却很不配合。没等我打砸车前挡玻璃几下,驾驶车的匪徒就来了一个急刹车。他奶奶的,那怕是刚才经过我打砸车前档的动作,分散了一些驾车匪徒的注意力,车速慢了些许,可是现在五六十公里的时速还是有的。
我的身体顺着惯性就向前滑了出去,我扔掉了手里的橡皮警棍,双手在车上胡乱的划拉着,希望能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
万幸,驾车匪徒一个紧急刹车,让我滑离了车顶,刚挡在车的前档,还没完全跌落在车前头。驾车匪徒就迫不及待的迅速加油,把车速很快的又提到了五六十公里。我‘啪’的就被拍在了车前档上,慌乱中我的手一只抓住了雨刷,一只抓住了反光镜。
这可不是个好位置,只要这驾车的匪徒再来一次急刹,我就能被他完全摔出。再说在这里,我也无用武之力,我总不能对只隔一道前挡玻璃的匪徒,施展出瞪眼这神技去阻拦他。
我积攒起全身的力量,想向车顶上爬。当然在向上爬之前,我看了一眼被劫持女人的模样。这是人之常情,哥们也是一俗人。
不看不要紧,我这一看。把我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力气,打消了个一干二净。
车内,匪徒登着大眼看着与他只隔着一块前档的我,一手握着方向盘驾驶着汽车,一手拿着手枪指着被他劫持的那个穿超短裙的女人。
这很正常,完全符何匪徒的正常行为。不正常的是被劫持的女人,她一个娇媚的女人,被枪指着,竟然没有一丝的害怕,亮丽淡定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好像匪徒只是要送她回家的一个好友。
这还不算,我疑惑的盯着她看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并微张她樱桃小口,无声的吐了几个字。
第一遍我没能明白什么意思,第二遍我才知道,她在夸我,‘你很棒’。
我勒个去,这三个字用在这里纯粹是在浪费。
这女人没有精神错乱,因为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那样的干净,就像大草原上的蓝天。能有这样眼睛的人,决对精神是正常的。
我这是在干嘛!怎么遇上这么个奇葩,我此时很想与驾驶车的匪徒商议一下,你停下一会,让我下车,你爱干嘛干嘛去。
可是这匪徒显然是与我八字不和,我们是相冲的,我不想下车时,他拼命的想把我摔下车,现在我想下车了,他又把车开的飞快,一点也不给我下车的机会。
没办法,我只好把自己的身子劲量的倾斜,不去阻挡匪徒的视线,要知道,如果现在出点意外,最倒霉的肯定是我。
没想到,我想错了。
匪徒把车开的飞快,走到了这条没有路灯的路尽头,刚要拐弯时,前方横着的道路上突然逆行出现了一辆水泥罐车,此时刹车已无用,匪徒驾驶着车就径直的向水泥罐车撞了过去。
我自然也躲无可躲,只好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从来不信鬼神的我,盼望起这世界有鬼神,这样我就能做一个鬼魂,远远的守护着我在老家的爷爷、奶奶。
好像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在巨大碰撞的轰鸣声中,我感觉我的身体慢慢的飞起,然后缓缓的降落在一片干净的地方。
难道真有天堂,天堂怎么这般的嘈杂,比人间的城市还要嘈杂。哎!怎么还有警笛声,难道天堂还有警察。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哪里是什么天堂,这还是地球。只是我刚刚还在车的前档上趴着,现在我在路边的田地里趴着,至于那车却在我东边一百米左右的位置燃烧着。
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
我从地上爬起,拍掉了粘在身上的尘土,走出田地。捂着头,坐在了马路牙子上。
我要好好想想,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我其实早被匪徒甩下了车,刚才看到车和水泥罐车相撞只是我昏迷中的幻觉。
这是最能解释这事的理由,为了佐证这解释,我站起身,借着远程传来微弱的光芒,上下打量,并脱下了上衣,希望能从身上的衣服上找出破损,被那么快速的车甩掉,衣服肯定有摩擦破坏。
可是我失望了,衣服除了还沾有一些尘土外,仍旧如我早上穿的时候一样,完完整整的。
这不可能,难道我还在幻觉中。
我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越用力越疼,不像是幻觉。
我从口袋里掏出已经皱皱巴巴的烟,点上。然后迈着大步,向车祸现场走过去。
两车相撞引起的火,已经被熄灭。我刚刚搭乘的那辆车,前排完全的钻到了水泥罐车的车架下。我想上前看看,却被正在救援的警务人员阻拦。“无关人员,不要观看。”这些人不是刚才与我们一起联合执法的人员,应该是我发现匪徒后,接警的人员。
我才不管这些,我是无关人员,现场还有谁能比我有关。我那暴脾气,腾就升起,伸手就扒拉开阻挡我的那人。“大爷是有关人员。”手机用户看我不是一个人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9294.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