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主公你看好了,属下的剑术精髓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你身体内的所有力量都爆发出来,争取做到一击毙命。所以说属下的剑道也没有太多的花哨,只要将刀用的敏捷,身体行动起来灵活,那属下的剑术也就没多么难学了。那么属下来给主公示范一下,主公挥刀的时候呢,就应该像这样。”在饭盛山城的本丸御殿内,佐佐木长秀正手把手的教着义政自己的剑术。
__义政拿起一把木刀仿照着长秀的动作来回摆弄了两下,虽然在动作上义政已经和长秀相差无几,可是要是真正实战起来,估计每位读者看了以后都能亲切的说一句“呵呵”。练习了一会儿的义政见太阳已经渐渐下山,便想起今晚还要接见当地豪族的首领,于是便将木刀放下坐在了一侧的长廊里。
__“嗯?主公累了吗?”长秀见义政停止了练习便好奇的问道。
__“哦,不是,只不过看见天快要黑了,今晚上还有一场宴会,所以想去准备准备。”
__“噢,属下还以为主公不喜欢属下的剑术呢。”
__“没有,怎么会呢?你的剑道通俗易懂而且杀伤性强,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哎!对了,不如这样吧,等着我把阿兰和周兵卫接过来的时候,你就当周兵卫的剑术师傅吧?”义政突然想起周兵卫今年已经快六岁。在这个时代里,武士家的孩子五岁就便开始学习剑术,以备元服之时的初阵做准备,而周兵卫现在都快六岁了,自己似乎并没有替他安排剑道师傅。
__“周兵卫?啊,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助五郎大人和我提起过,周兵卫应该就是少主吧?难道主公想让我成为少主的师范吗?”
__“怎么了?你不愿意啊?”
__“不不不!属下愿意,只是属下担心教不好少主,成不了一名合格的师范!”
__“哼,连我儿子都教不了那你还开什么道馆啊?我看啊,你就先拿我儿子当你的大徒弟来练练手,要不然等你开了道馆以后,怎么能应付那些各式各样的学徒呢?”
__“属下谢主公信任!”长秀激动的跪在了义政的面前。
__这时,助五郎急匆匆的从长廊的另一侧跑来。义政抬头看了看助五郎,便已经猜到肯定是宴会准备就绪,客人也已经到齐,于是义政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活动着身子,对一侧的长秀说:“嗯,看来宴会要开始了,我也应该好到房间里准备一下了。”
__义政迈入了长廊与跑过来的助五郎迎头相见,当义政吩咐着助五郎和自己一起回后院更衣时,助五郎却给义政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那就是宴会虽然已经全部准备妥当,可是评定间内没有一个豪族首领到场,只有野尻宗泰孤零零的一人回来了。
__当义政听到这个消息时连忙询问了半天助五郎,可是助五郎同样不知道缘由,只是说自己来传信而已。匪夷所思的义政不由得心想,自己好歹是堂堂的城主难道邀请几个豪族首领还邀请不到吗?想必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缘故。于是义政带着一身的疑惑前往了宗泰所在的前院评定间。
__“宗泰啊,宗泰!”义政一把推开了评定间的纸门,大步的迈了进去。
__此时,只见宗泰畏畏缩缩的平伏在义政所坐的榻榻米跟前,满脸为难的说道:“主公啊,属下回来了,只是......”
__“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来啊?是他们等一会儿才能来,还是他们正在路上,或者说他们都没时间?”义政这都已经替他们想好了理由。
__“主公......各位首领今天都抱有微恙,所以说......”
__“七个人今天一起病了吗?哼,这饭盛山的人可真有意思啊,你没问问他们得的都是什么病啊!是禽流感?猪流感?还是埃博拉?”义政看似是在和宗泰开玩笑,可是内心已经开始积攒起了怒火。
__“这个......属下愚钝,不知道主公说的什么,总之那七个首领都是这么说的。”
__“嗯......混蛋!”沉寂了一会儿的义政再也无法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只见满腔怒火的义政一脚踹翻了眼前盛有饭菜的托盘。
__“主公息怒,主公息怒!这都是属下的过错,是属下没能把他们叫过来!”宗泰吓得跪在地上连忙给义政磕头。
__“他们把我当傻子了吗?七个人一起生病,怎么不把他们给病死啊!按理说我身为新上任的城主,作为君臣之礼这些家伙应该早早的登门拜访,可是现在我都派人去请他们了,他们竟敢还不来?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说!拆路的事情到底和他们有关系吗?”义政指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宗泰问道。
__“属下......属下真的不清楚啊......”
__“你不清楚?你在这里当了三四年的城代,难道他们就和你一点交往都没有吗?难道你这个城代对他们真的就一无所知吗?”
__“属下......属下在这饭盛山城中......平时只是专心处理政务而已,和这些豪族们根本秋毫无犯,所以......所以真的不知晓他们的情况。”
__“助五郎!你现在马上去集结兵马,跟我到这些家伙的城砦中去!我要让他们看看,不要以为我明广义政是好欺负的!”说着,义政一把提起了放在刀架上的武士刀,摆出了一副要出阵的样子。
__谁知义政这一举动彻底吓尿了宗泰,要知道宗泰可没少和这些豪族们同流合污,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的话,自己的事情肯定会泄露出去,于是宗泰便想立即劝阻义政。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句:“主公,请你冷静下来,你认为就凭咱们手中的兵力,能和他们硬碰硬吗?”
__义政向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隆之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屋内。
__“隆之......看来你说的没错!这些豪族似乎真的没有把咱们放在眼里。”义政见到隆之后怒气瞬间下来了一半。毕竟自己白天还反对了隆之的看法,现在闹成这样义政也难免会感到尴尬。
__“主公啊,现在可不是冲动的时候啊,既然主公已经看清了这些豪族们的立场,那就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去对待这些豪族了吧?”
__当隆之说道这里时,跪在地上的宗泰用鄙视的眼光瞥了一眼隆之,说道:“我说吉田大人啊,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些豪族乃是当地颇有威望的人,难免有冒犯到主公的地方,那也应该有情可原啊。可是你不应该挑拨主公和这些豪族们的关系吧?据说吉田大人今上午还怀疑大路是被这些豪族破坏的,你这么没评没据的诬陷好人,难道不会有损本家的威望吗?”
__“野尻大人,在下只是向主公进言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相反,野尻大人你为何要包庇这些豪族呢?”
__“因为你没评没据!凭什么说拆路是豪族们干得!我野尻宗泰可是最讨厌别人诬陷好人了!”
__“够了!都闭嘴吧!你们两个都给我下去吧,这件事情先到此为止。刚才是我有些冲动,所以才会让助五郎发兵,你们都不要在意了!目前的事情是想办法将大路修好,并且招募到兵力,以作备战。”被二人吵得头疼的义政,给二人各来了四十大板。
__“主公......”
__“都下去!没听明白吗?”
__第二天早上,饭盛山城山脚下......
__此时,在山脚下的告示牌前,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纷纷观望着告示牌上的告示,而告示牌上粘贴的则是召集修路农工的告示。当每个人看见修路的薪酬以后,无不感到惊奇,没想到此次修路的不仅有这么高的薪酬,而且待遇也极高。可在每个人蠢蠢欲动一番后,却没有一个人敢走到告示牌一侧的宗良的报名处前。宗良生怕百姓们不认识字,于是站在告示前很卖力的念着告示,但依旧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往报名处前走一步。
__此时,一名路过的浪人看见了告示牌上的告示,便凑在人群的最后方同样看起了告示。就在这时,那浪人面前的一对老夫老妻磨磨唧唧的念叨了起来。只见那老头说道:“哎呀!这么高的价钱,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啊!我说老伴啊,实在不行我就豁出去了,我这就去报名!”
__“你不想活了!别去!”老太太一把抓住了刚想迈上前去的老头。
__“可是......你不让我去,难道让咱们饿死不成吗?反正都是死,我可不想被饿死!”老头推开了老太太,再一次走向报名处。
__老太太见老头走过去后如同疯狗一样,一把又将他拽了回来,说道:“你疯了!就算是饿死,那也是过两天的事情啊,你现在过去不就等于现在就死吗?”
__那浪人见这两口子的对话越来越匪夷所思,于是凑前问道:“这位大妈,我看你们的样子生活的也不富裕啊,为什么不让大爷去修路挣点工钱啊?”
__那老太太用疑惑的眼光打量了一番那名武士,然后警觉的问道:“你......你是外地人吧?”
__“哦,我是从京都那里来的,这不是准备赶往纪伊国嘛,正巧路过此地。”
__“年轻人你还是赶快赶路吧,既然不是本地人就不要问本地事。”老夫老妻有意的回避着那名浪人的问题。
__“是这样的大爷大妈,我这个人啊有个毛病,就是一旦遇见奇怪的事情后得不到答案就浑身难受,所以说希望你们......”说着,那名浪人从怀里掏出了两贯钱,递给了那老太太。
__本丸御殿内......
__隆之解下了头上的斗笠并将其递给了一名侍卫,之后大步的走进御殿内的长廊里,孤身前往义政所在的后院。这时,一个人突然从一侧的偏房内出现拦住了隆之的去路,隆之定睛观瞧原来那人是野尻宗泰。
__“吉田大人,你这是想到哪里去啊?”宗泰问道。
__“原来是野尻大人啊,在下只是去找主公有点事情而已。”
__“哦,是什么事情啊?能否先让在下洗耳恭听一番啊?”
__“不必了,只是岐阜城中的夫人来信而已,这是主公的私事野尻大人还是不知道为妙啊。”说完,隆之并不想再和野尻宗泰多说废话,绕开宗泰便继续前行。
__此时,宗泰回头望着隆之的背影,眼里隐隐约约的露出一丝杀气。
__“主公!主公!”走到后院长廊里的隆之四处寻找着义政。
__这时,侧房的纸门被缓缓推开了,只见助五郎大步走出屋来问道:“咦?吉田大人啊,你是在找主公吗?”
__“没错!我有紧急的情况要向主公汇报!”
__“可是主公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你说我想跟随着主公一起吧,主公也没同意,自己带着佐佐木大人和一波忍者就这么走了。对了,是什么事情能让吉田大人这么着急啊?”
__“是这样的,刚刚我......”
__就在隆之刚要向助五郎说出事情的时候,只见一支苦无“嗖”的一声从房顶上飞了下来,正好刺中了隆之的后脊,被射中的隆之大声惨叫了一声后便扑在了助五郎的身上晕厥了过去。助五郎惊魂未定的扶着受伤的隆之,抬头向屋顶望去。只见四名黑衣忍者从房顶跳进院中,两眼充满杀气的盯着助五郎并将自己背后的忍刀拔出,向扶着昏厥过去的隆之以及助五郎步步紧逼。
__“来人啊!有刺客啊!”惊恐的助五郎喊叫了两声后,拖着晕厥过去的隆之连忙退进屋内。可忍者们似乎根本不担心会有人帮助助五郎他们,所以靠近助五郎的步伐相当缓慢。在被逼到了房屋中的死角以后,助五郎已得知自己没有了退路,于是拔出了隆之腰间的武士刀,想与这四名忍者拼个你死我活。但就在助五郎刚刚靠近一名忍者的身前,还没和那忍者过上两招便被忍者一刀横扫砍伤了左腿。
__助五郎捂着自己那剧痛的大腿,惊恐的蜷缩了起来,虽然助五郎现在不知道对方是谁,可是助五郎现在非常清楚,他们绝对不是本家的忍者,这也绝对不是一次演习。忍者们见助五郎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于是拿起忍刀对准了助五郎的脑袋,抬手便想劈下。
__突然,一条绳索从屋外飞来缠住了那名举刀忍者的手臂。就在那忍者发现有人缠住了自己的手臂时连忙回头望去,但还没等那名忍者看清对方是谁,便被迎面而来的一把苦无当场击中了眉心。随后随着眉心的一股酸痛上脑,那名忍者便在不知不觉中倒地死去。
__当那一名忍者倒地身亡时,其他的那三名忍者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背后已经有敌人袭来。于是剩下的三名忍者连忙转身警觉的看着门外。这时,只见夜雀独自一人站在门外,一步一步迈向屋内。夜雀边走边用眼光打量了一番那三名忍者,然后冷笑一声说:“哼,资质真差!就这点功夫还能当忍者?估计你们是私家的忍者吧?来这个地方找茬算你们倒霉。”
__那三名忍者还没等夜雀说完便一同挥刀冲向了夜雀,对着夜雀便是一阵劈砍。夜雀连武器都没用便上前和那三名忍者厮打在了一起,只见夜雀翻腾在那三名忍者的刀间,任那三名忍者如何劈砍都伤害不到夜雀分毫。这时,夜雀一把抓住一名忍者的胳膊,并将其胳膊扭过后背,那忍者顿时被夜雀扭的疼痛难忍,只能躬下了身躯。在那忍者躬身的一刹那,夜雀单手撑在了那俯身忍者的后背上,凌空撑起了半个身子,之后借势在半空中回身横扫一踢,两脚踹翻了那两名忍者。
__那两名忍者被踹出屋内后见自己无法取胜,于是二人立即从腰间抽出了所有的苦无,一同顺势掷向了夜雀。夜雀见数把苦无向自己飞来,便揪着自己押着那忍者的后衣领,一把将其提起以此为肉盾,那飞来的苦无正巧全部命中那忍者胸前,被击中的忍者瞬间死在了自己同伴的手中。
__夜雀将身前押着那忍者的尸体往一边一推,然后挺直腰板,上下拍着自己的两手说:“好了,不和你们玩了。四个人已经死了两个了,剩下的人我最起码要活捉了吧?”
__剩下的那两名忍者自知不是夜雀的对手,于是便想掏出烟雾弹遁身而逃。可夜雀岂能给他们两个机会?只见夜雀伸手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了两条绳索,顺手向二人的脖子掷去。谁知那两条绳索正巧缠住了那二人的脖子,勒的那二人瞬间青筋暴起无法呼吸,更不用说遁逃。夜雀如同牵条狗一样,将他们二人牵到了自己的身边,此时夜雀将右手边的那忍者踩在地上,将左手边的忍者拉到跟前,将其双手用细绳背缚,就这样剩下的两名忍者被夜雀活捉。
__“快!保护主公啊!”突然间,野尻宗泰带着铁炮队踹门而入,直接冲向了后院。
__当宗泰的铁炮队看见夜雀以后二话没说,对着夜雀便是一通乱射。眼明手快的夜雀在铁炮队举枪的那一刻立即翻身躲到了一侧,侥幸夺过了一次铁炮的射击,可是那两名被俘虏的忍者就没有那么幸运,只见那二人顿时被铁炮队射成了马蜂窝。
__“那里还有一个刺客!赶快给我射击!”宗泰指着躲在长廊柱后面的夜雀。
__夜雀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只见铁炮队的弹丸便又射了过来,夜雀纵身一跃躲到了屋内再一次躲过了铁炮的射击,可是那长廊柱顿时被射的木屑四溅。
__“野尻大人,赶快住手!她是主公的忍者!”受伤的助五郎爬到了纸门前说道。
__“嗯?助五郎大人?都给我停止射击!”宗泰伸手止住了铁炮队后,便连忙赶到了房屋前一把扶起了受伤的助五郎。
__“野尻大人......”助五郎捂着自己那流血不止的大腿,痛苦的叫着。
__“助五郎大人你受伤了!来人啊,赶快送......”
__“不......先去救吉田大人!”助五郎一把抓住了宗泰的衣领。
__“吉田大人?”宗泰抬头向屋内望去,只见夜雀蹲在晕厥的隆之身边,检查着隆之的伤势。
__宗泰见后让下属扶住受伤的助五郎,自己连忙来到了隆之的身边。宗泰蹲在隆之的身边伸手试了试隆之的鼻息,还尚有一丝气息。这时,宗泰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夜雀,没想到宗泰瞬间便被夜雀那美丽动人的外表给迷住,只见宗泰搭讪着说:“这位忍者大人,刚才在下不知......”
__还没等宗泰说完只见夜雀对着宗泰的脸顺手就是一耳光,并大叫道:“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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