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鸢,是“六·二二”系列杀人案件的第八个受害人,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刚出院没几天,就找到了一个待遇相当不错的工作,是一家咖啡店的甜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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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用我的是一家中等规模的猫屎咖啡厅,主营kopiluwak。(别名猫屎咖啡,产于印尼,是世界上最贵的一种咖啡,luwak是一种麝香猫。)
这家咖啡厅位于市区商业中心的一座写字楼底楼,内部为西式风格,环境静谧优雅。这里的客人通常都是附近的上班族,每天人流量不小,几乎每个时间段都会有客人光顾。
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离我家太远了,对于我这样的“马路杀手”,从家里到这里大概要半个多小时。顺便提一下,我自己住在老妈家。
不过这家咖啡店老板江老板却是个“大好人”,他很好沟通,面试时就说考虑到我的特殊情况,愿意为我提供免费的住处。
这家店的经营模式是客人自己点餐自己领取,店里只需要一名咖啡师、一位甜品师,还有收银员妹子一枚,所以咖啡厅一楼的职员室自然就空了下来。
这条件当然很好啊,我不是没考虑过,但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认床。于是我婉言拒绝了江老板的好意,江老板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不过在那一息间,还是被我察觉到了他那恍然而过的略显失落的脸。
看着江老板粗制滥造的五官,随意粘粘在那张圆滚的大脸上,再联想他那种“麻雀变凤凰”的奋斗史,不禁有点惋惜,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他并不把我的拒绝当回事,仍热情叮嘱我想要什么时候搬过来都可以。
这种“热情”让我丛生温暖,像游子久归故里沉浸在亲情的怀抱,但平静的心脏却骤跳起来。我从包里麻溜的取出了药丸,背过江老板偷偷地含在嘴里。签完了三年的合同,我就去购置明天需要的甜品材料了。
连着工作了两天,客人对于我的甜品还是很中意的,看到他们喜爱我做的甜品,工作积极性当然很高。
九月十六号,在这一天我早早的起来,去车库取车,奇怪的是,这车子怎么也发动不起来,又不能耽误上班,没办法我只好挤公交。
当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到站牌的时候,已经累个半死了,偏偏还没赶上上一班车。我买的食材是要在家进行初步加工的,不然第二天做的会很慢,所以我习惯带着东西去,当然江老板会给我报销。
好不容易上了车,可司机的技术比我强不了多少,摇摇晃晃的还总是急停,幸亏塑料袋质量好。
越往市中心人越多,不得已我只好给一位老人家让了座。一路上走走停停,人山人海,脚丫子都悬空了。好不容易到站了,我高举着塑料袋生生被挤下了车。
“幸好没有穿高跟鞋的习惯”我嘟着嘴牵着那些食材拖着疲倦的身子慢慢的朝着咖啡厅的方向走。
早上店里的人不多,我也有时间慢慢雕琢那些小吃的。十点左右,来了一位我的“老顾客”。“请给我一杯加糖咖啡还有小份‘暗果园’。”
这位顾客一进来就冲着我点餐,语音生动活泼,带着一点点娇奢。两个月以来,他总会断断续续的来,我们也早就习惯了他的口味,经常是看到他进门就在准备了。
可是今天因为赶公交,耽误了一些时间,还没来得及把材料准备齐全,看着他望着窗口低头沉思,我不好意思的跟他说:“实在是抱歉,今天‘暗果园’的材料还没处理好,您能换个别的口味吗?”听我这么一说,他抬起了那张俊秀的脸庞直勾勾的看着我:“奶奶灰”的熟男长发婉转的盘踞在头顶,浓黑密集的眉目镌刻在白嫩的脸上,一双狭长的眼睛恰到好处的占据脸上玄妙的位置,微微发白的嘴唇薄薄的抿在一起,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妖孽”一般的气质……
“不”良久,他淡淡的抬起嘴唇无比轻蔑的说了这么一句。用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火辣的眼神叫我欲罢不能,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无意识的把弄着自己垂在眉间的一缕微卷头发。我无言,只是盯着他看,被他深深的吸引,呆呆的站在那,忘了怎么交涉。
幸福来得突然却也总是很短暂,沉浸在甜蜜的想像里的我就这样被江老板打断了。
我埋头回去赶制甜品,时不时的透过玻璃偷偷地瞄他几眼。后来他走了,我还没做好他点的甜品,心里有点小失落:“他不会以后不过来了吧?”我心里由不住的思慕,毕竟帅哥还是人人都喜欢的嘛。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了,今天轮到我打扫店里了。叶火收拾完自己的咖啡用具,帮着我整理了一下,就赶着去另一家店做兼职了。收银员关菜菜也帮着我清理了一下,被对象接走过甜蜜的二人世界去了。店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把桌椅收拾完,就进到更衣室换衣服,更衣室就在我做甜品的旁边。
我刚刚脱下工作服,准备换上t恤的时候,忽的抬头发现江老板闷不吭声的进来了更衣室。我被他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江老板,您怎么来了?”看着江老板色眯眯的样子,我颤抖着问他,毕竟孤男寡女的,我一边拉开彼此的距离,一边把套在头上的t恤整理好,身体朝着门边蹭过去。
“这不想你了嘛!”江老板突然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抓住我的双手,用他滚圆的身子把我抵在墙角上,在我背后对我上下其手。
隔着衣服用他黏糊糊的厚手掌在我的前胸“狂魔乱舞”,肥头大耳的脑袋肆无忌惮的在我的皮肤上“啃”。感觉到江老板潮湿的口气肆虐在我的耳边,我的胃里一阵翻滚。我使劲的保持着我们的距离,挣脱了双手,好不容易把他从我身上推开。
“江老板,您请自重!”我把衣服拽得紧紧的与他分隔了几步的距离,想要从这狭小的更衣室逃出去,没想到却被江老板死死的挡住去路:“苏鸢,你可真漂亮啊,我可是朝思暮想才有今天这个机会啊,我最喜欢你头发的味道了,今天终于没有碍事的人了!”江老板完全暴漏了自己。
说着,他阔步把我扯进怀里,用他那肥厚的嘴唇在我的头发上啃,还用他恬不知耻的手触碰我的私处:“别这么抗拒嘛,叔叔马上就让你舒服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福祸相依”在我身上这么快就应验。
为什么总是我,我无声的呐喊,越发无助,也越发愤怒。见我不再反抗,江老板的行动也越加放肆,他开始撕扯我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
时至今日,也没必要继续柔弱下去。“谁说女子不如男!”于是,我火力全开的抬起右肘迎着他的下巴就是一击,转身用左拳朝着他那刚刚侵犯我头发的厚嘴唇急速攻击,江老板防不胜防,直接被我击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跪坐在地上捂着自己溢着血液的嘴角,诧异的盯着我看,半响,颤颤巍巍的说:“你……?”看着他满目的吃惊,我上前捏起他那胡子拉擦的下巴,颇有戏谑意味的淡淡一笑,盯着他死鱼眼般浑浊的小眼睛平静的说:“江老板,刚才您是用这张嘴接触我头发的吧?”看着江老板惊慌失措,油光可鉴的大脑门上冒出星星点点的水珠,我反而觉得内心一阵欢愉。
“那么接下来,您是用哪只手碰了我的手腕呢?”我的语气平静而冷漠,江老板脸色煞白直接朝着我跪下:“刚才是我不对,我……我道歉还不行吗?”看着他那副窝囊样子,我只觉得好笑。
“您是有色心没色胆啊,哦,对了,您刚才说要让我更舒服呢。”我用力捏着江老板肮脏的下巴,他的脸变得狰狞起来。即便我“适当的”惩戒了他的两只手,还是觉得意犹未尽。没办法我又追加了几脚,直到他浑身是血的自己“单方面撤销了合同”。
感觉自己真是“暴殄天物”这么好的工作就没了,纵使心里不甘,不过出了口恶气,也算是合理的赔偿了。处理完那些事情,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一路悠然回家,想到自己作为一个练家子差点死在这条路上,我只觉得老天在跟我开玩笑,上次就是在附近被打晕,在医院住了三个月。
路上的人见到我衣冠不整的样子,都“唯恐避之而不及”,可偏偏有不怕虎的“初生牛犊”。本来心情不好,一肚子火,正好“枪打出头鸟”。几个小流氓在我的拳脚之下毫无招架之力,“恭敬地道歉后”就彼此拖着鼻青脸肿的伙伴逃之夭夭了。
我一个人徘徊在黑漆漆的夜里,总觉得自己的生活简直身不如死。
一个人躺在松软的床上,只不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夜里门口传来异样的敲门声。我懒洋洋的打开门,没等反应双手就被拷在了背后,来人确系警察。手机用户看红指少女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3341.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