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话下来,已经明显带了撒娇吃醋的味道,只是她自己还没意识到,然而身边的男人已经莞尔展颜,比听了什么甜蜜话都要开心。
“胡说!我清白得很!我就要我的大鹅,走咯,卖大鹅去咯!”
说完,他一把抱起她,作势在空中抛起来,吓得叶倾红赶紧闭上眼,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不敢乱动。
徐亦疾将她抱到桌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忽然认真道:“宝宝,若是有一天,我没钱,也没势,就是个臭当兵的,你还跟我么?”
这个假设,还真的叫人错愕,他徐亦疾,怎么可能有朝一日,没钱没势。
叶倾红歪着头想了想,也跟着他一起犯浑道:“不会两地分居吧?能办下来随军么?”
她的配合叫徐亦疾笑得险些岔气,他吻了吻她,胸膛起伏笑道:“能,必须随军。老子以后半天大练兵,晚上大练你!早晚训练,一天不休!”
说罢,他的手不安分起来,上下乱摸,会议室另一面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很暗,只有投影墙闪烁着幽蓝的光,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了起来。
凝滞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但叶倾红还记着Linda离去时那挑衅的眼神,用力拍开他作乱的手,禁不住扁嘴:“你这公司里,漂亮女职员还真多。这年头,不怕好男人已经结婚,就怕坏女人不在乎名分!最糟糕的是,还有一些男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徐亦疾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听出她的弦外之音,知道总不能一时兽性大发在这里要了她,于是也努力平复自己的渴望,哑声道:“她是我爸派来的人。”
叶倾红一愣,眼珠转了转,心里滑过一个词,眼线!
她不由得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赶紧伸手推了推徐亦疾的头,失声尖叫道:“徐亦疾!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做什么事之前能不能和我先通个气儿?”
徐亦疾猛抬起头,眼睛里光芒闪烁,分明是赞赏,他用力堵住她的唇,辗转反复,用力厮磨。
强悍而诱惑,只剩心跳和喘息。
“乖,你明白得还不算太晚!”
他渐渐敛了笑容,搂住她,握着她的一只手停顿在自己心口,慢慢开了口。
两个人连午饭都没吃,一路急行直奔中南海,果然在香藕斋里见到了盛怒中的徐卓远和徐澍,还有在一旁默默垂泪的童家娴。
自从上一次意外中风,徐卓远一个夏天竟好似衰老了两岁,染了不多日的黑发中又隐隐透出白茬儿来,见到徐亦疾,老人手里的茶杯一扬,险险擦过他的面颊,“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爷爷!”
叶倾红忍不住喊出声来,对上他暴怒的眼。
“孽子!胡闹!徐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徐卓远站不住,在徐澍的搀扶下坐下,猛地一拍桌子,老式的八仙桌摇晃了几下,咯吱作响。
尽管疼爱独子,但这次徐澍也绝不偏袒,见没有外人,不由得呵斥了一声:“小疾,你这是逼着爷爷爸爸,走王槐的老路么?”
王槐也曾是九大常委之一,算是常委里年轻有为的一个,无奈前年冬天,儿子挪用公款在亚非几个炒地皮,金额之大至今还是个秘密,不巧偏又赶上世界性金融危机,国家的钱全都打了水漂。王槐气急攻心,在年根底下撒手人寰,对外只能说是旧疾复发,医治无效,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是被不孝子气死的。手机用户看头牌少夫人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6919.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