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流血,可他并未有丝毫的怜惜,暴虐犹如猛虎,一旦出笼,决不会有任何迟疑和收敛。
甚至,他这次,连柔软的床铺都不肯给她,直接在地上压制住了她。
叶倾红的手,死死拽着地毯一角,手指甲全都抠到手心的肉里,她发誓,她从未如此渴求死亡!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将她披散在肩头的发撩起,顺到耳后,将唇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上,似情人般温柔低喃道:“你要是敢找机会弄死自己,我保证,黄泉路上一定有人陪你作伴。比如,你那位年迈的爷爷,或者,你远在西藏的父亲,或者,你那个无能的正牌老公,再或者,你那个青梅竹马?”
他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能把威胁说得如此悱恻,怕也只有季楚侨一人。
叶倾红的身体蓦然一僵,她非圣母,管不了天下所有人的死活,却终是做不到将周围人的生死置之度外,因为那是真正的叶倾红的至亲,她不过是一只占了雀巢的鸠。
她甚至想,这件科学无法解释的重生,会不会在某一日,真正的叶倾红回来,而她,则变成天地间的一抹游魂,或者干脆灰飞烟灭?
见她果然放弃了挣扎,一丝狞笑浮现在季楚侨的脸上,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叶倾红闭上眼,低低道:“你终有一天,会后悔的,会恨不得杀死自己,因为你今日的暴行。”
他正在解着皮带的手一顿,似乎在思考她的话,很快,他嗤笑一声:“暴行?好,我就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暴行!”
她闭上眼,只盼着一切快点过去。
但他,故意不顺她的心意,等他脱光自己的衣物,见她闭着眼,索性把她提起来,推向墙角,将她的腿抬起来,摆成了屈辱的姿势。
她根本站不稳,一个劲儿地往下滑,肩膀轻颤,她并非不通晓人事,自然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
因为无法逃脱,因为要直面经受,这种感觉,便愈发屈辱难堪,紧闭的眼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季楚侨,当年我甘心情愿交付与你,你不肯,你不要。如今,你要亲手打碎,我对你的最后一点儿幻想和思念。
再没有什么,比发现自己热爱的,竟是一头禽兽,更悲伤的事情了。
唯一庆幸的是,她今晚来的目的,却仍是达成了。徐亦疾,若你知道,可会有一点点心疼?
若是有一点点心疼,可会因为我是我,并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妻?
然而,她却不担心徐亦疾,来之前,她早已和徐澍及童家娴联络过,安排好了一切,他会睡到明日中午,清醒时已经身处沈阳军区,重操旧业,秘密为国家训练一支可以媲美“独狼”的特种兵大队。
她正在胡乱想着,一股尖锐的疼忽然从腿间传来,原来,看出她的神游,季楚侨凶狠地省略了一切固有步骤,强行挤开了她娇弱如花瓣的身体!
她狠狠咬着下唇,在还未愈合的伤痕上叠加新的伤痕,死命地不肯发出丁点儿声音。
他看出她的倔强,漂亮的眼睛里转着讥讽的光,轻声引诱道:“求我啊,乖,求我,我便轻一点儿,温柔一点儿,叫你舒服……”
他舔着她的耳垂,扣着她的腰肢。
她像是听不见一般,只是用力咬着嘴,不躲,也不求,更不低吟媚叫。
他怒,再不给她机会,野豹一样迅猛急切,充满了力度和速度,定要逼疯她似的,捣弄戳刺,疯狂索要。
她渐渐睁开眼,仰着头,看着浅色的天花板,好像年少时那晚澄净的深蓝天空。
他的喘息声,急促的呼吸声,全都落在她的耳畔,真实的欲望是如此可怕。
明明是折磨,明明是施暴,但是季楚侨感到自己却在渐渐沉沦,全身心地沦陷,趋于失控。
投入的,至始至终,只有他。
在最顶端,她终于落下泪来,一闪即逝,接着轻声地动了几下唇,楚侨,楚侨……
然而伏在她身上喘息的男人,并未听见。
叶倾红以为终于结束,腿早已没了知觉,她伸手一摸,才知道血居然自己止息了,但是,夜才刚刚开始。
这是一个异常漫长的夜,无止境,漫无尽头,男人的索要,也一次次没有结束的兆头。
他比她想象的,更加强壮,她一次次昏过去,又被他一次次弄醒,身体超越了极限,脆弱又敏感,所有的正常反应都遭到了他更深重的嘲笑。
“我以为你有多能撑,其实,也是个****。”
他在她耳边,如是说道,而她早已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痛到麻木。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房间时,季楚侨终于累了,放过了她,他沐浴完毕,一身清爽,看着污浊不堪的她,在她眼前蹲下,拨开她额前沾满汗水和秽物的发。
“我要囚着你,让你深深地,深深地恨着我。费宝宝死了,可倒霉的你,还活着。”
而叶倾红,只是微微动了下手指,沉沉地昏了过去。手机用户看头牌少夫人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6919.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