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伯眼中有说不出的凝重与严肃,说:“至于其他的我明天再和你们细说好了,哦对了。床边上有油灯,你们进去借助月光应该可以看见”
“小子!”梅伯指着我嘶哑道:“你的房间在二楼的左边第二个房间,门上有写着封字的就是你的房间。”
梅伯又指着张大胖道:“你的房间在二楼右边的第二个,门上有写着镇的就是你的房间,快去吧!”
望着梅伯严肃的眼神,我和张大胖都感觉到了一丝异常,但也不多说什么。
“可是……”张大胖显然想要多说什么,但我立马拉住了他。
“呵呵……那好吧,梅伯,我们明天再向你请教这里的事了。”我连拖带拽将张大胖愣是拉上了楼。
听着木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张大胖心里有些发毛的想说什么,我止住他说:“快走吧!到了楼上再说好了。”
这个时候,张大胖也不再磨叽了,就随着我到了楼上。
望着古朴的走廊,四周都被梅伯整理的整洁明亮的,显然梅伯不是个闲人,是个喜欢干净的老头。
“记住!一定能够要在半个小时内睡觉,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管,只管自己的睡觉就可以了,而且一定能够要将自己盖严实,就算听到什么声音头也不能露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楼下传来了梅伯严厉的声音,我有些颤巍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看着老旧的门上还真的有着一张写着封字的纸贴着,对面的门上也贴有一张写着镇字的纸张。
虽然纸已经有些发黄了,但上面的字却写得很有气势,笔锋好得令人心惊,铿锵有力的字让人有种震动心神的感觉。
“张大胖,那我们先睡吧,明天再说吧!反正今天是不搞清楚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我们相继进入了各自的房间,刚进房间,还是乌漆麻黑的一片,根本没有梅伯所谓的月光。
那梅伯为什么要说借助月光呢?
我心中有些惊人疑不定,我瞎摸着,缓缓的走到了床边,摸到了火柴,但是怎么点也点不着,最后还是我拿了打火机才点着的。
起身大概的扫视了一眼房间,房间是清一色的褐色格调,所透出的无非就是古朴的味道。
但令我有些心惊的是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硫磺的味道,这味道是哪里发出来的?难道是用来防蛇的?或许是吧!我也不多想了。
窄小的床,上面整齐的叠着暗红色的被告褥,床单是白色的,在烛光下变得很死气。
在床边上是一张有些小的木桌子,上面正是我用打火机点着的蜡烛在摇晃着。
床是朝向西面的,在最西面的右边有着一个小水漕和一个水龙头,上面正在一滴一滴的滴着,整个房间除了我的心跳就只有它的声音了。
床的正右边是一扇残旧的木质窗门,没有玻璃,只有那种厚旧的纸用浆糊,贴在旧木窗上。
窗已经管关好了,但是房间里并没有沉闷的气息,显然梅伯每天都有放气通风的。
就连地板也是木质的,不过看起来绝对比楼梯的质量好的多了,起码上面还算是平整的,没有坑坑洼洼的小洞。
那张小书桌是带有抽屉的,我将身上的行李什么的放到了小书桌上。
我打算听梅伯的话马上睡觉了,当然睡前还是要洗漱一下的。
烛光在不断的跳动着,我在洗了个脸之后,又将脚冲了一下便躺在床上了。
累了一天了,尽管是躺在别人家的床上,但是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只是这颜色有些令我有点恐惧罢了。
“梅伯怎么这么奇怪?对我们忽冷忽热的,难道是他的性格本身就是这样,还是有什么原因在其中?还有又为什么时候连睡觉都要将头盖起来?听到了什么声音都要不管?有什么声音?”
我尽管想不通,但在想这些的时候就已经将头盖起来了。
闻着这有些陈旧的被褥,我有些皱眉,我知道张大胖不喜欢闷着头睡觉,所以张大胖估计今天要憋死了。
心中有些落井下石的想法,随即我又想到了今天梅伯说的一些话:糟糕!天色有点晚了,快走……
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到了夜晚就和白天不一样了,或者会发生什么事吗?
再联系梅伯说的,晚上不管听到舒适声音都要不要露头,难道晚上真的会发生什么不详的事吗?
的老人来这里继续工作。并且生活也不是很好吧!甚至看得出来,貌似梅伯还要干下去……甚至……甚至工干到他死的那天!
就这样足足想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想了。
翻了个身,刚想睡觉,突然外面传来了阵幽幽的歌声。
这又是是谁在唱歌?听得出来她歌声里充满了怨的气息。
我刚想将头露出来看,突然想到了梅伯说的话:千万不能将头露出来,不然必遭横祸。
但是我又很好奇,怎么办呢?这样下去睡不着啊!想要玩玩的,可是手机放在小书桌上的裤子里了,难道要跑出去拿吗?
我不敢!有句话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这个时候,歌声突然又没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了歌声突然觉得心里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怎么说呢?
就好像……好像那个唱歌的人唱到了一半,突然注意到了我,为此而盯上了我。
我心里有些发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现在还是快快睡觉,这鬼地方……真他妈不应该来,明天就走吧!”我心中如是道。
我现在有种感觉,就好像有个人站在他的床边隔着被子死死的盯着我看,却又不发出声音。
这让我有些头皮发麻,睡了好久都没睡着,心里老想着外面那个人,总是想看看床边是不是有人。
而且我还有种错觉,好像那个可能站在我床边的人,就是那个刚才唱歌的人。
这或许是人类的通病吧!对于不知的事物总有着无限的好奇感,但有时候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我到底应该不应该露出头去看看?或许梅伯是骗我们的呢?他只是想我们能安静些,看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就只看一眼……就一眼……”
我自我肯定着,真的很好奇外面到底有没有人?
我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出去,想要将被子的一角缓缓的掀起,在尽量不让外面的人注意到的情况下看看外面。
因为我现在已经下意识的认为外面有人在看着我。
我的手略微的有些颤抖,我怕!但是越怕就越想看,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我颤抖着将手缓缓的抓向被角,被子被震得有些颤抖,我吓得又将手缩了回来,紧咬牙关,脸色发青的。
四周依然如此安静,只有水龙头发出“滴嗒……滴嗒……”的滴水声。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心跳加快,闭着眼在自己可能的情况下尽量的放慢速度,缓缓将被子拉起了一些,渐渐的露出了条细缝,有着微弱的光透进来。
我要做的就是张开眼睛去看看外面到底有没有人,我突然又害怕了,我怕真的有人在看着我,如果真的有,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但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并没有打算放弃,深吸了一口带着浓浓陈旧气味的被子,手拽得紧紧的,眼睛一点点的睁开了。
进入视线的是一张古朴的小书桌,上面还有着残留的暗红色油漆已经翘起来一层皮,而自己的衣裤却散乱的堆积在书桌上,其他的便没有了,只有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点那个旧水槽。
“尼玛,没人啊!”
我根本就没看到什么东西存在,有的只是房间中原本就摆放好的物品。
“我就知道,怎么可能有人在呢!原来梅伯是在吓我们,妈蛋!”
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借着窗外透进来模糊的月光,我把被角稍微的又拉开了一点,放大了一些视野,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那看梅伯那么认真的样子,也不像是在骗我们啊!”我还是有些不懂,但随即兴奋起来。
原来挑战自己的极限还是很有成就感的,不过还是略微的有些失落,因为并没有看到我想象中的鬼。
我想去看看张大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随即便起身,从左边的床头上拿起他的衬衫穿起来。
我有个习惯,喜欢将外套什么的放在床外的书桌或其他的什么地方,只有贴身衣物才放在床头。
坐起来慢慢的穿衣的我,无意间看到墙壁上有一个大大的印迹,上面写的什么不知道。
因为月光透进来的不多,看不清楚,只知道大概是一个字的样子。
“刚才还没有的,现在怎么会有呢?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喃喃自语。
好奇之下,侧身从书桌上拿起裤子,从中拿出打火机将小油灯点着了,顺头一看。
“啊!”
只见床头对面墙上扭曲的写着一个大大的鲜红色的“死”字,这个字写得极度扭曲,看来好像有着漫天的怨气,还有一条条的血丝从“死”字上流焉,就像是刚写的一样。手机用户看恐怖凶校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7994.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