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轻易说在再见,
第二天酒醒之后,我睁开眼摸了摸头疼的额头,一只手撑着自己,靠在了床头,转头看向一旁的她,心里咯噔一下,我脑子立刻开始飞速旋转,让我对她负责,可以,但是我放不下菜菜呢,我有点欲哭无泪的胡思乱想着,而她似乎听到了动静,也睁开了眼,看着我一脸愧疚的样子,笑了声,“别想太多,我不会在意的,”她虽这么说,但是我还是听到了一种异样的心酸,“你喜欢我吗,”我轻声的问道,“嗯阿,从听到你的事儿之后,我就喜欢你,不过你似乎对我不感冒,你的世界里,只有菜菜的影子,而我连她的十分之一都触及不到,你昨晚把我当成菜菜,我不怪你,我自己犯贱,所以说你不需要有任何的愧疚和负担,”她说完,伸了个懒腰,拿起一旁的衣物,一边穿,一边说,“我也不知道对于你是一个什么样的感情,但是我就是想说一句,你别再这样沉沦堕落,你的明天还有很多,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下,你回家再去追寻一下,如果没有结果,无论多久,我在石家庄等你,”我听后心里更不是个滋味,对着她的背影说了句对不起,沉默了片刻,还想开口却发现已经说不出来话了,我咂了咂舌,看着她离开,撕心裂肺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我强迫自己镇定镇定,不会在像傻子一样哭一整天,不会让自己的世界里只有酒瓶,我看了看包扎的手,也已经快好了吧,我自己拆了绷带,似乎结痂了,我不在意的撇了撇嘴,心里想到一些话,我拿出笔写在了纸上,“我为你沉沦堕落,痛不欲生,我哭我笑全因你的心情,你爱我与不爱我仅在你的一念之间,我们这么久的感情,你说走就走,没有留恋,一个月的时间,我变得几乎是另外一个我,回去我在努力一次,如果不可以,今生擦肩而过吧,不管我有多爱你,无论你爱不爱我了,这次,让我在任性一次,我写了三个笔记本,一本我们的回忆,一本我如何思念你,一本全是你的名字,一万三千遍的名字和太多的故事,我写不下去了,”我写完了之后,把笔记本收拾了收拾,去了一趟医院,拿了些醒酒的药,回到家里,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了一下,带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微微的发着愣,许久,我叹了口气,拉着行李走出了家门,来到街上,我打车到了一家快捷酒店,冲了冲澡,换了身衣服,走出了酒店,直奔商场,买了身浅色的衣服,这样或许看起来不会那么的阴霾,带有一些阳光,菜菜说我笑起来特别阳光,所以浅白色系很配我,买过衣服后,我去理发店把头发剪短了,剪的特别精神的短发贝雷帽发型,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后脑勺,轻笑了一声,像一个久病终于痊愈的医生,出了理发店的门,抬头看了一眼刺眼的阳光,把脑子里她的影子一点一点全部藏在心里,我回到酒店开始休息,调整着自己所有的状态,晚上的石家庄灯火阑珊,我看了看表,十点了,转身出了酒店,打车直奔酒吧,我站在酒吧的小吧台,注视着她的身影,她对视着我的目光,微笑着,“哟,恢复了,”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坐在她的面前盯着她,她又开口说我要干嘛,“今天陪我好好喝一次,好吗,”我有些商量的问了她一句,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你要走了是吗,”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她慌慌张张的从吧台里面跑了出来,拿着自己的包,我顺手掂了过来,背在自己的肩上,她跟在我的身后,我俩一起出了酒吧,打车去了饭店,到了饭店,我把菜单扔在她的面前,“你想吃什么就点,而我只是想让你陪我喝点,”她笑了笑,“好,”她乖巧的应了一声,点了一些她喜欢吃的菜,我撇了一眼,心里暗暗记下,酒过三巡,我盯着她,“在我印象当中,你似乎没有喝醉过,”她笑了笑,“那晚你睡我我可是真的醉了,”对于她这种俏皮的回答,我也笑了笑,“醉没醉,你心里最清楚,”她笑着没说话,将目光移到窗外,“你就这样走了,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微微一愣,“别这样,好吗,”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好,”随后我们开始猛喝,一瓶一瓶又一瓶,我喝的烂醉,她只是脸有些红,她扶着我结过账走出饭店,打了车回到了我之前住的地方,我有些生气,“你有病阿,回来干嘛,”她没说话,付过车钱扶着挣扎的我进了家,我有些生气的甩开她的手,大声的呵斥,“我告诉你了,我在酒店住,你非要回来,”她看着我,面色平静,“我知道,我只是让你学会面对过去,来,你进来,你看看,这满墙你为她贴的相片,那游戏机一尘不染,床单,被罩,枕头,全部洗的干干净净的,你告诉我,你放下过去了?”她说完,我浑身无力的跪在了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低着头哭着说,“过去的,非为什么非要再说出来,在揭我的伤疤,然后撒盐,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甘心的吼着,她看着我,继续说“我知道你不甘心,可她真的没有珍惜过你,无非就是一时冲动做了让你感动一生的事儿,不对,感动一时吧,你这个人把别人对你的恩情无限放大,而自己做的却觉得是应该,你特么是傻吧,你看看,她的东西,你都弄的一尘不染,而你的东西呢,你都丢了,你都丢了,她给你的,你贴身带着,谁都看不见,”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冲过来不顾我的反抗,抢了我的钱包,拿出我钱包里,贴身放着的菜菜和我的合影,那是在云南洱海,她许我一世诺言得照片,在我目瞪口呆下,她撕了,一点一点的撕了,我眼睛变得通红,暴怒的站了起来,“你特么有病是吧,滚,”我一边说着一只手伸了起来,却没有扇下去,盯着她许久,她也哭了把手里的碎片扔在天上,大声的喊着,“我哪点比不上她,你告诉我,哪一点,我爱你比爱我更多,有多少次在酒吧因为你的脾气得罪的人我都帮你一一扛了下来,我不说不代表我不做,那个时候我不想因为你,而耽误你和菜菜,我知道那样只会适得其反,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出现了,我怎么放你走,你放不下,我就能放下是吗,”我黯然看着她“对不起,今天不该去找你,”她听后给了我一巴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滚吧,去找她吧,接着受刺激,接着痛苦,接着堕落,我不会在管你了,”我笑了笑,“好,”我没有多说,转身出了家门,打车去了酒店,她在房间里,想了很久,心里下了一个决定,“我等你一年,一年你不回头,不管多爱我都走,”
第二天,我收拾了行李,没有通知她,到了高铁站,回头看了一眼石家庄,喃喃自语“我肯定还会再回来,至于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了,呵呵,要等我,就等着,等我放下,”我嘴角上扬的进了车站,坐着车,快速的驶向家的方向,
“菜菜,你下午还去上课不,”裴楠站在一边,看着没心没肺的菜菜玩着游戏,“不去了不去了,没意思,既然我爸那么肯定坚决的否认我的选择,那我也就不去上课了,”裴楠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了我,随后多问了一句“也就他能压制你,可如果他回来了,你会跟他继续在一起吗,”菜菜听后一愣,“不会吧,我知道我爸,他不同意,就是我死了他也不会同意,我们都拼尽全力了,怪就怪在我们遇见的时间不对吧,想那么多干什么,玩,”裴楠摇了摇头,“那我去上课了,”“去吧去吧,”菜菜摆了摆手,而我回到了家乡,情绪泛滥的把和她一起走过的地方都转了一圈,我满脸的笑意,脑子里全部是她的回忆,我在她家的旁边租了半年的房子,又把石家庄所有她的东西全部运了回来,我在这边把菜菜所有的东西静静的码放在一旁,简单的收拾收拾,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转身出了房门,是啊,我要这样默默的守护她八个月,我们在一起八个月,我就默默守着她八个月,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好了,我买了将近能吃一个月的食物,在家里,我知道我的头顶就是她家,每天晚上入眠,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有时听到她在家里的声音,我心里也会有些浮动,她每天还是那个点上课,她快要毕业,所以没有转学,我买了个鸭舌帽,打扮的很普通,离她三十米开外的地方,手里永远拿着一个随时可以掩护我的物品,例如饮料或者奶茶,每一次她像有感应的转过头,我都是躲在一旁喝饮料,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我回到家里,拖着疲惫的身子,看了看手里的钱,几乎没有多少了,给石家庄的那个朋友打了个电话,他说最近也没什么办法,让我先老实待着,我挂了电话后,开始发呆,一个星期后,她被几个仇人拦下,似乎是看不惯她平时在学校里太过嚣张,要揍她,我几乎失去理智的暴走,跑着过去根本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女生,三拳两脚粗暴着打了过去,拉着菜菜就跑,跑了一段,菜菜甩开我的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摸了摸鼻子,没有摘我的鸭舌头,只是轻轻的往下压了压,“刚回来,”菜菜有点不相信,“你少来,你别骗我,”我听后面色平静的转过头看着她,“我像是在说谎吗,”我一脸认真的表情,她盯着我在看不出什么来,她摇了摇头,泪就流了出来,随后她跟我聊了好多她身上的事儿,对不起,还告诉我,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呼吸有些急促深呼吸了几口气,没心没肺的笑了,“我爱你是我的事儿,跟你可没有关系,”说着话,我把她送回了家,跟她一起上的楼梯,她问我,要干嘛,别胡闹,我只是笑着说,我也在这住,好巧,当着她面,踏进房门,我转身看着目瞪口呆的她,“你好,我叫杨泽,你的新邻居,以后多多关照,”我伸出手,一脸微笑,仿佛我们从未认识过,菜菜看着我,面色复杂的推开我,进了家四处看了看,她看到满墙都是她的照片,愣了一下,她看到桌子上的笔记本,翻开看了几张,随后像宝贝一样的揣了起来,急匆匆的离开了房门,我没有阻拦她,她走后,我躺在床上,似乎闭上眼睛还能听到她轻声哭泣的声音,我又失眠了,我努力的想让自己好好的睡一觉,发现根本睡不着,我挣扎了片刻,便放弃了,
第二天清晨,我的房门被敲了几下,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急匆匆的来到门前,打开房门,看着菜菜,还没说话,菜菜就说,“护花使者,送本宫上学,”我笑了笑,“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新邻居吗,”我说着话,转身回了屋内,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着,她跟在我的身后,“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呢,”话音一落,她看见了我另外的桌上藏起的几个鸭舌帽,心里一惊,有些颤抖的说,“你到底回来了多久,”我笑了笑,“回来的久不久,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菜菜没有多说,只是拿起我跟她的时候戴的鸭舌帽,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不诚实,这个我扣了,”我笑着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头,手停在半空,却在伸不下去,她有些发愣,而我有些沉默,
片刻后,我带着她出了家门,送她去上课,在学校门口,我看到了裴楠,裴楠只是冲着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我只是轻轻一笑,转身回了自己的家,中午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是朋友从石家庄回来了,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走出了家,中午回来的菜菜,路过我的房门前,伫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家,吃过饭,想要下来找我,敲了好几次,都无人回应,随后菜菜回了家,拿出纸笔,写了一些话,又撕掉,纠结的盯着白色的纸张,发着呆,
而我见到朋友,朋友告诉我还是像石家庄摩托车那样,慢慢的在发展,我点了点头,说了句可以,简单的交流,保持着联系,我俩就这样分开,我打车回去的路上,看着一闪而过的景色,心里说到,“久违了,朋友和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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