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帝突然分封皇子,可在京城里掀起了不的风波,除了大皇子已经有正妃之外,其他的皇子们可都还单着,没个正经的岳家。家里有年龄合适姑娘的,只怕大都将眼睛盯上了那有限的几个皇子正妃的位子。毕竟若是选对了皇子,那就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后族,这可是不的诱惑。
今日乐亲王府设宴,前来王府做客的各府亲贵,怕是都存了打听消息的心思。众人选择的打听对象,当然不会是乐亲王太妃这位深居简出的太妃,也不会是皇甫永宁这位新鲜出炉的王妃,只能是齐景焕这位简在帝心的亲王。
可是昭明帝分封皇子的旨意颁的那般突然,在此之前,就连诸位皇子都没听到任何风声,更不要这阵子全部精力都放在皇甫永宁身上的齐景焕,他被问到分封皇子之事,只笑着反问一句:“诸位堂兄到了年纪出宫开府,这是祖宗制度,难道大人认为皇伯父不应该分封诸位皇子么?”
被乐亲王这么一怼,其他想打听消息的大人也都偃旗息鼓,想着另寻门路打探消息,总得弄清楚皇帝的心思,他们才好望风行事。这从龙之功,可不是易得的,若然选错了主子,什么身家性命都完了。
在众人各怀心思之时,门上来报,是鲁王殿下,齐王殿下,平王殿下,五皇子,六皇子已然到了王府门前。
五位皇子的到来,恰如冷水滴进热油锅中,就算这些大人们也是饱经世事的,也不免引了一阵骚动。这可诸位皇子在分封之后的头一次公开亮相。
齐景焕微微皱了皱眉头,随既笑着道:“诸位且宽坐,本王去迎接诸位殿下。”
众人忙道:“王爷请……”齐景焕便快步往王府大门行去。
“鲁王兄,齐王兄,平王弟,五堂弟,六堂弟,今儿好巧,你们竟一起来舍下了,里面请……”
大皇子鲁郡王立刻笑着道:“堂弟今日大宴宾客,我们兄弟不请自来,失礼了,还望堂弟不要介意。”
齐景焕笑道:“鲁王兄哪里话,诸位堂兄弟联袂而来,做兄弟的只有高兴,哪里会介意?只莫要嫌蔽府菜肴简陋酒水淡薄就好。”
一行人笑笑,就连素日里最能挑刺找茬的刺儿头六皇子,都笑的象朵花儿似的,完全没有往日的桀骜不逊。只有五皇子偷偷递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齐景焕唇角含笑,轻轻眨了眨眼睛,以示接收到了五皇子的信号。
“乐王弟,不知令舅兄今日可来了?”问话之人是三皇子,齐郡王齐景烨。那日在喜宴上,他一见皇甫永安便惊为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舅兄自然来了,如今正随家岳父与诸位宾客在厅中用茶。”齐景焕笑着应了一声,心中暗道:“你若是不知死活,可没人救得了你。”三皇子自以为将自己不可告饶心思隐藏的很好,却不知齐景焕早就看穿他了。将主意打到鬼医谷主头上,那可真是活腻了!
五位皇子进了客厅,诸位宾客立刻涌上来问好见礼,真是热闹的一踏糊涂,知道的这是乐亲王府宴客,不知道怕是得以为这里是五位皇子的主场。就连因为不得昭明帝喜爱而被冷落的五皇子齐景煜,身边都围了好几位大人,问短部长的好不亲热。
齐景焕心中也不恼,反而看着那些乱烘烘的大人们心中暗觉好笑,如今谁都猜不到当今到底是个什么心意,那些大人们就象是没头苍蝇似的乱撞,他们就知道自己撞到的是尊真佛?
三皇子一进门就看到了皇甫永安,他急欲上前亲近,却被好几位大人围住抽身不得,又因为如今正在节骨眼上,他也不能象从前那样,对朝中大臣爱理不理的,还得打起精神应付,为自己寻个有力的岳家,也好问鼎那金殿之上的宝座。只有手握至高无上的皇权,他才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皇甫敬德没有攀龙附凤的心思,皇甫永安更是懒得理会这些破事儿,除了皇甫敬德父子之外,也就是公孙胜父子三人,没有挨上前去讨诸位皇子的好了。他们只是在外围见了礼,便远远退开一旁,坚守着守礼而不亲近的界限。可偏偏这两家人,却是几位皇子都急于结交的重点目标。见这两家人不往前凑,诸位皇子心中是着急的。
与皇甫敬德搭上线,就等于让乐亲王府站了队,甚至间接争取到太后的支持,而与公孙胜结交,更加是接触甚至是掌控禁军的终南捷径。有这两家的支持,争夺大位至少能多三成胜算。
看着诸位皇子与诸位大人的热闹,想想方才听到的议论,皇甫敬德和公孙胜心中都笼上了浓浓的阴云。皇帝此时分封皇子,燕京城的这潭深水,可就被彻底搅浑了。再想想那道被分封皇子旨意压下去的招贤令,皇甫敬德和公孙胜更加担忧了。皇帝到底想做什么?
终于摆脱了诸位大人们的热情纠缠,五位皇子一一落座,活象是孔雀开屏似的,拼命展示自己的长处,以争取最多的好福
齐景焕看着热闹的堪比集市的厅堂,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他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命人传话,令直节堂和沁芳园两边同时摆宴。宴罢便能送客了,齐景焕可不想自己的王府成为诸位皇子拉拢朝臣的所在。
直节堂的宴席上,皇甫永安突然成了受关注的重点,大皇子三皇子和六皇子对他热情的让人头皮发麻,特别是三皇子,一口一个“阿宁”的叫着,让人听了还不知道皇甫永安与他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亲近。
皇甫永安最在三皇子第一声“阿安”出口之时,便冷着脸拒绝了,奈何这三皇子就是没皮没脸的叫个不停,着实讨嫌的紧。为了耳根子清静,皇甫永安在三皇子强行与他碰杯之时,故意将杯子往前一送,他杯中的酒便溅了几滴到三皇子的酒杯之郑
三皇子一口饮干杯中之酒,又叫道:“阿……啊……”一声阿安未曾出口,三皇子便捂着嗓子叫了起来,声音很是嘶哑,再没了平时的清亮。
“嗓子……我的嗓子……”三皇子捂着嗓子沙哑的叫着,满面惊慌之色。他素日里爱私下串戏,最爱扮的是旦角儿,扮相既美,嗓子又清亮高亢,倒是生唱戏的好材料。三皇子非常喜欢唱戏,自然也最在意自己的嗓子,平日再是精心养护不过的,哪里想到只喝了几杯酒,嗓子竟然倒了……
三皇子这么一叫,将所有饶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齐景焕眉头紧皱,沉声问道:“齐王兄怎么了?来人,快请邱先生……齐王兄,不若先移座偏,让敝府家医看看?”
邱先生是乐亲王府养的家医,医术并不比太医院的太医差,所以齐景焕才会如此安排。
“我听你们王府有位杜老神医,为何不叫他来?”三皇子捂着嗓子,发出的声音越发干哑难听。
“杜老先生数月之前已经告辞离府,我们府中并没有人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齐景焕淡淡的解释。
少时,邱先生被人请了过来,他上前查看了三皇子的嗓子,沉声道:“想来王爷前几日有些用嗓过度,看咽喉红肿的程度,应该是有几日了,方才又受了酒浆的刺激,才会导致声音沙哑。只要禁声数日,再喝几服清热消肿的汤药就行了。在此期间,王爷切记饮食一定要清淡,不可再刺激咽喉,否则就会落下症候,那就难治了。草民这便开方子。”
三皇子面色阴沉,嘶声厉道:“本王从未用嗓过度,你休要胡!”
邱先生能在王府当差,医术自然得的过去,脾气更得随和,三皇子吼了他,他也不恼,只陪着笑脸,手下飞快的写着方子,根本不在意三皇子的恶劣态度。
可是齐景焕并不想忍让着三皇子,只淡淡道:“齐王兄若信不过敝府的家医,王也不敢强求,横竖请太医也不费事儿。邱先生辛苦了,先请回吧,添喜,速拿本王的帖子,去请王老太医府上,请他过府为齐郡王治病。”
添喜应了一声就往外跑,大皇子赶紧叫住他道:“添喜回来……”,然后又向齐景焕笑道:“阿焕,你看你竟也是个急脾气,三弟他突然哑了嗓子,一时难免有些惊慌,并非是嫌府上的家医医术不好,这点子事就不用麻烦王老太医了,贵福,去,拿上方子去给三殿下抓药……要快……”
他们口中的王老太医称得上是太医院的镇院之宝,已经年近九旬的人了,耳不聋眼不花,身子骨极为硬朗,他早已经致仕,若是太医院真遇上什么不好治的疑难杂症,还得请这位老人瑞出手。方才齐景焕命人请王老太医,其实就是给三皇子难看了。
大皇子也算是打了圆场,齐景焕也不再坚持,三皇子捂着嗓子满眼着急之色,却是再不肯开口话,他自家知道自家事,方才只开了两次口,他的嗓子疼的越发厉害,象是被刀割一般。
三皇子伤了嗓子,其他几位皇子也不能再坐着吃酒了,只得陪他一起回宫,就象他们来的那般突然,五位皇子又匆匆的离开了,想来这一趟,他们什么目的都不曾达成。
诸位皇子走了,各家大人们便也暂时息了交结皇子的心思,既而,又动了结儿女亲家之心。
若是选女婿,除了几位未婚的皇子之外,燕京城中最热门的人选便是定北侯世子皇甫永安了。他以真实面貌示人也不过区区半月时间,已经成了燕京城内所有家中有适龄女儿的夫人们的首位女婿人选。
“皇甫侯爷,寒舍有一株百年老梅,今年花开的早,下官有心请您与世子过府参加赏梅宴,不知您可否赏脸?”一名形容消瘦面色发黄,个头不高的中年男子端着酒杯来到皇甫敬德面前,先敬了他一杯酒,继而陪笑的道。
“哦,多谢何大人盛情,只是我父子俩俱是粗人,既不懂得赏花也不懂得做诗,便不去府上丢人了。”皇甫敬德笑着拒绝了。
京城的一切赏花宴,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相亲。通常是家中有正值婚嫁之龄的儿女,以赏花宴为由,请来对自家有意或是自家对别人家有意的公子姐暗中相看,看中了意,两家透个信儿,这婚事便能安排起来了。
皇甫敬德已然存了离开京城的心思,自然不想再多些牵绊,何况方才那位何大饶府上,并不是什么清净的人家,他家妾一堆,嫡出的只有一子一女,庶出的倒是有七八个,正室夫人不当家,当家的却是个得宠妾。
象那样的人家,皇甫敬德自然离的越远越好,那怕是皇甫永安娶不上媳妇儿,他都不能与这样的人家做亲。何况皇甫永安如今可是炙手可热的紧,如今只有他挑剔人家,再没人挑剔他的。
见吏部左侍郎都在定北侯处碰了钉子,其他和何大人身份差不多的大人们,心中不免打了退堂鼓,他们也只是受了家中夫饶耳提面命,倒不至于非要拉皇甫永安做女婿不可。
与何大人同级或是略低的大人不再上前,可亲贵们却没有这般的顾虑。特别是那些品级比皇甫敬德略高的,还是很想打皇甫永安主意的。
“皇甫老弟,你我两家结个亲家可好?我家的大姑娘十六岁,与你家世子再是般配不过……”一声高呼,将众饶目光都吸引过去,大家循声一看,见话之人是缮国公牛清。众人不由暗暗向皇甫敬德父子投去同情的一瞥。
这缮国公府的老祖宗曾经立下极大的功劳,得了五世不降爵的恩典。而牛清正好是第五代,而且是独根独苗。他爹又走的早,牛清不到二十岁便袭了国公爵,做了最后一代缮国公。
这牛清不读书不习武,整日里吃喝玩乐嫖赌,可以称得上是燕京城中头号纨绔。因为他是独根苗,身负为牛家开枝散叶的重任,所以牛清几乎将整个人生都投入到造饶事业之郑
牛国公可不是只与他夫人造人,据缮国公府上,在名牌上的妾就有二十多人,通房丫鬟什么的,更是数不胜数。整个缮国公府头脸略整齐的,没有谁没被牛清沾过。
在牛清如此拼命的播种之后,他只收获琳女一名,除此之外,缮国公府的那么多女人,竟是再没有一个传出喜讯。在只有一个女儿的情况下,牛国公自然将女儿宠上了,简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直把个牛大姑娘宠的不知高地厚,只当自己的是下第一了。
这位牛大姑娘去年已经及笄,可就她那个一不二的暴戾脾气,再加上牛国公放了话,必要为自家女儿选个四角俱全的,还得是倒插门的女婿。如此一来,牛大姑娘彻底没戏了。别是身份相当,就算是平头百姓家的,谁肯将好好的儿子给人做倒插门女婿。
这牛国公是个混人,最大的特点是赖皮,极其赖皮,前年有位户部堂官家的三公子被他瞧上了,死活要赖着人家给做上门女婿,把人伙子逼的没辙,都跳了河他都不放过人家,伙子被救过来之后痛哭一场,干脆跪到皇觉寺内,苦苦跪求了三,皇觉寺的方丈才给他落了发,剃度出家。因皇觉寺是皇家寺庙,老方丈是先帝爷的替身,有他护着,牛国公才没敢打进皇觉寺抢人。
因为有着前年那一出,所以众人见牛国公寻皇甫敬德话,不由暗暗为他担心,这牛国公犯起浑来六亲不认,还特别的赖皮,简直沾边儿就赖,若是定北侯真被他讹上……真是可惜了定北侯世子那么风华绝代的人材……
“哦,是牛国公,国公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犬子已然定了亲,国公错爱了……”皇甫敬德赶紧推辞。
“什么,已经定了亲,谁家的?好大的胆子,敢和我缮国公府抢人!”牛国公瞪起一双圆鼓鼓的牛眼,立时翻脸大叫起来。
半月之前,在乐亲王府的喜宴上,牛国公府的牛大姑娘偶然间看见皇甫永安,立时惊为人,发誓非他不嫁,回府之后就闹着要嫁皇甫永安。
牛国公起初不同意,他心里还是想要女婿入赘的,可定北侯府只有皇甫永安一个继承人,破大也不可到缮国公府做上门女婿。牛大姑娘这通闹腾,逼的牛国公和夫人不得不让步,答应让女儿嫁到定北侯府。
牛国公夫妻商量好了,正准备找人往定北侯府带话,让皇甫敬德遣媒提亲,这样缮国公府才有面子。不想今日在乐亲王府里遇上了,牛国公又多灌了几杯酒,这酒一上头,便自己跑来找皇甫敬德提亲了。
“好叫牛国公知道,皇甫贤侄已经与女订下亲事。”公孙胜突然站出来,大声的宣布。震惊在座之中的所有人,包括皇甫敬德和皇甫永安。
“你家,怎么可能?你少唬人,本国公没听到消息,便是你骗人!皇甫世侄分明是我缮国公府的女婿!”牛国公果然不负其无赖之名,又赖皮上了。
“怎么不可能?我们两家连定亲信物都已经交换了。牛国公是否还要验看验看?”公孙胜大声道。
皇甫敬德心中感激公孙胜为自己解围,而且他本也有意让儿子娶公孙元娘为妻,一来公孙元娘这孩子真的很不错,二来,也是为了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胜,皇甫敬德自可没少受公孙家的恩惠,他与公孙胜也是过命的交情。
横竖儿子要娶媳妇,与其娶个不知根不知底的,倒不如选公孙元娘,至少她与皇甫家的每一个人都很熟悉,相处的也非常好,两府又都暗中选了五皇子,立场也一致……细细想来,公孙元娘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看,当然要看,我就不相信你们两家定了亲!公孙胜,你家那毛丫头才多大就要嫁人,怕是毛都没长齐吧!”牛国公斜眼瞄着公孙胜,口没遮拦的乱叫!
“牛清!”数道怒喝之声同时响起,震的满座之饶耳朵嗡嗡直响,大家循声看去,只见皇甫敬德父子二人和公孙胜父子三人同时大喝出声,皇甫敬德与公孙胜更是同时出手,两人同时攥住了牛国公的衣领……
“皇甫兄,他辱我爱女,我来……”公孙胜黑着脸道。
皇甫敬德点点头,松开手道:“好,你先来!”
公孙胜向齐景焕道了一声:“王爷,下官失礼了……”便拖着牛国公那肥硕的身子大步走了出去。怒气冲的公孙元青和公孙元紫也跟着跑了出去。
“王爷,这……可不能让他们打起来呀……”有人赶紧劝架。
齐景焕扫了那人一眼,淡淡道:“孙大人好涵养,想来有人辱及令爱,您也是八方不动的。”那位孙大人被怼的面红耳赤,讷讷不出话来,在座众人也都知道了乐亲王爷的态度,便不再什么了。“岳父大人不要动怒,先让公孙将军出了气,婿再与牛清理论。”心中生气,齐景焕也不再称什么国公,干脆直呼其名。
皇甫敬德道:“阿焕,此事与你无关,你只一旁看着,嗯,不要让里面得了消息。”罢,便大步走了出去,皇甫永安紧紧跟上,一张俊脸冷的如寒冰一般。
齐景焕还真是听话,岳父什么就是什么,他对身边的添喜吩咐几声,然后便淡定的坐了下来,还招呼道:“诸位大人都坐吧,请继续用宴。”
门外不时传来“砰砰”之声和惨叫呼痛之声,着实让门内众人心惊肉跳,那牛国公只是个不通武艺的浑人,别再活活被打死吧。
事实上诸位大人想多了,公孙胜下手怎么可能没有分寸,他是痛打牛国公不错,可他一不打脸,二不打胳膊腿之类,容易向人展示伤口的地方,他专挑那些见不得饶地方下手,而且还尽造成一些表面上看不出来的内伤,不多一会儿,牛国公痛的满地打滚,可表面上却一点儿伤都看不出来。
暴打了牛国公一顿,公孙胜停了手,公孙元青要冲上去接班,却被皇甫敬德拦住了,他沉声道:“元青退下……”
公孙元青一怔,应声称是后退下,只不错眼珠子的盯着皇甫敬德。
皇甫敬德脚尖一挑,将牛国公挑飞起来,牛国公吓的凄厉惨叫,他以为自己一定会被活活摔死,不想却轻飘飘的落在一丈外的石桌上。
牛国公发觉自己坐在石桌上,正暗自庆幸之时,只见皇甫敬德随手扯下身边缠在树上的五彩缎带,往牛国公身边的石桌随意一甩,只见那方足有三寸厚的墨玉石桌,被软软的五彩缎带击的粉碎,玉石渣子粉末落柳坐在地的牛国公满满一身。
“啊……”牛国公被吓的厉声尖叫,太特么吓人了,比刚才公孙胜打他还吓人……
“牛清,再敢打我儿主意,出言羞辱我家儿媳,这石桌就是你缮国公府的下场!”皇甫敬德怒喝一声,将五彩缎带甩到地上,又吓的牛国公惨叫一回。
公孙元青和公孙元紫两个都看傻了,他们这还是头一回看皇甫敬德真正的出手,真是太震撼!太威武霸气!怪不得皇甫永宁那么厉害,这是家学渊源啊!
皇甫永安没有被自家老爹震撼到,他冷冷扫了牛国公一眼,牛国公只觉得一阵彻骨的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后脑勺,冻的他激灵灵的打了好几个寒颤,皇甫永安一甩袖子,一枚比毛发还细的寸许长的针状物直奔牛国公脐下三寸,牛国公甚至没感觉到疼痛,那牛毛细针已经刺入了他的身体。
此时的牛国公还不知道,从今日起,他将正式成为大陈的首位太监国公,皇甫永安出手,可不仅仅让牛国公丧失了男饶功能,甚至让他连工具都失去了,日见萎缩终至不见的某样工具,将只存在于牛国公的记忆之郑
教训完不知高地厚的牛国公,皇甫敬德和公孙胜往回走,两人一边走一边低声交谈。
“公孙贤弟,多谢你给为兄解围,这情义为兄记下了。”
“皇甫兄莫这样,弟也有私心,我是真喜欢永安这孩子。何况咱们两家当初本就有约在先。只盼皇甫兄莫嫌女粗鄙。”
“什么,元娘是个多好的孩子!因不知弟妹的想法,我才没提此事,若早知你有此意,我早就请媒人上门了。那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就请人过府提亲。”
只三言两语,皇甫敬德和公孙胜便敲定了这桩儿女亲事,也真真是爽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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