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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这枚扳指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吓傻了!
因为这个扳指,是唐澜的……
唐澜跟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联呢?他不是酒店经理吗?为什么会摇身一变,变成“风水大师?”
入了夜,奶奶又在晚上九点钟,给我准备了洗澡水,这已经是我用艾叶洗澡的第三天了。
洗一次两次还好,第三次,我总感觉有些奇奇怪怪的,为什么外婆总让我用艾叶洗澡?
洗好了澡,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翻来覆去滚个不停,莫名的浑身上下都有些烦躁。
也不知道自己为了躲陈萧然躲那些阴谋阳谋的这个举动是对是错?
说来也奇怪,今天一整天,陈萧然不但没给我打电话,连个短信都没主动联系过我,仿佛都遗忘了我这个人似得。
而且我总感觉,那个唐澜穿着有些奇怪,他又不是没脸见人,为什么要裹着一身那么宽大的黑袍?甚至我还感觉,他裸露出来那双带着扳指的手,是有意而为之!
想着想着心里已经越来越烦躁,想要坐院子里吹吹风,醒醒脑,手却才触碰上房门,猛地又收了回来,还打了个冷颤……
门外,好像有动静?
我深吸一口气,壮了胆子,将门轻轻拉开一条缝隙,却看见奶奶脸色僵硬,却又目光呆滞的看向了我这边,喉头不停的抖动,嘴里发出不可名状的奇怪声响,她的面前点了一盏油灯。
黑夜中,这盏油灯上的灯光不停的摇曳,将本就诡异的黑暗气氛显露的更加诡异。
我被奶奶的举动吓了一身冷汗,却还是想要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却在这个时候,奶奶忽然蹲下了身子,提起了她面前的那盏油灯,在院子里不停的走动,嗓子还发出尖锐的声音,我听不懂奶奶在说什么,却又感觉,她好像是在吟唱,唱着唱着,就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像是在祭祀着什么东西。
奇怪的是,奶奶的动作那么大,手中的油灯不但没有灭,还烧的更旺了……
奶奶最开始的目光是对着我这边的,应该是看见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的,可是却对我视而不见,听说梦游的人是什么都看不见的,还会做一些怪异的举动,奶奶该不会是梦游吧?
奶奶怪异的举动停了下来,嘴里却在念叨着什么,像是在跟什么人说话似的,还将油灯高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周围的温度似乎在一瞬间直接冷了下来,明明是九月的天,却被风吹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就在这时,奶奶忽然打开了家门,朝着外面走了出去,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害怕奶奶年纪大了,这么晚会出什么意外,我被冻的手脚都快要张不开了,跑回自己的房间,却看见了一件军大衣放在了凳子上,也没多想就直接套上了。
加快脚步出了门,跟在了奶奶的身后,却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边刮过,像是有人擦过了我的肩膀,但我转过身去却又什么都没有,每当有什么东西刮过我肩膀的一瞬间,我却又会非常的冷,冷到军大衣都挡不住,直接进了骨子里。
我估计,应该是冷风吹的……
奇怪的是,明明风这么的大,但奶奶头上油灯中燃烧的火花,却连个颤抖都没有,而且奶奶这一路走来,油灯竟然没从她的脑袋上掉下来。
这时,奶奶走的路越来越偏僻了,很快就走到了田埂上,接着月光,我隐隐约约总感觉有人跟在奶奶的身后,可是一眨眼,却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个位置,是城西的,奶奶该不会是要朝着西楼走去吧?
一提起西楼,我越发的紧张了起来,脚下的步伐又快了几分,走到了西楼的门前,却发现这栋已经荒废已久的古楼门前,竟然高高的挂起了两盏白灯笼……
风一吹,灯笼被吹的四处摇晃,就像是两个人影一样,非常的可怕。
正当我以为,奶奶要走进西楼的时候,她却走到了西楼的后方,我一见她要去的地方都有些不敢跟上了。
因为那里,可是比西楼更诡异的黄皮子坟……
这黄皮子坟的由来,我当时还是听隔壁邻居跟我说的,听的我连厕所都不敢上了,晚上还是抱着奶奶睡的。
清末民初那会,村子里的古楼,古房还是非常多的,当时的西楼还在村子里最有钱的赵家手里,赵家买卖做的大,南北方都有人家的生意,村里也有几十亩的地,常年养着几个长工、丫鬟。
那时的西楼后头还没有黄皮子坟,原来那个地方,是那西楼的后院,是一片挺大的树林儿,林子西边是一个荷花塘,东边被西楼专门用来堆放柴火之类的杂物。
那一年,赵家管事的打算把堆柴火的地方腾出来,要盖个库房,就打发几个长工去搬柴火挪地方。可是搬着搬着,却总有那么几只黄皮子从柴火堆里钻出来,赵家管事瞧见了之后,一时觉得心烦。
找到了黄皮子窝之后,就让长工蒿了些艾草,掺杂着牛粪和干草点火起烟,来熏这些个皮子。
我们这里从老一辈就有皮子报复的说法,人们这心里都有点打突,几个长工都不太想干这活,可赵家管事的在旁边催着,也只好硬着头皮,把草堆在洞口,将熏烟扇进皮子洞。
就这么熏了将近半个点,挪开烧成灰烬的艾草堆,又接着开始搬柴火。
顶上的柴火慢慢减少,洞口也渐渐扩大,几个长工都有点傻眼。只见露出来的大皮子窝里,有几十只小皮子,有些才刚刚长绒毛,这一窝全都被熏死了,没一个活着的。
赵家管事也有点意外,他本意是让长工拿烟把皮子熏跑就是了,也没想弄死他们,谁知全熏死了呢?
哎,熏也熏了,死也死了,就吩咐长工把死皮子都挖出来,先堆一边,接着干他们的活。
他自己蹲着打量这些熏死了的小皮子,心里琢磨:都说这个东西怎么厉害怎么厉害,也不过就是一个小黄鼠狼子,还能厉害到哪?
于是他直接让人在后院刨了一个大坑,将黄鼠狼给埋了进去,从那以后,这埋皮子尸体的地方就慢慢的鼓起,成了个小土堆,也不知是自然形成的还是有人给堆的土,这个小土堆一年比一年大,到了现代,那土堆已经有一人多高。
村里的老人啊,都说那是头前跑了的皮子给死了的皮子上坟时堆的土,也有的说是那几个长工为求赎罪给加的土,众说不一,却也没个准儿,谁也不能每天闲着没事去那等着看那土堆是怎么长起来的吧!
至于这个赵家管事的家中也渐渐的开始不得安宁。
刚开始啊,西楼前院,就开始隔三岔五的被半夜里扔进一些死鸡死鸭,被咬的支离破碎的鸡鸭尸块、羽毛,扔的满院子都是。鸡血鸭血的,泼的柱子、门廊血糊糊的一片,被扯破的肚肠,挂在门楼底下、楼扶栏上,腥臭一片。
早就听说皮子报仇这一说,可赵家管事的就偏偏不信这个邪,院子里拴着从城里买回来的几条大狼狗。中午喂个半饱,天一黑,也不喂,就把狗放开,嘱咐家里的人一概不让出房门。
都说这狗能看家避邪,一点不假,更何况是几条饿的眼儿绿的大狼狗呢。刚开始的几天,一到晚上,就听这几条大狼狗满院子的狂叫着追什么东西,天亮了一看,总有几只被大狼狗活活咬死的皮子。手机用户看阴缘来迟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3178.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