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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先跟萌萌通了电话报了平安,之后各个屋子探了一遍才真的确信,傅念深真的不在这里。
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就听见敲门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端着早餐站在门外:“薛小姐,早餐做了新鲜的豆花。”
安浅把人让进来,妇人把窗帘拉开,今天出了太阳,屋内光线还算明亮。
“这是什么地方?”安浅问妇人。
妇人道:“清水弄十八号。”
安浅头皮微微发麻,清水弄早在十年前的冬天就拆迁了。她掐了掐手臂,会疼,并不是做梦,莫非她遇到了灵异事件?
“这是哪里的清水弄?”安浅不敢碰那碗豆花,她踌躇不安的追问,妇人道:“乐市城西,这里原本叫普照街,前几年听说要拆迁,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只改了个名儿,还开发成了旅游景点。整条弄堂有好几家改成了客栈,这里原本是我家,后来被傅先生买下了,央我帮着照看,从不对外开放,你是第一位住客。”
安浅脑子转了好几次,才算是明白过来了。她并没有遇到灵异事件,一切的一切,都出自傅念深之手。
“傅先生特意叮嘱给您准备这些早餐,还留了好些钱。这些都是家常做惯了的,他太客气。”妇人兀自说着,见安浅没有回应,她把食盒收了收道:“啊,我姓沈,你可以叫我沈姨。你先吃着,吃完放着就行。您中午想吃些什么?我给您做。”
安浅回过神来:“随便都行。麻烦你了。”
沈姨离开后,她静静的坐着,老式的餐桌上铺陈着细碎印花的桌布,显见沈姨的用心。一样一样的早点,也都是儿时的回忆,几乎不受控制的,又想起那些年,继母出去做工,薛滢还小总爱赖床,她洗完衣服做完早饭折腾好薛滢寄放在傅奶奶家后,总要小跑着去学校。
堪堪进教室上课铃就响了,她时常饿着肚子。但傅念深不一样,他是出了名的坏学生,又比她高几届,每次都要睡到早自习完才来,每次来总要给她带一碗热腾腾的豆花,每次都说:“喏,老板请的。”
当时就有传言傅念深跟了老大,在学校门口收保护费,他漫不经心的说这句话,也不怕其他同学都听到。安浅却是知道的,他买东西,哪一次不曾付过钱?
要说傅念深有今天的成就,和他自小的经商头脑是分不开的。早在十几年前,冰箱不是那么普及的时候,他骑着自行车走街串巷的卖过冰棒,也曾经在冬夜里,卖过麻辣烫,傅奶奶老了,他的学费基本上都是自己赚来的。
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当初不离开,他们现在也能像绝大多数的工薪阶层一样,结婚,买房,为了装修贴哪种墙纸而幸福的争吵……哦,她又忘了,两相情愿,一直是她以为的。否则他何至于潇洒放手,何至于十年后重逢,他对她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就连他们现在的婚约,也不过是基于互惠互利的一场交易罢了。手机用户看自你缺席,幸福与我无关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3256.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