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别的外貌之类的不谈。
光是从蕊里面来说。
那个姑娘和夜蔓儿,其实都有相似的地方。
“走,我们去找人。”
只是,俩人再去找人时,却是再也找不到了。
“我们这迎来送北的,哪里会请姑娘当小二啊。俩位说笑了,我们都是请的男人当小二哥。”
店铺老板的一句话。
让杨玉瑶全身颤抖。
她紧抓住江屿南的手。
“是,她,真的是她么?”
“嗯,确实是她。看来她是想要告诉我们不要伤心,她只是换了一个身份活着。所以,瑶瑶就这样吧,她不想我们打扰她现在的生活,只要她不愿意见我们,我们找不到她。”
那个人,那个生了他的女人。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要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这些年和夜蔓儿的相处。
第一次见面。
是他多少岁来着。
十四岁的少年。
还在变音期间。
因为要和一个重要的客户谈生意。
而那个人,又最喜欢招一些年轻的妓子,所以那一天他陪着客人去了青楼。
喝到一半的时候,老鸨带着人上楼。
其中就有一个一看就让人无法忘怀的人儿。
那人站在人群中。
一双漂亮的眼睛淡然看着众人。
在起舞的时候,虽然舞姿妙蔓。
然而,印象最深刻的是眼睛。
她看着男人时,天生就有一种魅惑作用。
只有看着他时。却有种……仿佛是在看着弟弟一样的眼神。
就因为那人悄悄的,却又仿佛透着关心的眼神。
令他在当时直接就出手赎买了她。并且在事后直接就让她离开。
“小哥是个仗义的人哪,怎么办呢,奴家看着你是真喜欢啊。要不你给我当弟弟吧。”
“我不要姐姐也不要妹妹。咱们之间只有合作关系。”
“咯咯,小兄弟,你这年纪小小的,却一幅道士和尚样子,唉,看的姐姐我好心忧啊。”
事后,俩人一直合作无间。
他的生意。
但凡有一些不好搞定的客户。
都是夜蔓儿出手。
而只要她出手。
似乎又都能搞定。
有几次下面的人有叛变的时候。
也是夜蔓儿透露的信息。
早前他只是觉得。
这个人之所以会如此做,对他全身心的付出,帮忙。
其实是因为他把她赎买了的缘故。
但是现在想来。
事实上,恐怕那人只是为了换个身份在他身边。
难怪,有好多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会如此的古怪。
在听到他失落的时候,会悄然陪同在身边。
“瑶瑶,她明明也在意我……”
说到这江屿南就不想再说了。
心里堵的慌。
杨玉瑶理解他。
轻轻揽着他肩膀。
“咱们不想了好不好。有时候吧,父母情啊,也是一种缘分,或许,她和我们……你说,如果她就是燕如,那又是夜蔓儿,且不是易容而来的。这样的她要怎么向我们解释?”
世人又要如何看她呢。
或许,当年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但是生了江屿南后,至少燕如并没有抛弃他。
有关于燕如和夜蔓儿到底是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夫妇俩最终保持一致,不想再去追究了。
如今要去的,是把药司接管过来。
之前药司不好管理。
杨玉瑶按照夜蔓儿所传授的,去找了当进的土司大人。
让师傅和他成为了好友。并且用一些秘药把土司大人的病控制住了。
但是最近,那儿争权夺利的事情又开始频繁。
不管怎么着,杨玉瑶也是那个地方的总药司。
这件事情她怎么也得去管上一管。
低沉了两天后。
夫妇俩看着一直小心翼翼打量自己的俩孩子,最终把那些情绪给收了起来。
不管旧人怎么样。
可是日子还是得继续。
到达地方时。
已经是十天之后了。
远远的,看着这繁华的达城,俩人感叹了一声这个地方的华荣。
“不愧是大城,这儿一看就比应城要更大一些。据说这一边的盛产刺枣,还有大花这一类的东西,藏羊宝在这儿也是常见的很。这三种药,尤其是藏羊宝,很多地方都能用上。”
藏羊宝,并不是在羊身上出产的。
而是一种古怪的地上一种植物苔类东西。
那东西营养价值高。
比真正的羊宝还要补人。
不少提炼丹药,还有药材里面,几乎都会用上这些东西。
毕竟有钱男人在上了岁数,或者是找女人太多之后。
那身体还是太需要补上一补了。
有这样的藏羊宝补着。
身体怎么也比别的好上一些。
“藏羊宝似乎并不便宜。现在市面上多少钱一斤?”
“若是一斤,原始收购价能有五十到一百两一斤吧。在药方就是论两和克数来售卖的了。这种东西没有经验的人很难找到。”
“常年找这样的东西,这儿还会盛产这些羊宝么。”
“会,可能是这一片地方的气候,还有地理条件的缘故,所以这个地方的羊宝年年找,年年摘,但还是会有人找到。不过,羊宝这个东西它必须要全部成熟,并且散发出那种气味之时才能摘取。若是没有释放出那个气味摘下来,效果都会大打折扣。就那样的没全部释放气息的羊宝,就跟普通的人参也差不多。只是略微有一点补罢了。”
“看样子,要找到这些东西确实是要经验丰富的人。这一次引起纷争的东西,是不是就是羊宝?”
“对啊,就是羊宝为的麻烦。每个地方的药司堂,在每年的时候,都会上缴一定数量的地方特色的药物到总药司堂去。以前这一边定的量是一年上缴十斤。但是今年据说只有一斤。
师傅一催问,下面的人就各种说找不到。”
“所以这一次如果药司堂缴不了任务,最后会怎么样?”
“我这个药司长就会被撤消。而师傅,也会被降职成副药司。这儿是我和他在管理,现在师傅看只差一个月就到期限了,所以急的肯定都上火了。”
事实上。
这会儿乌老确实是急的上火。
且,还躺在病床上了。
药司堂另外几个人则在隔壁打牌喝酒。
时不时的还哄上一声好。
听着这一边的声音。乌老那个凄凉啊。
端药进来的大弟子看着他这样。
气的也是咬牙切齿。
“师傅,这一帮人就是有意害我们,自打你病倒之后,我看他们天天晚上都在喝酒。没问候一声就算了,还这么明显的开心着闹腾,这不是摆明的看不起我们么。”
乌老无奈何地摆手。
“东明,这话儿咱们不说了呀。
唉,从一开始来,这几个人哪里跟我们对付啊。可是人家资历老。
又是地方上的势力。
师傅就算是条龙,不也还得盘起来么。”
“可是师傅,我们就这样任由他们欺凌么。唉,也不知道,小师妹什么时候来。”
这大弟子是乌老在收杨玉瑶为正式弟子之前,收的一个名义上的弟子。
前些年听说乌老要来上任。
便主动前来投靠于他。
原也是想着他老了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怕是要有人服侍之类。
乌老也看他本性淳朴,所以就招来一起。
只是,俩人在这儿,名义上是药司堂主。
可真实的,却是叫人叫不动。
要药要不到。
前面两年有那位土司帮忙吆喝压着一些。
那几个药司堂的人还能勉强应和一二声。
至少能把上面交待的任务给完成了。
但是今年这一帮人就不再愿意听从土司的调教。
而且趁着土司生病的时候,直接就不管顾乌老。
“你小师妹来了恐怕也不好办啊。这一帮人,要么撒泼打滚,要么耍赖。
唉,反正强势的不行,就赖皮。”
乌老一提到这一些事情,真心是各种烦呀。
他要人没人。
要势力没势力。
有的也就是手里面懂得的一些药理这一类。
在这个地方。
每天接待的病人到也有不少。
开的药方也很多。
但是感觉,只是给药司堂的人在做义务活儿。
药司堂的人,是管着一个城的各种药店,还的药业这一片。
但是总药司堂还是会有不少的病人前来。
毕竟下面的人不能看的。
就会往总药司堂推。
若是这一边也看不了。那也只能往药城推送过去。
就因为这样,所以药城就会有不少的人,更是集中了不少富贵之家。
一辆马车停靠在门前。
从车里面下来一个年轻矜贵的男人。
他伸手,把女人从车里面扶出来后。便抱出来俩个孩子。
从后面跟来的一个婆子和一个丫头提着箱子。
年轻漂亮的妇人站在药司堂门前。
看着门口一个还在打瞌睡的年轻人,再看看药司里乱七八糟的摆设,暗自皱眉。
师傅不是那种凌乱的人。怎么这儿……看着好乱的呢。
难道师傅出事了?
不妙的感觉,令她加紧了脚步往前走去。
快要入门的时候。
那年轻人赶紧站起来。
“嗯,嗯今天药司堂不营业,老头儿病了,另外几位不看病的。你们改天再来吧。”
“老头儿病了?如个老头儿?”
“就是现在我们名号上的药司长啊,他人老了上了岁数,这会儿病着呢。”
“那药司堂只有点老头儿一个人么,他不看病,别的人也不看了?”
杨玉瑶生气了。
哪个城里面的总药司堂里面,只有一个坐堂的?
这是在搞笑吧。还总药司堂。
哪怕是戈壁滩的药司城,恐怕也不止一个坐堂的大夫吧。这个地方……是有多欺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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