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女友很厉害,但是现在她走了,所以你现在是无依无靠的,你最好老实点。”
消息真灵通,前脚梅雨陪我父母去南方,后脚他们就在车站这儿堵住了我,计划的很周祥。
为了不被撕票,我聪明地决定不再刺激扁头,再者跟扁头这样的江湖好汉就是对酒当歌,我也实在找不到什么共同语言。
没话说我就把脑袋转到车窗外看风景,却意外地发现车不是向北而是向西南驶去。
我以为我还会被带到北面那个机械厂去,可是看着车的方向却是奔小苍山去了。
小苍山在我们蒙城的西南方,海拔在五百米左右的一座孤山,离县城边大约二里地的样子。
很快,车就出了县城果然奔着小苍山驰去,到了小苍山脚下,扁头的车开上了通往山顶的水泥路盘山路。
这条简易的水泥路修建于五年前,当时政府是准备把小苍山开发成一个休闲场所,方便城市里的人有个锻炼约会散步的场所,便修建的环山公路还修建了很多的亭台,可是市民却少有到这里锻炼散步的,一是因为这里离城较远,再者这小苍山曾经发生过几起神秘的杀人事件,也就彻底的荒凉了。
车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颠簸的仿佛汪洋里的小舟。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车才爬到山顶。
山顶上更是一片荒凉,一片花砖砌成的地面中间有一座宫殿式的建筑,以前是作为风景建设的,但因无人修缮也显得十分破败。
小苍山我有好几年没来过了,最近的一次大概还是我十四五岁的时候,所以看到这里像渺无人烟的荒漠一样,我还有点不相信。
从车里下来,两脚一踏上地面,我就感觉到了一股苍凉或者说是肃杀,但这绝不是风景造成的,这和表面的荒凉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还是盛夏,三伏都没过,正是炎热的季节,我怎么会有肃杀的感觉?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打算用这阵子练气时无意练出的第三只眼观察一下。
梅雨说这是天眼,当天眼一开就像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一样能看见很多普通眼睛看不到的东西。
我的天眼根本就没练成,只能看到一些模糊朦胧的景象,而且时间还极短。
我睁开天眼的刹那,入目的是一片灰白的景象,整个小苍山仿佛是落叶萧萧的深秋,仿佛这里毫无生命的迹象。
我只看到了这一幕,天眼就自动地闭合了。
我细细地想着我看到的一切,又对照一下上下那些郁郁葱葱的绿色,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看到这些萧条的景象。
小苍山上的这座建筑有两层,我被带上了二层的一个房间。
房间里很简朴,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木椅,再有大概就是到处写着xxx到此一游的壁画了。
我被按在一张木椅里,我的对面是那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那个老者,他后面的墙壁上有一副书法作品,写得笔走龙蛇,其内容是:xxx是个王八蛋八个遒劲有力的大字。
我坐在老者的对面显得像是一个被审问的犯人。
老者宝相庄严,面色严肃,表情好像对我很不屑,但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那意思好像用眼睛想看看我肚子里有没有蛔虫。
这老家伙莫非是想我比谁得眼大?
我体内流淌着浓郁的二百五血液,它要是澎湃起来我自己都管不住,我会怕一个糟老头!
我也毫不客气地回望过去,并且也眼皮一眨不眨。
老者的眼睛很亮,好像发出了一种柔和至极的光,这光看在眼里很舒服,看了让人浑身轻飘飘的,并且这光越来越柔和,让我浑身好像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很想好好地躺下睡上一觉。
也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眉心处也闪出一道光,不过却是浅绿色的光,这绿色的光和我看到老者那温柔的光截然相反,它霸道异常,一出现就毫不客气地斩断了那片柔和的光。
那感觉如一把雪亮的刀。
我对面的老者突然吐出一口血,配合着几声咳嗽,然后就面色吃惊地望着我。
我什么也不知道,根本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当我看到始终一脸装比风范的老者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我还以为我脸上长出了美丽的鲜花。
我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被绳子绑得像粽子。
我不知道的是我差点被人催眠,如果被催眠了,我就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发生在我身上的什么事儿我一概不知道,就是自己跳到悬崖底下做鬼也是个糊涂鬼。
幸好我不知道,要是知道非吓傻不可。
老者什么也没说,黑着脸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几分钟后扁头就走了进来。
扁头的脸色倒很平静,坐在我的对面也看着我。
他的眼睛里就没有那柔和的光,看着显得很生硬,真难受。
从我被带到山顶的那一刻起,我就隐约知道这里既有可能要变成我的归宿了,不过我没觉得害怕。
这是我粗线条的神经决定的。
“扁头,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坐这看我?那也太无聊了吧。”
扁头一只手敲着桌子,只是节奏稍微有点紊乱,看来他心里好像不是很平静。
“左萧,你说为什么我要把你带这里来?”半晌扁头说出这么一句。
“当然还是为了我家那块地吧,扁头你说说我家那块地到底值多少钱?累得你们下这么大的力气,我估计该有千万以上吧。”
“你以为你家那块地底下是金矿呀!”
“哼!不值千万,你们才不会花那么大力气呢。”
“左萧,我不和你废话,你家那块地你到底卖不卖?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连想都没想就摇摇头。
“扁头,你觉得我会卖给你吗?”现在都已经属于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我会卖给他!
扁头嘿嘿一笑:“我才想出个主意,你说我要是草拟一份协议,强行让你签字,你说会不会有法律效率?”
“你觉得那样会有效吗?要是这样都有效,那些拆迁土地的开发商就不会雇佣你们这帮人又是骂又是打又是吓唬那些钉子户了。
扁头没出声,大概认为我说得很有道理。
他抽了一支烟然后站了起来。
“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既然你不同意你就在这儿待着吧,我不打你也不骂你,但不给你吃喝,看你这么挺过去。”
扁头话说道最后已经有点恶狠狠了。
亏我还冲着他笑,可在心里我已经问候了他家从尧舜禹时代到现在的所有女性。
扁头走了,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他和那个老者走了,只留下四个混子做我的看护。
我被绑了手脚扔在屋子的角落里,那四个看护就在那张桌子上打开了麻将。
扁头这家伙说不给我饭吃,还真说道做到,中午有人来送饭时,果然没有我的饭,那四个家伙在桌子上大快朵颐,我却只有干看的份儿。
好在我还不饿,要不非留口水不可。
吃完饭,那四个家伙接着麻将,我也慢慢地凑了过去。
我的手被绑在后面,两条腿被绑在一起,我只能像僵尸那样一跳一跳地跳到桌子边。
我总得找点什么事儿消磨时间吧。晚上我可以打坐睡觉,这白天就太难熬了,看眼也是个很不错的消磨时间的办法。
我在一个二十左右的小混子旁边看眼,只看了两把就气得够呛。
这小子这麻将是跟师娘学的吗?简直臭不可闻。我用脚丫子打都比他打得好。
在第三把他放了一个大炮后,我看不下去了。
“我说你会不会打麻将呀!你这臭麻将比厕所都臭。”
那小子回头就瞪我:“玛德,爱看不看,不看滚!”
反正扁头说了不打我不骂我,他们老大都发话了我会在意几个小混子的嘴脸。
“做为你的支持者,你不胡不要紧,起码你展现出你的技术和实力呀,你这打得什么呀,看你的麻将都会得脑溢血。”
“你打得好吗?你行你上呀!”
我还真就是不怕杠的人。
“你滚一边去,我给你打两把,让你看看麻将是怎么打的,对了,先把绳子给我解开!”
奇迹就这么诞生了,本来属于在押犯的我竟然顶替一个小混子打麻将。
我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但腿上的没解,全世界被绑着两腿打麻将的,我大概是第一人。
那个小混子本来的意思我要是不胡,他就有借口打我几下过过打人的瘾,谁知我上去第一把就让他忘了自己姓什么。
因为第一把我就给丫得整了一把大三元,满贯。
这一把就把他上去带下午输的钱捞回来了。
第二把,我又胡了一把天开眼,这一堆钱已经是小混子的盈利了。
小混子已经快把我当爹伺候了,连饮料啤酒都拿上来了。
他高兴了,其它三家开始翻白眼了。
为了不被他们轰下去,我开始稳扎稳打,过几把才胡一下,基本维持了以后的平局,就这样一直糊弄到了天黑。
晚饭的时候,小混子大概因为我给他赢了一千多块钱的缘故,给了我跟火腿肠,其它三个混子虽然不愿意,但什么也没说。手机用户看我的神奇女友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8461.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