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你可别吓我。”阿姐对刘燕道。
“吓你干什么?这是真事。”刘燕道。
“什么?原来这真是鬼窝呀?”阿修将被子踢飞,吓的要哭出来了。
刘燕神情低落的点了点头道:“是啊!”
是啊?她这一句话把我吓坏了,“什么情况?你快说。”我催促她道。
刘燕说:其实也没事,只要不贪图便宜,别有坏心眼,就不会出事的。
阿修说:问题是,以后还不能离开这里呢?
刘燕笑着对阿修说:这个你放心,合约不是你签的,没事儿。
合约是阿姐签的,也就是说,阿姐又出事了,怎么倒霉的总是她?我眼睛有些湿润,“没办法解吗?”
刘燕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办法,好了,回去睡觉了。”
“你来就是和我们说这个?”我疑惑的问她。
“哦,忘记了,我是来告诉你们,晚上不要随意开窗户,广州虫多。”
我心里好笑的不行,我们出生在养蛊世家,我身上更是种了本命蛊,还会怕一些虫子?
刘燕走了以后,我问阿姐:“现在该怎么办?”
“能怎样?刘燕和木匠还不是照样活?”言毕,阿姐将外婆手抄本的苗蛊咒语拿了出来,招呼我和阿修一同随她多背背,好用来防身。
苗字写的咒语看的我脑袋发蒙,直犯困。”
我猛地反应过来,感情是我误解了,当时婆婆烧纸是在坛子中烧的,自然就不会留下灰渍,那她是怎样凭空消失的呢?
想到这里,我又疑惑的问了阿修。
“凭空消失?”阿修依旧疑惑,“婆婆抱着坛子走到了门厅的门后去了啊!”
这么说,是我曲解了阿修的意思?婆婆是人,还不是鬼了?那她为什么和要和阿姐讨要吃饭的钱呢?
想的脑袋都快炸了,我还是想不明白。
阿姐问婆婆:“婆婆啊!我问你打听一件事,这里是有一个制衣厂吗?怎么会不见了?”
婆婆指着这个被烧的支离破碎的建筑物说:“这不就是,十年前就给人放火烧了。”
什么?我的脑子炸了锅,十年前就给人烧了,那我为什么会走进去,还见到了一个大妈,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我急忙和婆婆说明了始末,婆婆听了我的话,手中的盆子摔在了地上,灰渍和碎瓷散了她一鞋。
“婆婆,您怎么了?”阿姐疑惑的问了一句。
婆婆从脏兮兮的衣服里摸了许久,拿出一张照片,对我说:“姑娘,好好瞅瞅是不是她。”
我离近一瞅,照片中的人穿着一身苗服,笑的很开心,不是大妈又会是谁?于是便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
婆婆又将照片踹了起来,问我道:“今天多少号?”
我后背长长的辫子快要长的耷拉到屁股,因为紧张,顺手抓到手中,紧紧攥着,这几日神经总是紧绷,还真不记得了。
阿姐说:17号了。
婆婆说: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前天。”我赶忙回答婆婆。
婆婆说:15号阴气重,你见了鬼,你口中说的人,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什么?我的脑袋炸了锅,简直不敢相信,大妈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阿姐说:婆婆,你给我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吧,还有,照片中的人为什么穿着苗服?
“怪了。”婆婆没有回答阿姐的话,走到我面前,摸了摸的我额头,“按理说,遇到鬼,不掉成皮也得大病一场,两天过去了,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婆婆也不管地上有多脏,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她又拿出那张照片,抚摸着落起了泪。
“婆婆,您给我们讲讲来龙去脉吧!我们实在是怕的不行了。”我求婆婆道。
婆婆摸了把泪:“好,那我就给你们讲讲十年前的事儿,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情蛊’?”
“听说过。”阿修又不过大脑的嘴欠了。
阿姐瞪了他一眼,阿修知道说错了话,神情低落的低下了脑袋。
婆婆说:“情蛊”是一种蛊术,也叫“同心蛊”,是要同时种在男女伉俪体内的两只蛊,如果有一人身亡,体内的蛊虫飞出,那么另外一人体内的蛊虫也会破体而出,去和另外一只蛊团聚。
我当然知道这些,我们苗疆的女子结婚,都要在自己和伴侣身上下这种蛊,如果有人负心,那就会玉石俱焚。
我们三个心知肚明,却都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等着婆婆给我们讲述。
婆婆一边讲,一边哭,有些泣不成声,“这孩子命苦,被负心人抛弃了,也怪她运气不好,伤心欲绝的时候又出了车祸,那男的也跟着去了。”
阿姐拿出纸巾给婆婆擦了擦泪,之后与我面面相觑。
婆婆接过阿姐手中的纸巾,继续道:“后来,那男人的家人咽不下这口气,就花钱雇人将这孩子工作所在的制衣厂给烧了,说是这孩子在里面放着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只要烧了,她就永远无法投胎。”
婆婆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瞅了瞅被烧的支离破碎的建筑物,后背有些发寒,那天我路过的制衣厂就是了这里?难怪里面那样安静,只有大妈一个人。
阿姐说:婆婆您能告诉我,这家制衣厂的名字吗?
婆婆凝思想了会儿,说:“‘晨衣’。”
嗡!
我的脑袋炸了锅,伴随着耳鸣头悬,一个疑问在脑海中滋生,这家十年前被烧了的制衣厂叫“晨衣”,那我们工作的地方是怎么回事?重名?手机用户看苗族蛊女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853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